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概去过九寨沟吧,或者是黄石公园(Yellowstone)?还记得那些令人心驰神往的白窿石地貌 (travertine),就是一道一道白色的梯田?棉花堡与他们景色相仿,不过更集中,规模更宏大,水色更醉人。真正吸引我们的,是她的温泉。正是这些温泉带来的矿物质,造成了举世闻名的美景。棉花堡自古有名。罗马统治时期,这里就有了城池(hierapolis),歌剧院至今保存完好。达官贵人来此疗养,附带成就了连绵的墓地,有一遗址竟名曰地域之门(Gate of Hell)。也有一洞,叫冥王洞(Pluto),如在国内至少可居三十六洞天。温泉虽不包治百病,但洗一洗,还是给人带来希望 (Placebo effect)。
为了游棉花堡,我差点跟接机的旅馆老板吵起来。他在电子邮件中说,可以帮忙安排去那里的旅行团。可等我们下了飞机,一上他的车,他却说不清楚第二天有还是没有。这小伙英文虽带有伦敦腔,但长得不太好惹。看我和他斗嘴,我女儿特紧张。从小听迪斯尼童话故事长大的她哪见过争吵?为了花朵,咱就认了。好在后来,旅行团也落实了。美中不足的是领导临阵无法成行。
我们7点半从库赛达斯出发,绕道赛尔丘克(selcuk)接了一车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以澳洲,新西兰为多。高速上走得不多,很快就上了乡间的小道。山道崎岖,地里结了许多南瓜,玉米。路过村庄,街道皆齐整,偶遇农民牵驴而行, 也有老妇倚门做些针线活,和大西北有些类似。不同之处是村村至少一个清真寺,高大的宣礼塔远远就看得见。天将入秋,依旧花团景簇,海棠花,三角梅把家家户户妆点得温馨靓丽。
想起温泉,女儿有些憧憬。也许温泉水能洗去该死的痘痘?所以我们先去的不是棉花堡,而是套上泳衣直接跳进温泉。露天温泉呈半环,雾气远远就看得到。四周种满高大的棕榈。地盘大,但不适合游泳。人多,稍不慎就交通堵塞;另外,池底到处是残桓断壁,一不小心就会碰得头破血流。周围多操俄语,想必来自前苏联国家,土耳其对他们来说也不远。
温泉水滑,泡着忒惬意。水是恒温,晚上或冬天来游,如果我是诗人,大概能写些类似望星空的作品。也许水底的铭文,保留一些未知的荷马诗篇。谁知道呢?水声,氤氲,凝脂,花香无一不是作诗的好材料。不过,我们当天还得赶回去,梁园虽好,不可久留。
“该走了,你看,你的痘痘不见了!”女儿信以为真,两人冲进棉花堡。地中海下午两点的骄阳,把整块地照得明晃晃的, 眼睛很不适应。到了棉花堡,她大喊可惜,因为这里更好玩。有人爬在石阶上,只露出头,有人把白泥巴涂满全身,变成彻头彻尾的“白人”,有的石阶水深,孩子在里面游来游去。虽是世界遗产,公园并不禁止游人近距离接触,多半是因为地热活动仍然活跃,源头活水汩汩滔滔。近看石阶,好像喀斯特地形的地幔,只是一个在洞里,一个在露天。天上,有人在滑翔,也许那里可以更好地欣赏这一美景。所有的游人都放慢了脚步,想要尽情享受这大自然的恩赐。
好说歹说才把女儿劝走,一路上我问道:“怎么样?”她笑了笑,“待会儿见到妈妈,一定要告她一点都不好玩。”她眯起眼,扮了个鬼脸。
罗马时期歌剧院
墓地
棉花堡
“白人”
(三) 五分钟
我们到达姑瑞梅(Goreme)的时候,时间有点尴尬。刚好早上九点。当地各大旅游公司的一日游团刚好一个小时前出发。什么红线,绿线,黄线,哪个团也赶不上了。旅馆 (Divan Cave House) 经理叫哈丽菲 (Hanife),名字美,人也好。她建议我们先吃点早餐,虽然我们尚未入住,费用全免。然后呢,坐公共汽车去地下城市(Underground city),如果回来赶得上的话,他们旅馆安排黄昏玫瑰谷自由行(Rose Valley Freewalk)。
早餐很丰盛,餐桌上排满各式各样的干果和新鲜水果,虽然我们在从伊斯坦布尔(Istanbul)来的飞机上已经吃过了,但忍不住进今天的第二顿早餐。晨风轻轻揭开手工做的窗帘,送来异常清新的山里空气, 让我想起北京的雾灵山。院中天井摆放了许多盆玫瑰和海棠,绿的浓烈,红的娇艳。一只小猫,把身体屈成弓形,伸个长长的懒腰,从墙头上跳了下来,顿时引起女儿的注意。有两只蜜蜂飞进了厨房,在果盘上盘旋着,也许它们有犯迷糊的时候。窗外的天一碧如洗,邻家的神仙烟囱(Hoodoo)似乎触手可及。茶足饭饱,太阳老高,该是我们出发的时候了!
