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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可以自由活动,在金沢这个只有四十多万人口的小城里徒步走走,我的目标原来是去占了城里相当大面积的公园的,无意中碰到名为“尾山神社”的地方。虽然是神社,里面却有假山和人工的溪流,典型日本庭园的风格,让我想起在美国都享有盛誉的圣路易斯密苏里植物园,该植物园辟了一块很大的空间,让日本人设计了原汁原味的Japanese Garden。
这家应该是儿子媳妇生了双胞胎,父母和亲家父母与儿媳抱着孙子辈,祖孙三代同时来到神社进行什么宗教仪式。日本人在这样的场合,行为举止和穿戴都相当讲究,即使是这么亲近的人都相敬如宾,也不喧哗。
日本人在神社前双手击掌,然后嘴里说几句,鞠躬后离开,有人解释说这是许愿的形式。
在尾山神社里遇到日本传统婚礼,我们上次在东京的摩天楼里见到的是现代婚礼。金沢有点像布拉格基本上没有经历战争的洗礼,这次有幸在她的神社里见识日本古老的一面。我在观察婚礼的过程中,大厅里肃静得只有庙里的低声音乐,还有摄影师的碎步声,主持人和新郎新娘只有十分有限的语言交流,大部分通过手势或肢体语言。新郎和新娘的家属坐两侧,家属有穿西装的,但是新郎新娘绝对是日本传统服装。日本存在严重的人口萎缩问题,看来婚礼仍然是被相当看重的仪式,与中国的那些虚假司仪在婚姻上说的话相比,这种宗教色彩浓厚的婚礼显得庄重多了,神社大厅的外走廓上有不少看人文风景的西方游客。
这么多年去过很多地方,这是第一次,在日本旅馆的自助早餐上发现了稀饭。前几天都不知道,因为日本这旅馆的早餐相当西化。刚才看见旁边的日本人有稀饭,马上问,自然是吃了二小碗啰!
告别晚餐请来日本歌伎表演歌舞,大概是我听到的世界上最刺耳的音乐,像是阴间的哀乐,乐器间毫无和乐的技能,观众只有勉强鼓掌。听到中途,一位美国的老中教授突然在我耳边说:“怎么个个长得这么丑”,幸好他是用的中文。
必须说清楚,日本标致的女孩街上很多,融东西方的风采。并且我应该强调一点:与中国相比,西方的遗传基因确实影响到了部分日本人,这次更加深了我上次的判断。
校友觉得日本街道真干净,我只能感叹上帝造人的不同。那天去参观金沢日本武士的遗址小馆,这里面只是听到扫帚唰地的声音,原来是这位女子在劳动。日本人设计很多东西都精致,小便时尿的中途水就冲洗便池了。
日本金沢的火车站为我旅馆的所在地,会场也在附近,天天在此经过可能忽视了它的美。那个扭转的木结构的柱子为金沢古代的一种乐器。瑞士裔美国朋友告诉我,日本人开的车子普遍比美国人差很多,但是日本火车站这种公共建筑可以修得如此壮观,我告诉第一次来日本的他,日本的另一个宏伟的火车站在古都京都。我提到德国柏林的火车站,瑞士人不喜欢邻居老大的情绪顿时有所表达:“是不是日本和德国都有某些共性?",我们俩顿时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