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
这是傅雷的一封绝命书,这封遗书是写给傅雷的小舅子朱人秀的。 其内容如下:
人秀:
尽管所谓反党罪证(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旧画报)是在我们家里搜出的,百口莫辩,可是我们至死也不承认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实系寄存箱内理出之物)。我们纵有千万罪行,却从来不曾有过变天思想。我们也知道搜出的罪证虽然有口难辩,在英明的共产党领导和伟大的毛主席领导之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决不至因之而判重刑。只是含冤不白,无法洗刷的日子比坐牢还要难过。何况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更何况像我们这种来自旧社会的渣滓早应该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了!
因为你是梅馥的胞兄,因为我们别无至亲骨肉,善后事只能委托你了。如你以立场关系不便接受,则请向上级或法院请示后再行处理。
委托数事如下:(从略)
读着这篇绝命书,我百味杂陈,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在文革中革命小将对傅雷家实行了4天3夜的大抄家,罚跪、戴高帽等各种形式的凌辱。 居然给搜出一面小镜子后有蒋介石的头像,一张旧画报上登有宋美龄的照片;而这两件东西又都是傅雷的小姨子寄存他家的,并非傅雷本人之物。然而作为一介书生,即使竭尽全力呐喊也是微茫的。理智的傅雷清醒地觉察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没有向任何人申辩,只在遗书中发出了一个知识分子痛切的自白:“我们也知道搜出的罪证虽然有口难辩,在英明的共产党和伟大的毛主席领导之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决不至因之而判刑。只是含冤不白,无法洗刷的日子比坐牢还要难过。何况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更何况像我们这种来自旧社会的渣滓早应该自动退出历史舞台了!”
58岁的翻译大师因不堪忍受红卫兵的殴打、凌辱,“士可杀而不可辱”,这是一个多么干净、彻底、从不苟且的傅雷,坐在自己的躺椅上吞服了巨量毒药而亡。两小时后,他的夫人朱梅馥从一块被单上撕下布条,打圈,系在铁窗横框上,上吊随夫君而去。一说两人双双上吊自尽。可悲的是, 火化之后他们的骨灰竟然无人敢去认领。
当时凡自杀身亡的“黑五类”一律不准留尸骨。这时有一位热爱傅雷译文的文学女青年江小燕,偶然获悉了傅雷夫妇愤然弃世的消息, 一种正义之感、一种对傅家厄运的不平之情,驱使她勇敢地挺身而出。她以干女儿的身份,冒险来到了寄存骨灰的万国殡仪馆,将骨灰认领。为免意外,在寄存骨灰盒时写着傅雷的字——傅怒安。就这样,这位中国著名的翻译家虽然含冤而死,却被一位忠诚的读者,冒着生命危险,把骨灰保存下来。她出于义愤,给周恩来总理写信,反映傅雷夫妇含冤离世,声言傅雷是爱国的,希望总理能出来管一管这类事。信末,她没有署名。但当时的公安局由这封信很快追查到了江小燕,而上海市文联也是由着这条线索找到了傅雷的骨灰。
傅雷,怒安(1908年4月7日-1966年9月3日),生于原江苏省南汇县下沙乡,一代翻译巨匠。傅雷出生于江南望族,因出生时哭声洪亮,长辈们便以“雷”为名,以“怒安”为字。1912年时其父傅鹏飞因冤狱病故,幼年丧父,在寡母严教下,养成严谨、认真、一丝不苟的性格。
