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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16 11:41:58) 下一个

June 16 

天若有情天亦老 若这句话成立,我若是天我当是在老了,这句话不成立,我不是天,此时我是地面空气的一部分。

去机场时在进门口不知买哪种票,正好来了位先生问说二区四块二五我想为何来时是九块二五?来时机器显示票价最少八块出站时候机器再让我补了一块二五(后来在机场车站发现几块牌子说机场买票要多付五块机场附加费)。火车广播依旧是好听的英式口音钻出地面时候一瞬间的阳光下的建筑风格也还是那边地铁,中途特别忧伤,忧伤的抬起眉毛都挺费力,所幸抬起了眉毛不仅看见前面车厢里一直标准地站着一位骑行者还在旁边玻璃里看见“斋藤飞鸟”午夜排练间歇的某瞬间。。。总之,有了些精神完成接下来的所有手续之后坐在了这里,而在办票之前忧伤的要放声痛哭一场,问自己是不想离开吗,不是,是接下来飞行过程会有什么吗?不要问啦!好吧,我保持沉默,我们还在旅途。现在想了那种痛哭情绪是被旁边空旷并不空洞的国际航班区,显示有五个国际航班四个是亚洲航班,两个飞往日本,两个飞往中国。之前机场行人大都是欢乐或释放,去往另地感受新东西总是会让精力不错的人神往,而今持续不短时间里的每次飞行都是必要飞行,鸟儿身上带了重物除非在繁殖筑巢期那是忧伤,当下大部分人则在经受一些各种原因的磨练有忧伤。机场工作人员不再是之前无论操作还是态度都是相当生疏,工作人员大多是印巴面孔也有华人面孔。

白云依旧在天,日光照耀大地。

June 17

回到露村。

被认识了“六”,这次先是听了种传说说六是魔鬼喜欢的数(七是上帝喜欢的数,这个我早知也认为就是这样),然后听说Q的这次结婚日定在一连串六然后是这。昨日有些晕机,迄今第二次,说过第一次是上次从中国上海浦东飞回北美,飞机起飞不久遭遇了间歇性的剧烈头痛,那次飞行也是在国际航线上遇到偏离航线的一次机长告诉原因是持续剧烈的颠簸,颠簸比较剧烈时我点开飞行记录中文显示那里下面地面名字是魔鬼谷,机长选择的新航线点名字是涅槃山。这次有几次颠簸也还好期间在我喜欢的地方作了短暂停留。

降落本地时候是日落时分,祥和温暖的太阳爱着万物我在高空看了它也看了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整齐规律科学的农田/舒适住宅/丛林/水,这里也是类似亚马逊丛林的自然地带,自然欢迎了人的进入,人和自然都经历了巨大代价,后来的人却在试图贪婪的要求,看了看机上那几位过于肥胖的年轻人的活力,我望了机舱外再次有泪,上帝爱他的造物,造物不和他和解,尽管在那天造物的哀哭和悔恨是大的愿大山压了下来,哎,新的美好世界会和地球初创一样,我在空中再次去掉了忧伤。

飞机准时降落,夕阳迅速隐在了远处丛林后。出了机舱有点眩晕,空气是那样清洁的冷,摘下口罩深深呼吸,一轮弯月已在天上轮候,微笑中闻见了空气中某种熟悉的怪味儿,喔,农家肥的味儿。进门大厅有熟悉的微笑,自然纯朴发自背心的欢迎。准时出去,看见G的车的同时G也看见了我闪了闪车灯,过去上车,好像我从未离开一般。英国的D处也是,N年过去再见宛若从未分离的家人,我在中国的父母我也思念他们。回到住处,第一发现是某邻居紧靠他们的那一缕野生花园的草割了也将那根花木留在了原处,第二是开门同时听得噼里啪啦的大动静,乐,是金鱼们在“报警”,真好,它们不仅还活着且还有力气翻腾。换水时候小身体的雄鱼依旧享受一般躺在我手里一动不动似乎还不想离开,大身体的雌鱼颇不情愿地躺在我手心还翻腾一阵,换水给食之后它们开始撒娇表现地样子我是从没见过的生物,期间雄鱼躲在雌鱼的尾巴里拿一只眼看我,看了看,乐,作了所有现实事儿上楼晚安前FR发来美丽的自然和她的照片说欢饮回家,三人组里的二人则悄无声息。

此时,灿烂纯洁阳光里灰松鼠来到后院,用了熟悉的姿势和动作表达了对我的亲切,西海岸山谷公园里那只黑松鼠用了山谷松鼠的方式表达了它的欢迎,在玫瑰园里的那位Gente lady椅子后面,前面是园里最好的玫瑰。

中午收拾前后院并用了扎辫儿的技术加工好了那只扫帚,提着桶给草儿泼了几桶水后看见一些水流到了马路上,清洗自己换了行头坐沙滩椅上看那从野生牛蒡,顶上嫩叶被虫吃出不少窟窿,进屋再见金鱼明白了“花鸟虫鱼”生活,原来是这般滋味,不错,此时花是一盆法相端正石莲花,鸟两只一只桦木雕刻一只陶瓷浇铸,虫嘛,内外都是,外面是后院打开的阳伞里不少黑色虫子它们是另种吉普赛飞蛾的幼虫,正在完成自然进化,室内的那只有网络的小虫嘛,我对它说你得出去,之后伸出工具它便乖乖的一动不动被拎着网线带到外面那盆里(只要有网哪里都可以),那盆是被带回来接近死亡的植物昨晚发现居然开出了几朵鲜艳的花,我也为它们高兴和叶儿们一样,它们尽全力保护着那几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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