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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姐生活的世界:小议心姐留言

(2021-02-14 14:26:37) 下一个

心姐生活的世界:小议心姐留言

 “艺术与诗歌是个人的,也是人深深地走向神或魔的线路,它们永远都是孤独和小众的,甚至是个人的探求,与芸芸众生的烟火气格格不入,诗人不要希冀自己的作品成为大众的喜闻乐见,成为点击率最高的网红,一但陷入要做网红的陷阱,就毁了诗也毁了纯净的寡淡本性。这也是我对立现象魅影的看法.

艺术人生是一种选择,包括了接受世俗的不容和冷落。这需要艺术家本人具有除了天分以外还有一种真正的顽强品质,才能不入媚俗的浊流。(后一点似乎更难为)

我也是Leon Cohen的Fan他沙哑的歌声使人陷入与他一起磕药的感觉,很多歌大概也是用药后的结晶,

现实社会大众娱乐载舟也覆舟。”——心姐给影云语重心长的留言。

 

读了心姐的留言,我意识到心姐是一个比立更有想象力的人。在惊世骇俗的能力上,我和她比不了。她生活的世界要么神圣的可怕,要么就是可怕。总之,是一个我认为非常莫名其妙的世界。

茶坛的一些人的评论很有意思。他们老是纠结于网红,而且,他们总爱先声明一下没有读过立的文章。这个聪明的心姐当初也是上来先声明不读我的文章。我非常困惑。因为,我觉得一个头脑正常的成年人这样当众宣称,是要说明什么呢? 

我一直反复强调,今天要读好的文章,而且要细读慢读。今天人们的阅读习惯已经太浮躁了。浮躁的阅读只适于读垃圾的碎片化的文章,而且只是固有观点的强化,不能激发人的思考和深层的审美。

 评论要慎重。

而莫名其妙的评论,让人哭笑不得。

 

这也是我对立现象魅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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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评论 (3)
评论
爱城小鱼 回复 悄悄话 打着领结的精灵让我不小心看成了小苍蝇; 其实小苍蝇的飞行姿势是最娱乐的:)
就让娱乐的归娱乐,文学的归文学,喜欢一本正经的一本正经去吧.自在有趣最重要.
影云 回复 悄悄话 特别喜欢你画的图!

那种的充满童趣,善意,欢乐! 我喜欢这个无拘无束地快乐飞翔的小可爱! 这个小
可爱,也象那美妙的音乐,美好的童真!

也让我想起了你刚贴的‘橡皮’一文!

"那么是谁在弹奏着我们生命中这些美妙的音乐?是几只手在哪里弹奏?又有谁知道
呢!它们为什么如此美妙,又为什么随即就无影无踪了?又有谁知道呢!而那里又
是谁用什么样的橡皮把它们擦去?要知道即便是在我们的童年,当我们用最好的橡
皮擦去用铅笔写下的哪怕是最轻微的字迹时,我们也会留下一丝痕迹,那处写过的
白纸就已经再也无法恢复它过去的状态了,而这块橡皮为什么它为什么可以把音乐
和我们的童年擦的如此干净,没有留下一点点的痕迹?对于这些问题,我统统的不
知道!不过,我倒是以为无论如何这会橡皮要算是世上最神奇的一块橡皮喽。"
影云 回复 悄悄话 这些留言看似很严肃,其实仔细思考,里面有很多东西是一种套话,是一种经不起考
验的。

我觉得如果他们认真的读过你的文字,如果不是长篇小说,就读短篇,也可以感觉
到你是一个多么严肃的作者!




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并且想写得一个观点:

"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便是理解。
而要做到理解,首先是了解。
而了解的前提是怎么去了解?"

让我想起了你以前写得一篇短篇小说。

你好吗?

茱丽死了。

茱丽是我们研究所的收发工。收发室在研究所的底层。这个工作即不需要体力,更
不需要技术,也就是说,只要有个人干就行了。每天订购的东西运来,他们整理好,
然后打电话通知各个实验室来取。这就是我不喜欢接到茱丽电话的原因,因为那将
意味着,我要推车下到底层为实验室取东西。当然这也没有什么。但是他们这种人
你也想象得出,不是很有教养,他们对我们这些研究人员倒不会犯粗,毕竟这里是
研究机构嘛。茱丽三十多岁,长得不好看,但很白,豁牙,目光有点凶。收发室还
有一个工人,叫亨利,肌肉发达,脖子和小臂都纹着花纹。我怀疑如果亨利脱光上
衣,就能看到他整个健壮的上体都刺满了图案。亨利并不凶悍,只是非常淡漠,让
人担心。

事情是这样的。在我来所第二年的一天下午,4点钟,亨利给全所发了一封EMAIL,
告诉大家茱丽突然在工作中晕倒,现在正送往医院。不久之后,亨利又发来的EMAIL,
告诉大家现在正在抢救。下班前我看到亨利新EMAIL:茱丽仍未苏醒,但情况稳定。
他说,很快就会好的。

第二天来到实验室,我发现昨天晚上亨利一直在发信,最后一封是凌晨5点钟。那封
信里亨利告诉大家,茱丽走了。当时我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会是这样呢?

一周以后,亨利发信说,下周三上午10点在研究所的4层,将为茱丽举行一个简单的
告别仪式。研究所4层的过道有一个小厅,那里经常举行公司的产品展示或小型酒会。
但我没有参加,那时实验不顺,担心被解雇,我要加紧工作。中午吃饭时,我问露
西,她说她也没去,因为太忙了。但她告诉我,说:茱丽很不幸,听说还有个儿子,
但孩子的父亲早就不知道在哪了。

下午实验间隙,我来到收发室。收发台是空的,往日领东西时茱丽总是站在它的后
面。但现在不是领东西的时间。我突然想赶快走开。但还没有转过身,亨利不合时
宜地出现了,仍然是那副淡漠的样子,问我:你有事吗?那时四周很安静,只有我
们俩。

我说:不,不,没事,没事。然后转身就走了。我有些沮丧,但是在转身前,我还
是说出:

“嗨,亨利,你好吗?”







2013-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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