1921年,傅雷考入上海徐汇公学(天主教教会学校)读初中。因反迷信反宗教,言辞激烈,为徐汇公学开除。仍以同等学历考入上海大同大学附属中学。1925年,在大同大学附中参加“五卅”运动,上街游行讲演,控诉帝国主义的血腥暴行。1926年,在北伐胜利的鼓舞下,与同学带头参加反学阀运动,母亲为安全起见,强行送子回乡。期间, 傅雷写了多篇短篇小说, 发表于报刊。
1926年, 傅雷赴法国留学。 1932年,傅雷与青梅竹马的表妹朱梅馥结婚,朱把一切献给了丈夫和孩子。按照他们的朋友杨绛女士的评价,朱梅馥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能干的主妇”,还是傅雷的“秘书”。
在他随后的翻译生涯中,勤奋笔耕,翻译作品共三十四部,译作约五百万言。主要有罗曼.罗兰获诺贝尔文学奖的长篇巨著《约翰.克里斯朵夫》,传记《贝多芬传》《米开朗基琪传》《托尔斯泰传》;梅里美的《嘉尔曼》《高龙巴》;丹纳的《艺术哲学》;巴尔扎克的《高老头》《欧也妮.葛朗台》《邦斯舅舅》《贝姨》《夏倍上校》《搅水女人》《于絮尔.弥罗埃》《都尔的本堂神甫》《赛查.皮罗多盛衰记》《幻灭》等名著十五部。他的遗著《世界美术作二十讲》、《傅雷家书》等也深受读者喜爱,多次再版。傅雷先生为人坦荡,禀性刚毅。
1979年,由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和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办,隆重举行傅雷朱梅馥追悼会,柯灵致悼词,郑重宣布:1958年划为右派分子是错误的,应予改正;十年浩劫中所受诬陷迫害,一律平反昭雪,彻底恢复政治名誉。 2013年10月27日上午,在上海福寿园海港陵园的如茵园内,著名翻译家傅雷及夫人朱梅馥终于叶落归根,长眠在洁白的丰碑下。 傅雷儿子傅聪、傅敏等家属参加了骨灰安葬及纪念碑揭幕仪式。
傅聪:
傅聪, 傅雷的大儿子,三四岁时的傅聪,已能感受到音乐的强大吸引力,显露出对音乐不寻常的热爱。七岁半时被父亲的挚友雷垣发现其极高的音乐天赋,从此傅雷打消了让傅聪学画的念头,转而拜雷垣为师,学习弹奏钢琴。
九岁半时傅聪拜意大利指挥家、钢琴家,时任“上海工部局交响乐队”指挥的梅帕器(Mario Paci)为师。傅聪在其门下受教三年。傅聪于1951年夏再拜苏籍钢琴家勃隆斯丹(Ada Bronstein)夫人为师。
1953年,第四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在罗马尼亚举行。经国内选拔,傅聪作为唯一的中国选手参加“联欢节” 的钢琴比赛,结果获三等奖。1954年, 文化部送傅聪到波兰学习钢琴。 1955年3月,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在华沙举行。来自世界各地的74名选手齐聚波兰首都。傅聪是唯一的中国选手,也是音乐资历最为薄弱的一位选手,经三轮比赛,他以与前两名相近的分数获第三名,赛后傅聪继续在波兰就学于杰维埃茨基教授门下,直到1958年底傅聪出走英国。
这期间,傅聪曾于1956年8—10月返回中国休假,在北京举行了个人独奏会,在上海与上海交响乐团合作,举行了莫扎特协奏曲音乐会。此外,还在东欧各国许多城市演奏,到1958年离开波兰前,已达五百余场。这些国家的广大听众领略了中国青年钢琴家的风采,傅聪也积累了宝贵的专业钢琴家的舞台经验。