从姑瑞梅去德令库与(Derinkuyu)要在耐瓦什尔(Nevsehir)换一趟车。姑瑞梅去耐瓦什尔,每半小时一趟。到时间就走人,上车买票,价格跟北京的公共汽车差不多。耐瓦什尔算是这个州的首府,不像姑瑞梅建在景区当中。我们得在这里转车去德令库与的地下城市。换车处有几张长凳,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标记。许多车来,放下很多旅客。不过,半小时过去,没看到去地下城的车。我的心开始发紧。女儿自告奋勇去旁边的商店问。她告诉我,他们说只要五分钟。哦,五分钟,没问题。
等车处四周,建了很多四五层楼,火柴盒子似的,毫无美感。尤其是广告牌上的字,一个也不认识。虽说是首府,还设有飞机场。城市规模与国内北方的小县城差不多,甚至像个乡。偶有全身包裹完整的妇女走过,提醒我这是异乡,伊斯兰的世界。看看表,十分钟了,到地下城市的车还是没有。我不禁着急起来,去另外一个商店去问。店员不通英语,不过有个顾客很诚恳地跟我说,不急,五分钟。
我无聊地摆弄着手机。打发女儿去商店买垃圾食品。不远有一个瓜农,用手撵着苍蝇,依稀象是我故乡的夏天。和我们一起下车的还有一对白人情侣,他们也在无聊地等待。我不禁过去搭讪,他们来自荷兰,果然同一目的地。大家都有些着急了。五分钟已然变成了一小时。再不来,估计回旅馆赶自由行就难了!人生地不熟,语言再不通,带上一家三口完全是瞎打瞎撞!
千呼萬喚,终于看到标有地下城市的公共汽车。
在车上,我问女儿:“你说,五分钟究竟是多长?”女儿说:“五分钟,我也经常说哟!”。是啊,这个问题我本不该问。人家本来就是在安慰我们的!
左起第三座小山,就是我们住的旅馆 Divan Cave House
山谷中怒放的玫瑰
地下城市的通风口
乌其察城堡
日高漫思茶
(四)玫瑰谷 夕阳下
我们一到姑瑞梅(Goreme)的旅馆(Divan Cave House),看到一牌工整的小字写在小黑板上,傍晚安排玫瑰谷自由行(Rose Valley freewalk)。免费吗?当然,旅馆经理哈丽菲(Hanife)肯定地说。"那我们报名!" 我说, 女儿抿嘴一笑。
玫瑰谷在姑瑞梅的东北,黄昏在这里散步,被列为卡帕多契亚(Cappadocia)一景,比如帝都的“金台夕照”。只是燕京八景现在许多仅存其名,实地一看,踪影全无。玫瑰谷夕照,绝非浪得虚名,有许多网站介绍(e.g., Tripadvisor),在驴友中甚有口碑。哈丽菲给了一张地图,看起来有许多值得一游的地方。当即决定,从地下城市(underground city)赶回后,再赴玫瑰谷。不管是否免费,这个, 不可以没有。
下午回到旅馆,发现我们的导游实际上是旅馆工作人员,阿里(Ali)。早上入住的时候见过,他当时殷勤地提着我们的两件大行李进了房间,又帮这帮那,我们对他的印象很好。女儿马上就和他混熟了。令人吃惊的是,诺大的旅馆就我们一家报名,也许大家参加红,黄,绿,蓝线一日游尚未回来。
