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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5月25日下午,由绿州撤退下来的国民党军于学忠部150余人,隐蔽驻扎于安徽灵壁县三面环水的晾网滩村。次日下午2时,日军300余人,拉着炮,经晾网滩村外行进,忽闻村中战马嘶鸣,随即沿村外三面河堤将村庄包围。中国军人以村庄及周围沟塘作为工事,与日军展开战斗。村中老百姓则集体顺着村北的麦田匍伏突围。因日军以猛烈炮火封锁,突围未成,13名村民中弹身亡。塾师王明法一家6口,被日军全部杀死在芦塘边。王明法被砍3刀,其3岁的儿子腹部被刺刀捅芽,儿媳前胸被刺,头部被砍,遇害后仍摸着儿子的手。至下午6时许,日军先后向晾网滩发射千余炮弹,发起三次冲锋,20多个日军毙命。随后,日军又发起总攻,从四面向村中倾泻炮弹,燃烧弹,使仅102户的晾网滩,成为一片火海。至晚8时,终因寡不敌众,经过肉搏之后,中国军人51人阵亡。 泗县草沟集惨案
砀山班口惨案 作者:陈金沙
滁县惨案 作者:张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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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1月6日,日军飞机轰炸安徽凤阳县临淮关,群众纷纷躲进防空洞、地下室。日机在店口街邮局旁、胡家油行及张家青果行之间投掷炸弹,炸毁房间十几间,炸死数人。同年1月31日,日军在侵占临淮关时,遭到东北军和当地红枪会的抵抗。2月10日,日军为了报复,侵占了黄泥坂,见人就杀。庄内的百姓,有的被刺刀刺死,有的被枪打死,有的全家被杀,一时整个村庄尸横遍地。在黄泥坂庄内及附近的群众,被日军残杀达1000多人。 全椒县小集惨案
凤阳大惨案 作者:张淮清
凤阳县楼店村惨案 作者:张淮清
凤阳县山马家惨案 作者:张淮清
凤阳县考城惨案 作者:张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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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3日,日军猪木清太部入侵安徽郎溪县,沿途村庄民房被其烧毁2400多间,屠杀民众不计其数。日军进入郎溪城后纵火三天,城内除潘氏祠后进、城隍庙、观音庵、东岳庙、火神庙。关帝庙、财神庙、天主堂、宋氏宗祠及东、西街两处棺材店等十余处未烧外,余皆被焚烧殆尽,城内八大粮行几十万斤存粮也被焚为灰烬。日军除纵火外,更兼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日军退出后,善后委员会组织掩埋尸体,统计竟达600余具,其中有妇女赤身裸体死于道旁的,头颅挂在树上的,触目惊心。 1938年3月22日,日军再次侵入郎溪县城,二日后退出。日军撤走后,县长曹树钧指派民夫清理街道,抬出被害者尸体470多具,被烧为灰烬或压入断垣瓦砾之间者难以计数。 1939年3月4日,日军第三次入侵郎溪,入城一日即退出,枪杀群众10余人。 1940年10月13日,日军第四次入侵郎溪,占领县城一日,枪杀群众数十人。 1941年12月20日,日军第五次进攻郎溪城,来不及转移的群众都躲在教堂的地下室里,日军进城后,见教堂的地下室有人,即在地下室洞口架起机枪扫射,并向洞内投掷手榴弹。西班牙籍的费神甫爬出洞口呼喊时,被日军击中7枪而死;此次在教堂地下室被日军打死的群众有250多人。日军入城一日后退出。 1943年10月15日,日军阿部正雄部队4个联队再度入侵郎溪,并将其据点设于郎溪城的南门村,以少尉军官家本泰三率领一个排驻守。为建筑据点,日军将全村300多户全部赶走,并杀死30多人。