21.走了
这一晚老赵睡的不错,好久没有闻着女人的体香入睡了,小羿的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天天的奶香味儿,这一切让老赵感觉到踏实和温暖。不过不到五点闹钟就响了,老赵昨天趁小羿洗澡的空档查了查小羿的手机,倒也没有发现什么暧昧的短信,短信多半是买东西的提示码之类的,女人爱买东西,老赵可以理解,现在拖着天天,小羿也没办法总去逛街,在网上买买东西老赵觉得也不为过,这让他心情好了一些。再顺便给自己上一个闹钟,要去堵住乔家老太,不拿点真功夫看样子不行。
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连洗漱都来不及,就出了门,院子里还没有什么人,天也没有亮透,朦朦胧胧的,象披着纱的新娘,老赵径直奔向乔家的单元楼。真是太早了一点,老赵站在楼道门口,有点不好意思按门铃,就守着吧,老太太说不定要多睡一会儿呢。等到五点半过,陆陆续续地有些老头老太起床出门早锻炼了,老赵突然想起玉红,是不是每天也是这样五点多就出门去锻炼,自己似乎很久都不曾关心过她的行踪,前几日在家的时候也是起床就没见她的踪影,估计她真是已经将自己划入到老年人的行列,瞌睡少,爱锻炼,老赵摇摇头,不知道自己怎么有的无的想一些不相干的事,还说玉红是老了,看来自己也老了。
等乔家这个单元有人进出,他赶紧跟进去,前面的老头警惕地盯着老赵,说你住几门几号?没有见过你啊?老赵知道老人都很警惕怕自己是小偷,连忙解释说我住13号楼,这家102号的大乔是我朋友,我来看看他母亲。
老头用狐疑的眼光看着老赵,看得老赵心里发毛,老头看老赵象是真不知道这回事,就叹一口气,说你来看老太太?来迟了。上周就走了。走了?咋回事?老赵是真有点糊涂了,这信息也太让人接不上气了。
老头手里拿着早餐,说我不和你多聊了,我孙子起床还要吃早餐等会去上学呢,老太太是上周星期三?不是,好像是星期二从楼顶跳下来的,好可怕,就是这么早的时候,咚地一声,就掉她自己家走道外了。幸亏没有啥人路过,要不吓死人了。
老头一边说,一边按电梯的按钮,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似乎还在为那天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怖。
老赵有点恼恨自己上周在建筑市场到处找乔一斌了,怎么连这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连一点信息都没有。真是奇怪了。
老赵回到自己家,小羿还在床上睡觉,这年轻人就是瞌睡多,自己都起床半天了,她还没有一个动静。老赵推了推她,她翻一个身,嘴里叽里咕噜着,干嘛呀,人家晚上没有睡好,现在还想睡会。老赵又推推她,问道,小羿,你上周听说过3号楼那边有个老太太跳楼的事没有?
小羿翻一个身,说,带天天下楼玩的时候,好像听见有人在那说起过,老太太一把年纪了,真是的,不知道为啥?
老赵说,你没过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再说带着天天去看那个,你知道了不又得把我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