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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纪实(五)叔嫂通奸,终成正果

(2022-12-15 16:10:27) 下一个

下乡纪实(五)叔嫂通奸,终成正果

1972年下半年,家父从农村抽调回城。因为没有住房,单位准备为下放的 “五七战士” 盖一栋家属楼,所以母亲领着我们继续住在农村等待着新楼建成后再回城。

当时国家正在从文革初期的破坏中慢慢走出来,开始要恢复正常。工厂恢复生产,对教育大学恢复招生(工农兵学员),对中小学实行9年义务教育。对农村则制定具体的发展计划,比如在全国7万个公社每个公社建立一所中学,建立一座卫生院,一座农机(修配)厂,一个农业科技站,调配一台大型拖拉机。在75万个大队每个大队建立一所小学,设立一个赤脚医生卫生点,调配一台中小型拖拉机等等。就这样,公社中学建立起来了,学生来自各大队小学里的戴帽6年级和7年级,到公社中学升为7年级和8年级,而师资也从各小学抽调上来的,水平最高的是老高三毕业的。鉴于这种状况,家父决定把我转到条件相当好的镇中学。

公社里其他的五七战士也陆续或回城或当地分配工作。一位家父的熟人付BJ被分配到当地城镇里一所著名的中学当校长,此高中文革前升学率93%,在50年代曾经是辽宁省7所重点高中之一。转眼到了1973年,邓小平修正主力教育路线回朝,各学校开始抓教育,家父求付校长把我从公社中学转学到他当校长的教学条件很好的镇中学上学。

镇中学的老师很多都是文革前的大学毕业生,还有说话听不懂的湖南人上农业课时说“造桥虫”。进到校长办公室,副校长张JH接待了我,非常抵触,看得出对结合进来的的校长付BJ很不满意。他要把我分配到最差的班级7年2班,办公室里的一位女同志劝阻说:那个班级太差了,把他插班到7年4班吧!就这样,我来到了7年4班。第一天,就有一位长着八字眼的H同学和我打招呼:“我姨和你一个生产队的,住在你家邻院。”。哦,知道了,是W家,就在我家西面隔着车道紧挨着。几天后,穆ZC同学告诉我:“你没看H同学长得歪鼻斜眼的?他妈是破鞋,跟几个男人睡觉。”。我心想他姨也是破鞋啊!

我家坐北朝南,院子西边就是一条南北向的马车道,向南100多米就是一口水井,水井的东面是生产队的院子。我家车道西面是一排4个院子,从东向西依次是Wang家5间房,Zhang家3间房,Jiang家3间房(生产队主管生产的副队长),Wang家3间房(队长,政治队长,一把手),然后西面就是果园子了。在这一排院子的南面只有一家王家,在姜家院子的南面。

我家道西是五间房子的大院子,W氏哥们俩(不知道是否亲哥俩,也许是堂兄弟)。东边3间房是哥哥,一个瘦高的快60岁的老头,他告诉我年轻的时候是国军,没看到他有子女和老婆。西边是2间房子,住着弟弟,50多岁,老婆挺胖的,不到50岁,有一个胖儿子大概12岁三虎子。他们还有2个成年儿子大B,二B,身高都是1.82米-1.83米左右,结婚出去自己过了。

故事说的就是这位胖W婆,也就是那位H同学的姨。因为我还不太会识人,所以看不出来胖W婆曾经是一位美人。她和前院的WZY,即堂小叔子有染。WZY大概是35岁左右,高高不胖的个子,自己住3间房的一个大院,单身,不知道是否结过婚。他家后院有一棵大梨树,每年秋天梨熟了的时候,我们都很馋那满树的梨,但是都不敢偷,那梨树太高了。

这位WZY和大自己十几岁的嫂子经常偷情,并且生下了一个儿子,即12岁的胖小子三虎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偷情时被胖W婆的儿子抓到过现行,把堂叔狠狠地揍了一顿,但是以后继续偷情。

这一天,胖W婆的丈夫WMY突然中风了,躺在炕上什么事也干不了,还得有人侍候。WZY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经常到他家里干事,那两个大儿子都成家出去自己过了,也管不了。这家里劳动力老W中风了,家里一个12岁孩子,胖W婆从来没有下过地里干农活,没有了劳动力,生产队也不能不管啊,都是社会主义,大家都得有饭吃活下去。

于是生产队干部政治队长W队长,生产副队长J队长,贫协(贫下中农协会)W会长,C会计,W保管员,C民兵排长和生产队里的党员(不知道有没有)一起坐下来开会讨论怎样帮助W家生活下去。有人提出让两个成年人的儿子负担赡养,两个儿子不干:我媳妇不同意。靠生产队救济也不是长久之计,那日常生活怎么办呢?有人大胆地提出:干脆就让WZY和WMY两家合住了,由WZY来抚养全家。于是,又增加了WZY,胖W婆和两个大儿子大B和二B一起开会协商。

经过协商,生产队领导班子最后决定:胖王婆带着丈夫WMY,儿子三虎子住到前院WZY家里,WZY必须负责赡养和照顾WMY生活起居,胖王婆才归他所用。WZY和嫂子胖W婆,亲生三虎子三口家在一起,两个大儿子脱身不管中风的老爹了,皆大欢喜。

生产队社员们则议论,人到了这一步只能这样了,WMY睡在里屋每天晚上听着老婆和堂弟在干那种事,气也得气死,活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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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老生常谈12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Dalidali' 的评论 :
有。
我下乡的大队里,有一个年轻的女哑巴,没结婚。有一天说是48岁的W某从后窗跳进去把她给强奸了。
公社把他抓起来审问很多天,他不承认,有一天他跑出来上吊死了。

一天在村里的路上W的20多岁的儿子看见女哑巴的姐姐还是嫂子就打起来了,两只手拽住她,用脚踢她的生殖器,骂道:X你,X你!
死者的哥哥,即W的大爷看到过来骂这个女的,他是党员。

知青不知道详细情况就过来拉架,我更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抱住了W,把他们拉开了。

还有在地里干农活的时候,一个40岁的农妇和一个47,48岁的男的当召大家的面打情骂俏,女的说话特别露骨:现在,就现在,赞俩到那场院的小屋里脱了干,你敢不敢?男的不敢说,女的就逼着他。
Dalidali 回复 悄悄话 我在农村长大,虽然也听到过很“黄”的语言,但不记得有这种乱事!
老生常谈12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Firefox01' 的评论 :
觉得农村还是有人性的,很实际,能生存下来比道德更重要。农村也宽容这些事。
Firefox01 回复 悄悄话 有趣、但并不奇怪的故事,因为小时候在农村长大。
老生常谈12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少壮军人' 的评论 :
欢迎军人!
在知青时,农村40多岁的农妇和男人玩闹时,说话很露骨很挑逗很刺激,就在地里干活时,当着所有人的面。
少壮军人 回复 悄悄话 当年农村其实比城市开放,没有太多束缚,特别结过婚的更放得开,言语都可以直奔主题。尤其田间地头,一帮结过婚的媳妇可以把没结婚男的当众扒个精光,虽是打闹但已经很离谱,但当地人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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