其中有3位70多岁的老太大是被先奸后杀的;有一姓李的老头和一位老大太,是被绑在一起,吊在门上放火烧死的;42岁的王荣喜被日军砍下头来,又被开膛剖肚,再吊在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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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26年(1937)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日军200余人,由采石渡江占据和县县城,不久撤走。民国27年(1938)4月,第二次入侵和县的日军是第六师团坂井支队,约1000余人,驻和城的日军警备队队长为安西胜、营召等人,兵力约120余人。驻裕溪口的日军系周田部队及千叶宪兵队约100余人,后为日军十五师团高田联队换防。驻姥桥日军警备队长摩留,兵力30余人。驻白渡桥日军10余人,驻黄山寺日军10余人,驻沈家巷日军10余人,驻后港桥日军10余人,驻祁门站日军10余人,驻张公桥日军10余人,驻西埠日军20余人,驻孙元堡日军10余人,驻范家油坊日军10余人,驻香泉日军30余人,驻乌江日军20余人,驻濮家集日军10余人,驻张家集日军10余人,驻绰庙集日军10余人,驻高皇殿日军30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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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4月,含城沦陷,盘踞在县城内的日军凯觎含北。昭关是皖东的战略要地,通往含北的咽喉。一天下午,日军几个侦察兵窜到昭关,刺探情报(当时国民党部队对昭关尚未设防)。老百姓闻讯后全部躲进山林。另几个日军正在东窥西探时,突然从山上投下一颗手榴弹,一声巨响,把敌人吓得嗷嗷叫,以为山上有伏兵,仓皇逃回含城。其实这枚手榴弹,乃是当地一个曾经当过兵的老百姓所投,就这样把鬼子吓跑了。未过多天,又有一队日军从小岘山中往昭关东侧探路,丧尽人性的日寇,一路上将沈山垴、花冯、小蔡等几个靠山村庄全部烧光。同一天,另一批日寇从昭关西边鱼岘口窜到昭关背后的清水塘村,进行窥探,几个卖草的农民惨遭杀害。 从那以后,国民党便在昭关驻军设防。当时一七一师是国民党的正规部队。驻守在昭关的兵力有1个连,其中配有1个加强排,9挺轻机枪、两门炮,守卫3个山头。这段时间,日寇未敢进犯,但仍常用榴弹炮从含城向昭关轰击,每隔几天就打炮,一打就是几十发。昭关附近的居民不堪日寇这样经常骚扰,只好扶老携幼背井离乡,四处逃难,尝尽艰辛,苦不堪言。 1942年,昭关驻军换防,由地方部队二支队的1个中队接替驻守。这支部队编制不足员,装备又差,只有3挺老式轻机枪。昭关居民见此情景,知难御敌,纷纷外逃,但驻军却不让外出。就在这一年夏至那天,含城的日寇出动大约1个团兵力,向昭关大举进犯,几门山炮轮番轰击,并有两辆坦克配合进攻。昭关驻军虽有居高临下的地形优势,无奈兵力武器皆与日寇悬殊过大。坐镇仙踪的二支队马振华大队长又按兵不动,不发一兵一弹。驻守昭关这个中队从午饭后一直坚持到傍晚,由于弹尽无援,撤离了防地。日寇随即占了两个山头,先烧营房,后烧昭关民房,80多户、几百间房屋顿成一片焦土,并杀死两个老年妇女,一个40多岁的农民孙方金被绑在树上,用火活活烧死。这是日寇数犯昭关中最残暴的一次。 是年下半年,昭关驻军又换一三八师某连驻防。1943年元旦那天,部队全部开到距昭关以西45华里的油坊集过年。日寇得知这一情报后,连夜偷袭并占领了这座空城。驻军闻讯昭关失守,自知擅离防地,责任重大,便连夜急行军赶到昭关北边山麓,从三面发动强攻,经过一场鏖战,日寇败退撤回含城。 同年1月29日,一场大雪之后,天气异常寒冷,不料此时龟缩在含城的日寇,竟在下半夜和伪军(绥靖队)倾巢出动,突然占据了昭关山头,枪炮齐鸣,打死了1个哨兵。当时昭关守军仅有1个班人,不敢抵抗,仓皇撤退。日寇进了昭关,又大肆掳抢,杀人放火,并将农民沈兆田、王先涛两人用铁丝捆住双手,带回含城,说他俩是国民党中央军的探子。未过几天,把沈兆田带到西门菜园地,让两条狼狗活活咬死,还用东洋刀将沈的头砍下,照像取乐。王先涛因有亲戚在城内,托人用钱买通了关节,才免遭杀害,但仍叫王跪在一旁陪斩,王当场吓得晕了过去,鬼子还强扭王的头,叫他看,又是照像,又是狂叫。这是日寇投降前最后一次进犯昭关,种种暴行,令人发指。 |