阿里打了个车,车载着我们坐到不能再开的地方。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气息,谷地里长了很多庄稼,大豆玉米什么的。田里散乱地结着许多瓜,像是哈密瓜。阿里说:“是南瓜”。我有些疑惑,不知是他的英文词汇量少,还是我真认错了。瓜田边长着一排白杨树,笔直像倒立的扫帚, 绵延至山边。野地里长着橄榄树,从树叶上的灰尘看,有好一阵没下雨了。半个月亮爬上来,天蓝得敞亮。
我们一行在山野中走着,大大小小的土林迎面而来。它们形状各异,犹如童话里边的精灵。我跟阿里说,这里像是中国的路南石林,或鳞隐石林。只不过那些石头是青的,而这里偏红。“你说对了,因为红,所以才叫玫瑰谷”。阿里爽朗地笑着。他实际上是土耳其东部的少数民族库尔德人,与土耳其人并非同文同种, 跟波斯人更近些。大学毕业后一直在这家旅店里帮忙,晚上就住在店里,如有客人早起晚归,都是他打理。我想起了伊拉克的库尔德独立运动,想问,想想又罢。民族问题一向敏感,突厥与波斯古时候肯定打得热闹。土耳其还与东突牵扯不清呢!
土林里人工挖了很多窑洞,洞洞相连,有如现代连体楼。设施应有尽有,如教堂,马厩,墓地,酒窖, 住家都能看到。如果北京也能在燕山开窑而居,在整几十条轻轨直达,房价肯定可以控制住。正在胡思乱想,来到一凹陷处,阿里问女儿会跳江南骑马舞吗?原来这里是古人扎葡萄汁酿酒的地方。阿里又问山壁上的一排排小洞是做什么用的?见无人知道,他解释那是古代的“爱疯”(iphone, 苹果手机)。 啊, 原来是鸽舍。
艺术多多少少都是共通的,比如壁画,在卡帕多契亚的岩洞中,山洞教堂的壁画在艺术风格来说和敦煌壁画有相类似的地方,特别是用色。蓝天,荒谷,白杨,山洞, 思绪恍然间飘回二十多年前的莫高窟,造化弄人,不知今夕何夕。
夕阳斜照,每人拉着长长的影子在谷地里晃。阿里看看天色,让我们加快速度,去日落观景台(Sunset point)。女儿在洪水冲击形成的沟上欢快地跳跃。偶尔会遇到一两位背包客,或者一辆摩托车轰鸣而过。阿里与路边的水果摊主,摩托车手一一打招呼,好像大家都是熟人。想必这里就是理想社会吧? 小国寡民,鸡犬之声相闻.
日落观景台大概有一百米高,是这附近的一个制高点。有许多摩托车开过,直上
直下,卷起道道尘烟。太阳落山处,是著名的乌奇察(Uchisar) 城堡。周围的红谷(Red Valley),鸽子谷(Pigeon Valley)大大小小的土林和整个谷瑞梅镇历历在目。阿里说:“我要变个戏法”。他随手从树丛里揪了一把,变出一串沉甸甸的葡萄。哎呀,好甜!
忽然想起甘肃,青海,新疆三省(区)交界处的当金山,当年在那里第一次领略到“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意境。在土耳其的南部,孤烟落日令我想起了故土,好久没回去了!