1958年,其父傅雷被划为右派。女友偷偷写信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傅聪,并告诫他不要回来,否则他的艺术就完了!正是这封信,促使傅聪出走, 而傅聪因此成为一个世界级的钢琴大师。又有人说,由于文化部一位官员对他说:“等他从波兰回国后, 送他去乡下劳动一段时间。” 他害怕劳动会毁了他那双弹琴的手, 钢琴艺术是他的命根子,这是出走英国的原因。 虽然傅聪没有证实这个“秘密”,但他还是解释了当时出走的原因:“我出走的时候,心情很复杂, 因为那时候国内没有艺术,而我离开艺术就没法活下来!”去国千里,傅聪将思国之情与无奈悲哀,深深地埋藏于他的心底。
傅聪的婚姻生活并不顺利, 他有着三段婚姻, 最后, 他还是找到了真爱。 这里就不谈他的私人生活了。
1958年12月傅聪离开波兰,移居英国伦敦。在六、七十年代的二十年间,举行了约2,400场独奏音乐会;与包括耶胡迪·梅纽因、托塔里、丹尼尔·巴伦博伊姆、郑京和等等在内的许许多多国际著名演奏家合作过;录制了约50张唱片;担任过肖邦国际钢琴比赛、比利时伊丽莎白皇太后国际音乐比赛以及挪威、意大利、瑞士、葡萄牙、东南亚等等国家和地区的音乐比赛的评委;演奏的足迹遍及几乎整个欧洲、美洲、中东、东南亚、日本、大洋洲各地。如此广泛、持久、频繁的艺术活动本身,已经是高度艺术成就的证明。他以辛勤的劳动赢得了“有分量的巨匠”的评价。
时代周刊亦曾在60年代誉其为“当今最伟大的中国音乐家”1976年,傅聪在中央音乐学院举行了音乐会。同年的12月傅聪再度返国。以后,他几乎每年都回国演奏、讲学,已经到过北京、上海、西安、成都、昆明、香港等地。主讲过肖邦、莫扎特、德彪西等专题,演奏过这些作曲家的以及舒伯特、斯卡蒂等人的作品。还与中央乐团合作,演奏了贝多芬的协奏曲;与中央音乐学院大学生乐队合作,演奏了莫扎特的协奏曲,并兼任指挥;还专门指导过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室内乐小组的训练。他的丰富的艺术经验,孜孜不倦的教学态度,博得广大师生及音乐爱好者的赞扬和尊敬。
傅雷和傅聪, 父子两人都十分爱国。 一场反右斗争,迫使一位音乐天才流浪国外;一场文化大革命,迫使一位翻译奇才魂归天国! 这里,我对江小燕表示无限的敬意, 没有她, 傅雷夫妇真的将会尸骨无存!
《傅雷家书》
《傅雷家书》是2018年译林出版社重新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傅雷、朱梅馥、傅聪。 其中主要是傅雷给傅聪的信件,编者是傅敏, 傅雷的小儿子。《傅雷家书》最早出版于1981年,《傅雷家书》的出版是当时轰动性的文化事件,三十多年来一直畅销不衰。这些家书开始于1954年傅聪离家留学波兰,终结至1966年傅雷夫妇“文革”中不堪凌辱,双双自尽。十二年通信百余封,贯穿着傅聪出国学习、演奏成名到结婚生子的成长经历,也映照着傅雷的翻译工作、朋友交往以及傅雷一家的命运起伏。
从傅雷的家书中看出傅雷作为一个父亲对他儿子的深情。 对于长大的儿子,希望他茁壮成长,向外发展,但又不忍孩子远离身边。 傅雷常常认真听了他儿子的演奏录音,不仅仅是表扬他儿子的演奏技巧, 还为他儿子指出今后努力的方向。在傅聪出国之前,以及出国之后,儿子面临社会千变万化,如何应对,作为父母百感交集。用自己走过的经验,提醒儿子少走怨路, 多踏捷径。 千叮咛万嘱咐,父母总是心放不住。最最令人感动的是, 傅雷在他儿子面前承认错误, “孩子,我虐待了你,我永远对不起你,我永远补赎不了这种罪过!这些念头整整一天没离开过我的头脑,只是不敢向你妈妈说,人生做错了一件事,良心就永久不得安宁!真的,巴尔扎克说得好:有些罪过只能补赎,不能洗刷!” 父亲傅雷自责对儿子的管教严格,手段“残忍”。 其实,是他望子成龙!
