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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腐化,人的本性]
到了北京第二天。
吃过早饭,见过了在北京的所有员工,我们几十人浩浩荡荡地杀赴了另外一个在MyChina名单里的烤鸭店。
烤鸭店的装潢很棒,看起来简洁大气高贵庄重,但又没有那种过分庸俗的奢华。 老Z他们肯定是店里的常客,所以,店里居然允许老Z用自带的茶叶来沏茶。
大家落座。菜一个一个马上就上来了。
随着菜一一上上来,每个菜的色彩,造型,都让白姐夫看得双眼瞳孔放大,目瞪口呆。白姐夫不停地催促儿子,给每个菜都拍照,说是要回去给朋友们看。
老Z偷偷问我:“白姐夫喝酒吗?给他来点儿没关系的吧。”
我嘿嘿地笑了:“你们这帮歹人肯定已经有了计划了,还来问我!这个问题,我出来之前已经问过了。白姐夫应该是相当有量的。你们这帮歹人试试。”
几杯酒下肚,饭桌上的气氛活跃起来。
白姐夫马上就学会了“干杯”,这是他学会的第一句中文,发音很准确。
很快,白姐夫又学习到:如一个girl和他喝酒,girl喝多少,他就得match多少。白姐夫后来说:这个规矩把他给坑苦了。 但是白姐夫很快学会了装傻。
很快,白姐夫从我这个大善人处学习到一个新词:随意。白姐夫后来说:这个词真是把他给救了。要不,他就要S在饭桌上了。
老Z问白姐夫:“给咱儿子点个啤酒吧。”
白姐夫自己正喝得兴奋着,所以大声招呼儿子:“爱力客,来点啤酒!”
爱力客本来就正在为遍寻不见的冰水踌躇,听得白姐夫的召唤,不再推辞,连忙问我:“A little 怎么说?”
然后,很不好意思地地红着脸告诉老Z:“一点点,只要一点点。”
之后,在第三的天的饭桌上,爱力克第一尝了一点白酒。
第四天,爱力客很熟练地给自己要了一扎啤酒。
第五天,白姐夫和我的朋友们拿酒瓶子对着嘴吹白的。爱力克替他爹喝了一个瓶子底儿。
第六天,我们在正式的饭桌上,给爱力客加了白酒的酒杯。
第七天,爱力客和我们一起去逛夜店,直到半夜2点半。
快要离开的时候,我们其中的一个歹人对爱力客说:“这次你来中国时间太短。下回的,等下回的哈,叔叔带你去逛更好玩儿的地方。”
爱力客问:“Go somewhere chasing girls?Deal!”
您看见什么叫拉拢腐蚀,什么叫腐败堕落。在咱中国的大染缸里,大老白们都适应得飞快。没别的,适应了的日子,爽啊!
把你说人家的那句话送还给你: "象你这种人在美国呆多少年都瞎掰了"!
好好一孩子,你们生生给带坏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