Note: Ali did more than expected. If you have him as a tour guide, please don't forget tipping
(五)好风送我上青云
"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 “鲲鹏展翅九万里,翻腾扶摇羊角。”一谈到飞,不管是才子佳人,还是一代天骄,无不神往。克服重力,白日飞升,在神话中,只有神仙才能做到。
在卡帕多契亚(Cappadocia),只要交钱, 谁都可以作神仙。一小时一百六十欧元,如果不是先富起来的孟什维克(меньшевик),你会心疼。如果恐高,你会全身痛。暂且不管那里痛,我们不远万里来到土耳其,总不能把重头戏落下吧?先坐热气球,回家再疗伤。
女儿对热气球的憧憬起于放暑假,我对热气球的担心从赴土耳其开始。我以前多次看过热气球,比如公司附近一年一度的热气球节,又比如堪培拉湖(Lake Burley Griffin)上的热气球。但从来没想象自己也坐在上面。对旅游来说,当然这是最好的交通工具。视点高,全方位,平稳,该看的一个也少不了。唯一担心的是安全,前不久在埃及,就发生了一起事故,好像只有飞行员逃生。就是在卡巴多契亚,去年还是前年,有两个热气球相撞,损失慘重。
我们前一个晚上睡得特别好,也许玫瑰谷绚丽的夕阳,让每个人的梦境都变得很温暖,住在窑洞里,头上是神仙烟囱(Fairy Chimney),梦的都是世外桃源。不到五点钟闹钟响,该出发了!我穿着昨夜的单衣出去,结果倒吸着凉气又冲了回来。好在准备充分,赶紧把厚衣服穿上。八月底,这也太冷了!
空气异常清新,深吸一口,好久没有闻到了!漫天星斗,晶莹璀璨,仿佛触手可及。四下里漆黑,唯有小旅馆一隅露出昏黄的光亮。人声惊起犬吠,此起彼伏, 许久才复平静。小车接我们到蝴蝶(Butterfly)热气球公司签到。这是在网上口碑最好的,查排班,我们气球的飞行员叫康(Kaan)。看照片,四十出头,似乎经验丰富,心里踏实了许多。早餐后,汽车带我们一路上山,起飞地在一处高坡。太阳尚未升起,晨曦中,清晰可见数十个大气球已经准备好,马上就要开拔了!
点火
更早起的鸟
飞行员阿康
西面,是巨大的峡谷,成千上万的峰林一览无余,姑瑞梅(Goreme),昨天访问的玫瑰谷(Rose Valley)和对面的乌其察(Uchisa)城堡历历在目。日出东方,染红了大地,照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驱除起床时的寒气。
我们的气球可载17个人。一共4个舱位,每个舱位可容4个人,飞行员居中。游客来源繁杂,但有一半是日本少女。飞行员阿康是本地人,干这行有十几年了。他有两个地面助手帮助他起飞和降落。他主要控制居于吊篮正中的火焰喷射器,再就是保持与其他气球的联络。
日出东山岗
阿康的助手解开揽绳,不知不觉,气球缓缓上升。也许因为我们选的是一小时团,结果最后一个出发。我暗自高兴,与其他气球相撞的机会大大减少。气球缓缓向西北漂而去,回望起飞的山岗,送行的人影越变越小。阿康搞笑说,“诸位,你们今天很幸运,这种微风对热气球来说,可遇而不可求的。啊呀!我从来没遇到过”。
奇怪的是,飘了一阵,刚才临近的几个气球都不见了踪影。正在纳闷,气球又飞过一道岗。好家伙!大家都藏在这里。气球几乎降落到地面,原来我们到了姑瑞梅的露天博物馆。阿康说这里绝不可错过。
聪明的先人,因地制宜,把这里打造成一个室外桃源,市井巷口,教堂房舍,应有尽有。因为我们先前看了玫瑰谷,印象虽好,但不震撼。阿康说,如果风大,我们就无法在谷里捉谜藏了,哎呀,你们太幸运了,我飞数十年,这是第一次!他老这样说,肯定在夸张。
鸽子谷
气球带我们飞过一道又一道山梁。阿康指点着地面上的景色,让我们有空再作深入游。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又看到阿康的小卡车,它在丰收后的农田里穿行,我们要下降了,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
两个助手安排好了庆功酒,酒瓶盖喷出老远。阿康又为大家颁发飞行证书。大家仍旧意犹未尽,尤其几个日本少女兴奋地摆出各种姿势照相,并与飞行员和助手们合影。只见這几个土耳其人密议一番,从女孩中选出一个,上演了王老虎抢亲的一出戏,阿康不仅会在天上飞,在地上也是牛哥.
实际上在谷瑞梅有多家热气球公司,蝴蝶公司以其最优路径和技术名列前茅。你如果真要去的话,当然要货比三家,但千万别忘记蝴蝶公司哦!
