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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先生似乎会拯救我的违规停车罚单,我在第二次向他陈述情况后,他让我给市里打电话。
几天前,为了赶阿肯森冠名演讲系列的报告, 我只有开车去医学院听,平常我都是步行上下班的,报告人是密西根大学的风湿科主任John Varga教授。
我当时在家里在线听了另一场内科大查房,将时间给耽搁了,随后的阿肯森报告只有开车去医学院才行。今天从系里得知,为了增加现场出席会议的人数,他们决定取消大查房和临床病例讨论会的Zoom连接,虽然仍然会在以后放在邮管里。
我将车停在图书馆门前,支付停车费至10:12 AM,觉得再怎么也够了。没有想到Varga教授特能说,他拖堂得厉害,到我去取车时已经是10:30 AM了。看见$20的罚单,当然令人失望,但是自己错了,只有自认倒霉。
如果是华大的罚单,通常去诉苦可以豁免,但是这是圣路易斯市的罚单,应该会比较难办。
我准备付,虽然没有死心,因为以医学为目的理由是可以得到豁免或优待的。
讲个真实的故事或笑话,华大教授和美国科学院院士Phil Majerus曾经在森林公园开快车,他被警察跟上。Majerus将车窗摇下,然后将自己的听诊器放在窗户外面摇晃,示意自己需要去看病人,正在赶路中。没有想到警察不买账,也将窗户摇下,将手枪拿出来,在窗外摇圈,以此逼着Majerus就范。
我在获得罚单第二天的回家路上,看见这老先生在开罚单,我带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叫住他。将我支付的停车收据和市里罚单全递给他,只是想让他看。我沒有提任何意见或要求,因为自己错在先。
他一看就告诉我破绽所在,他说你支付的时间是在10:12 AM到期,但是他在9:38 AM就给你罚单了,这是他的错误。你如果去1621 Olive Avenue的Parking Enforcement,他们应该会当即抹去此罚单。
为了这$20的罚单,我哪里在上班时有时间去城里。几天后又在街上碰上这位老先生时,他仍然记得我。他说你可以传真去,或者找到罚单后面的电话号码给他们打电话。
我真打了电话,还打了三次。完全出乎我的想象,圣路易斯市里的电话一打就通。在第一次通话时,职员Nicole要求我的罚单号码,问我什么时候交的钱,还问我是使用的零钱还是信用卡支付的停车费。我说是信用卡,她便要去了信用卡最后的四位数字,还有我的姓名。
这些信息,我都给了。但是我拒绝给她家里的地址,因为这与罚单毫无关系。
第二天我再打电话去时,她说因为你不给家里地址,所以我们无法核实。他要求我将所有罚单信息拍照后电邮给他们:[email protected], 她说Supervisor审查后会转给她的。
我照办,并且给她的上司留了这个短信:
“Dear Supervisor, Please forward this receipt to Nicole, as I explained to her the situation. Essentially, the officer issued me a ticket at 9:38 AM when my purchased parking was not expired at 10:12 AM on October 19. I would appreciate it if you could eliminate that ticket.”
ChatGPT翻译官:“亲爱的主管,请将这张收据转发给尼科尔,我已经向她解释了事情的原委。长话短说,执行停车规定的官员在10月19日上午9:38给我开了一张罚单,而当时我购买的覆盖到上午10:12的停车券尚未过期。如果您能取消这张罚单,我将不胜感激。谢谢”
今天上午再打电话去时,同样是Nicole接的电话。她核对了我的罚单号码后就说:“Your balance is zero dollars. You don’t owe anything now!”。(ChatGPT翻译官:你的余额是零美元。现在你没有欠任何款项)
这个攻防战的胜利可以说明几点。首先是官员不付责任,随便开罚单;其次是我沒有放弃,争取了一切的机会;第三,他们的错误在先,使我自己的迟到都无关紧要;最后是美国官员的诚实和按规章制度办事的精神,那位老先生发现了他的同事的错误或破绽。
这里需要讲一个故事,为华大美国院士Ken Murphy在地铁上讲给我听的。他曾经有篇投给Nature的文章遭遇几乎是拒稿的命运,编辑倾向采取一个评审专家的意见。Ken看完评审意见后当然不高兴,他说自己没有采取即刻的行动,而是反复看那位专家的意见,并且分析他写了什么。这个过程经历了几天,突然他发现该专家的意见中存在内在的逻辑漏洞,Ken就拿这些漏洞去争辩,说服了编辑,最后论文得以在Nature发表。
Ken说拥有一篇Nature机会很不容易,虽然这家伙尽发Nature Immunology 或Immunity。
考验你的观察能力的时候到了,俩照片含有美国人的多样性。图一躺大街上的老兄让我们联想到这两句杜甫的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所拍正是我当时被袭的地方,他睡醒后就有可能砸行人的头。图二坐着的白人,他的毒瘾已经发作,但是仍然将枯黄的毒品往嘴里放,而以前对于医学生很熟悉的Tom‘s餐馆现在变成了卖大麻的店。
或许圣市警察局已经抓住了那个打我头部的家伙,他以前使用的武器是塑料包的眼镜,这次则用玻璃瓶砸路人的头部。他还将婴儿皮肤抓伤,以及勒年长者的颈子和导致其胳膊骨折。这次恶性事件发生在周日上午8:45 AM, 我的遇袭发生在9:15 AM。这次在Euclid与West Pine的交叉口,只在袭我的地方的南边一条街,都是十分繁华的街道。
在另一些地方,逻辑要服从权力和等级,权力和等级可以无视逻辑。
这是各种社会、各种组织、各种群体、各种政党、各种制度和各种派系的最基本衡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