1937年七七事变不久,国民党首都南京即告沦陷。日寇在侵陷南京之后,为实现迅速灭亡中国的狼子野心,挟其海陆空军的优势,由南京过江,沿着津浦铁路继续向西进犯,以配合由华北南下之敌,进攻徐州、武汉。蚌埠是皖北、淮南的门户,津浦南段和陇海的咽喉,为军事必争之地。当时国民党曾驻有重兵,桂系廖磊的第七军,东北俞学忠的第五十一军,均驻扎此地,统归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指挥。日寇为侵占这一重要据点,先以大批飞机侦察轰炸,接着以排炮(即多门大炮同时发射)为掩护,并以铁甲车为前锋,沿铁路线两侧,乘隙攻击进犯。终于在1938年2月21日,日军分由凤阳刘府、临淮关、长淮卫及沿着淮河南岸分数路合笼。在沿淮河进犯时,用小汽艇散放烟幕掩护,进入蚌埠市区。国民党守军向徐州方向撤退。从此,蚌埠沦入敌人铁蹄之下、魔掌之中,达八年之久。在八年沦陷过程中,日寇生杀予夺,为所欲为,残酷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较希特勒、墨索里尼等纳粹匪徒,有过之而无不及。广大沦陷区人民所遭受的苦难,惨绝人寰!伤心惨目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如在眼前。 |
(一)百户人家一片灰 |
时值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和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五十周年之际,我将亲身经历的日寇在大闸镇炸死七人炸伤四十余人的血腥罪行,回忆如下: 1943年炎热的夏天,早稻刚刚登场,农民由于丰收,手头经济少许宽裕,为家里添置一些生活和生产必需品,大闸街上买卖东西的人熙熙攘攘,商店又兴隆起来。经过一天的经营,晚上店主人总是合家老小到后埂纳凉,听说大板书。沿大闸镇边近像康湾、新埂、沙包、仁和的农民也三五成群地赶到大闸听说书。 大闸桥头(安流闸)是邓宏椿澡堂(今大闸乡政府),在澡堂东北角沿河沿是一片广场,每晚纳凉和听书的人们就聚集在这个地方。 那时候我还是个孩童。我有两位好友,一位叫朱致祥(现在台湾),另一位是陈建平(已故)他两都比我大三岁。我们三个顽童,经常白天拣香烟头自卷香烟,晚上去书场听大板时吸着玩。就在这一天晚上,朱致祥的父亲朱传熙也在听书。他们看见我们三个小孩子在人群中吸香烟,就打儿子一巴掌,并说:“吸到老要成精。”由此,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离开了书场。在我还没有回家门口时(我家离书场约二百米),只听一声巨响,手榴弹爆炸了,鬼子来了。 原来日本鬼子来自当涂县查湾镇,傍晚悄悄偷袭大闸。鬼子到了闸北渡口,就兵分两路,一路从闸北街心向大闸桥头扑来,另一路由闸北后埂向大闸桥头扑来。在书场纳凉和听书的有一百多人,见鬼子来了,慌忙向街心逃跑。不料鬼子已包抄而至,向人群中投出手榴弹,当场炸死七人(有医生施济民、单身汉三痞子、农民吴某、剃头匠等人),朱致祥的父亲朱传熙老人,老金夫妇都受重伤。这一夜大闸处在日本侵略者恐怖之中。第二天祠山庙外科医生陈明志赶到大闸给受伤的人治疗。被炸死的农民吴某是独生子,其老母哭得死去活来。现场真是惨不忍睹。 1990年夏天,我的老学友朱致祥由台湾回来探亲,与我同返故里。共同回忆起日寇在大闸屠杀无辜百姓的血腥罪行,真是感慨万千,义愤填膺。 |
民国二十六年十月三十日(1937年12月2日)上午八点多钟,日寇出动三架飞机轰炸湾沚。第二天就占领了湾沚。 湾沚镇土城冲苏本润口述 范祚森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