从整篇家书中体会到傅雷对于他儿子无微不至的关怀,首先对儿子的教导:“先做人,后成家!(指音乐家)” 他从生活,艺术,为人,哲理, 婚姻,成功,挫折等等,全方位的加以指导和帮助, 绝不是每个父亲都能做到的。
读《傅雷家书》后,让我深深地感到惭愧,我是一个不合格的儿子,当我大学毕业后, 分配到贵州山区, 远离居住在上海的妈妈时, 我很少给妈妈写信,我不能体会母亲对于儿子那种发自内心的惦记, 挂牵,担心,希望; 同样, 我又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对于子女的生活和教育, 我总认为应该让他们自由发展, 没有多加指导和帮助。 《傅雷家书》值得一读, 不仅是作为父亲要读, 作为儿子也要读。 父亲读了体会到做父亲的责任,儿子读了体会到父母对子女的关怀和牵挂。
参考资料:
1.傅雷 (百度)
2.“读傅雷遗书:正直和优雅是怎么从这片土地上消失的” 老兵东雷
3.江小燕(含有民族良心的女子)(百度)
4. 傅聪 (百度)
5.“傅雷家书”傅雷
但是,这是一场social engineering, 酿成了极大灾难。事实证明,独裁领袖一拍脑袋搞的社会工程项目,如果缺乏必要的独立论证,监督,必然走向灾难。小的如三门峡水利工程,大的如文革,计划生育。
回复 '时传祥' 的评论 :
我想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对一个人下一般性的结论。我对傅雷的事不熟悉。假设你所说的事实的确是事实,我想对他的结论还是具体一点比较好。比如说傅雷做出了一流的翻译工作,但他搞过婚外情和对孩子的家暴。因为婚外情和家暴就笼统地说他道德败坏,没有人性,禽兽不如,我觉得就过了。再考虑到傅雷的时代局限性,我觉得他的缺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最好不要用今天的标准去苛求前人。否则,鲁迅也会被说成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而且比傅雷更坏,因为鲁迅不仅和许广平搞婚外情,而且还生了孩子。但当我们了解了鲁迅的具体处境之后,我们一般就不会说他道德败坏了。当然,指出傅雷的种种缺点也是对的,这样可以让我们对傅雷有一个更加全面的认识。
我想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对一个人下一般性的结论。
我对傅雷的事不熟悉。假设你所说的事实的确事事实,我想对他的结论还是具体一定比较好。比如说傅雷做出了一流的翻译工作,但他搞过婚外情和对孩子的家暴。因为婚外情和家暴就笼统地说他道德败坏,没有人性,禽兽不如,我觉得就过了。再考虑大傅雷的时代的局限性,我觉得他的缺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最好不要用今天的标准去苛求前人。否则,鲁迅也会被说出事一个道德败坏的人,而且比傅雷更坏,因为鲁迅不仅和许广平搞婚外情,而且还生了孩子。但当我们了解了鲁迅的具体处境之后,我们就不会说他道德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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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是gay 发表评论于 2019-02-16 17:32:14
回复 'Alabama' 的评论 : 贪官污吏?
贪污腐败,欺上瞒下,人分等级,这些不就是几千年的老传统?文革反的就是这些。
也读到过他对孩子的家暴。暂不评论。
2. 事实:傅雷翻译著作巨大,没有人能够剥夺。观点:这是他的事业成就,
3. 事实:傅雷生前近乎残忍体罚儿子傅聪,临死前私下真心认为傅聪是背叛人民的叛徒, 这没有人可以视而不见。 观点,这不光是没有人性的问题,是连兽性都没有的问题。所谓虎不食子。
结论:傅雷是个有事业成就,但道德败坏,没有人性,且禽兽不如的Low Life。
你不同意我的这个结论,请展开说说。
对一件事进行评论,不一定需要亲身经历,而亲身经历也不是评论公允与否的条件。比如对今天这个时代的评价,你叫富二代官二代和做留守儿童长大的人来评说,虽然都是亲身经历,但评价必然是天壤之别的。
你活了76岁才意识到“等级”,证明你对传统文化的毒素反省的还不够,甚至无意识。这就是文革的必要性。如果死了2000万,还不能令你反省,除了死更多以外,还能怎么办?
“而在文革里挨整而活下来的人,仍然学不会自省反思,仍然是满脑子等级” 有关等级,我到现在活了76 年, 第一次听到有关“等级”是在去年北京清除农民工时出现“低端人口”, 我才知道人还要分低端和高端的。照您的说法, 蔡奇仍然学不会自省反思,仍然是满脑子等级?