(六)看得见风景的房间
我在做旅行计划的时候,并没有把库萨达斯(Kusadasi)列进名单。本想飞到Izmir, 就住在机场旅馆。我在网上联系了一个名叫Ismail的旅行社职员,他提供了一份很系统的旅行安排,把我想去的几个地方一网打尽。可是临到头来,有一个库萨达斯的旅馆店主Alex提供了不错的优惠,特别是他帮忙联系了很便宜的旅游团,于是我们就直接到了库萨达斯。出发之前,读了读简介,好像这个城市还行, 离棉花城(Pamukkale)和爱斐西斯(Ephesus)遗址都很近.
我们到了城里已经11点了,没想到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立马感觉亲切起来,这和国内南方的城市很像啊!满大街上都是游客,手捧咖啡或果汁,撒着拖鞋,悠闲地逛着。热浪滚滚,家家开着空调。将近半夜,店铺依旧热闹。
旅馆不提供蚊帐,有一两只蚊子飞来飞去。有冷气,但温度降不下来。窗外就是一艘邮轮,室内不用开灯,也亮得晃眼。邮轮的马达很吵。那一夜辗转反侧没有睡好。清晨,望阳台外看去,哇!原来, 这里看得到风景。
左面,昨晚的邮轮就要开拔了。游轮前的码头边,有一座漂亮的钟楼。右面,一座精巧的海上炮台,靓得晃眼。
真是无敌海景啊!我一边赞叹,一边走到餐厅去找早餐。没想到只有鸡蛋,面包,比前几天在卡帕多起亚和伊斯坦布尔差得太远了。餐厅服务员不和善,爱理不理的。也许这里与欧盟一水之隔,商品意识更加浓厚。跟土国内地淳朴的民风太不相同了。
我看到邻桌坐了个女同胞,异国他乡的能碰到中国人,总该聊聊。就问了她的行至。没想到她坐夜班汽车刚到。她孤身一人在土耳其已经逛了三星期了,这是倒数第一站,该回长沙了。我不禁感叹, 如今咱国人真是多金加有闲那!
这个城市到哪都很方便。附近有个阿提米斯神庙(ARTEMIS),据说是古代七大奇迹之一。可惜现在只剩下了一根柱子。远处是塞尔丘克城堡(Selcuk Ayasoluk Castle)。该城堡已经修了好几年,一时半会还不开放。
该市还有个清真寺(sa Bey Mosque)值得一看.
爱斐西斯遗址(Ephesus), 这里据说是古希腊在小亚细亚最大的城市。
两千年过去,尚存许多残桓断壁。建材上刻着古希腊许多神话故事。导游一直在提起《伊里亚特》,《奥德赛》(iliad and odyssey)里的故事。大人在欣赏胜利女神,小人却在关注废墟里无处不在的野猫。
古时的茅厕,也很让女儿惊艳。两千年前的厕所呀!
亚历山大图书馆位于城市的正中。看来,古希腊人三千年前就崇尚知识。
当时的歌剧院,依旧保存完好,有时仍然上演剧目。
圣母玛利亚的小屋在遗迹西南的大山之巅。受耶稣之托,使途约翰带着圣母逃到当今土耳其的大山之中。据说这里的哭墙有求必应,圣水包治百病。
黄昏时刻在库萨达斯溜达,非常放松。海水敲打着石岸。
海风轻抚,垂钓的渔翁比比皆是。孩子们在广场上追来跑去,也有的在放风筝。有小贩推销手工制品,不过他们并不缠人.
一叶扁舟,从远处姗姗驶入海港。
夜深沉。
万家灯火照得海面斑驳陆离。
往希腊Samos的客船缓缓驶出了库萨达斯港,然而,我的心却留在了那里......
友情提示:
1)从游轮下船,岸上有许多出租车安排爱菲西斯一日游,可讨价还价。
2)参观爱菲西斯遗址要三个小时,园子里没有商铺,夏日游览,应带足水。
3)码头边的国际水手商店供应亚洲食品
4)如果时间充裕,从这里可去著名的棉花城堡。当地旅行社安排一日游。但不是每天出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