“我认为可能再多死一些,也许才能促使人思考。” 您这种感觉已经到了十分可怕的地步了!文革死了2000万, 居然还希望多死一些。
这些都是很愚昧无知的语言。
对一件事进行评论,不一定需要亲身经历,而亲身经历也不是评论公允与否的条件。比如对今天这个时代的评价,你叫富二代官二代和做留守儿童长大的人来评说,虽然都是亲身经历,但评价必然是天壤之别的。
你活了76岁才意识到“等级”,证明你对传统文化的毒素反省的还不够,甚至无意识。这就是文革的必要性。
我在文革里不受益。文革结束的时候我才几岁,对文革完全没有记忆。
如果文革里丧身的是傅雷这样的人,不可惜,也不值得同情。
文革里丧身了这么多,而在文革里挨整而活下来的人,仍然学不会自省反思,仍然是满脑子等级,我认为可能再多死一些,也许才能促使人思考。
这不过是谁有话语权的事情。
文革可以说成一场灾难,也可以夸成一朵花,就看谁有权说话。
比如说薄熙来在重庆搞的“唱红打黑”,其实就是一场小文革(当然除了没有大规模发动群众)。薄倒台前夸得多好,倒台后批得多凶。
文革一回事。
贪污腐败,欺上瞒下,人分等级,这些不就是几千年的老传统?文革反的就是这些。
对于文革, 全党, 全民都应该反思!
傅聪没被打死,而是打成了音乐天才?
那是因为傅雷经不起红卫兵的批斗,如果他经得起,等得到改革开放,会有更大成就,更加天才。多少文革里被批斗的不也坚持过来了吗?还是怪傅雷不经打,意志也太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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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对于成人的暴力,无论身体的还是精神的,都无法做到“小杖则受 大杖则走”,正如傅雷对于红卫兵的暴力,做不到“小杖则受 大杖则走”,事实上,逃都逃不了,除了死。其它成人也不该对家庭暴力对针对儿童的暴力坐视不理,沉默,甚至荒唐的辩护。相反,应该是整个社会的反思,以及发展出儿童保护的理念。
这些荒唐语言,想想再出口好一些。幸亏有了文革,灭了些荒唐话,否则今天的天朝会更加愚昧野蛮。
“太祖粉小爷叔小姑奶奶到了上海就大闹天宫”,怕什么?傅雷应该“小杖则受 大杖则走”嘛。
这些传统文人的毛病太多了,对下级,对弱势,他们并不友善,换成别人整他们,马上要死要活,这样的自杀毫无价值。
他婚内出轨,给妻子朱梅馥很大伤害,不过“出轨”,在民国“大师”里,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至于慈父,更是让人哑然失笑。
傅雷对教育子女一无所知,就是打骂,而且打骂程很高。打耳光,拳打脚踢这些都是家常便饭,还有绳子捆绑,抓傅聪的头撞墙。傅聪傅敏两兄弟在傳雷面前都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出的状态。所以傅雷家书里,他多次忏悔(有意义吗?孩子在身边时候如此对待,走远了又一副忏悔状)。
讲真,像傅雷这些人渣子,都不知道他在法国留学几年学的什么?法国人的人文关怀,他一分也没学到,其实就是个典型的暴躁传统文人。
对他在文革的死,我一点也不同情,活该的。傅聪的叛逃英国对他是致命一击,也对他的人生命运有着重大影响,可以说是因果报应吗?
可怜的是一生顺从他,包容他,对他不离不弃的妻子朱梅馥。
为什么思想如此极端?傅先生是一个谦虚谨慎兢兢业业的学者。他应该受到尊重,在和平的环境研究学问。这种无理智的人民政治残暴是他所无法忍受和理解的。他信中对自抑只是想迎合当时的政治,以免对所托之人造成麻烦。你竟然说他”死有余辜”?!
时传祥 发表评论于 2019-02-16 08:00:45
年轻时看傅雷家书,对他非常佩服甚至崇拜。
今天读了他的遗书, 读到这一句:“何况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几乎呕吐起来。
呜呼,原来他是这么一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以前那些家书,一下子是那么虚伪。
他自己说对了—— 他死有余辜。
对于那个时代,已经无话可说。
傅雷先生曾经出轨,有负于他的爱妻朱梅馥女士。
今天读了他的遗书, 读到这一句:“何况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几乎呕吐起来。
呜呼,原来他是这么一个没有人性的畜生。以前那些家书,一下子是那么虚伪。
他自己说对了—— 他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