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永岩按语:陈慰中最早是美国生物化学博士,后来被选为英国伦敦帝国癌症研究员,还被授予英国牛津显微学终身院士。他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分析转基因,指出转基因会导致“超级称霸无敌病毒”,导致人类的大瘟疫。并且他还指出了转基因与震惊中国的非典型肺炎的关联。“非典”来无影,去无踪,十分诡异。至今也没找出其究竟来自何方。但陈慰中先生揭示的其“来自突变种的基因。突变种基因来自转基因工程之意外。”也就是说,“非典”来自转基因。陈慰中博士称之为转基因的“意外”。但也有人怀疑是转基因对中国的量身定做,是一次转基因瘟疫打击中国的预演。从这个意义上说,“两会”解放军代表罗援将军提出的防止转基因生物武器打击的建议是十分重要的,应该引起有关方面的足够重视,并加以落实。不然的话,类似“非典”这样的超级无敌瘟疫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附:转基因与新瘟疫
陈慰中
2007年1月11日
序言
圣经和易经都指出,万物的来源是“各从其类”。最近的转基因工作是跨类违反天然,这乃用动物的细胞基因,或不同的病毒,引进到植物的基因内去。這跨類的基因乃陌异,使原来的基因被改造,就引出原生命体系免疫的反应。因异基因已经被插进了,免疫的永恒反抗,造成日久后免疫系统的疲劳和崩溃。
免疫不断的攻击,和被插进异基因的不稳定,使一些基因也不稳定,导致基因“跳跃”。跳跃的基因导致基因的突变,因为这些跳跃的基因可能和其他的基因联合,或从无害的病毒导致无治的病毒。
美国明州大学基因科学家报告,“跳跃” 基因可以使一大堆DNA很快转移, 从一个染色体到另外一个染色体。这就指出突变的快速。
欧洲比利时科学家们在食品研究刊物报告,转基因大豆里被发现有些意外的基因,是在被插进异基因的附近。科学家们很担心,这些神秘的基因们,将来对大豆本身或消费者有害吗?天然大豆本身已经有两种常有的病毒,SMV,和BPMV。那么天然大豆经过转基因以后,外来的病毒,加上本有的两种病毒,再经过跳跃作用,突发的新病毒不是更严重吗?
转基因的大豆,或转基因的玉米,对动物有害吗?现在举一些近来的报告。英国罗卫特研究所 (ROWETT INSTITUDE) 普泰教授 (PUZTAI) 用转基因的土豆来喂小鼠,发现小鼠生病而长不大。后来世界另有二十位著名科学家参加研究,发现病原乃小鼠的免疫系统被破坏了。
伦敦国王学院报告,抵抗抗生素的转基因已经在人类肠胃的细菌存在了。英国有一种疯牛病,是牛脑的疾病,已经传达到人体了。患者中毒使脑袋退化导致死亡。因为抗生素已经失效了。疯牛病死亡的尸体在屠场被卖造成饲料,人又消费疯牛之肉为食品。这慢性的疯牛病患者病状和肺炎一样。
从2002年五月开始,美国中部农民以转基因玉米养猪,后来发现这些猪在生殖上有假怀孕的病状。停止喂转基因玉米就无病状。结果该省农业专家来调查,原来这些转基因玉米 (Bt CORN) ,都有霉菌 (FUSARIUM) 。 这证明转基因的农作物品都容易生疾病,无论是玉米也好,大豆也好,都容易生疾病,有病毒。并且这些病毒是常变种的病毒。人类吃这些农作品有危险,动物吃这些农作品会生病。人再吃这些动物的肉类也很危险。
由于世界正在流行有非典型肺炎,其病毒乃冠状常突变的病毒。今后检查该病毒时,要包括病人,转基因的大豆,转基因的玉米,有转基因成份的饲料,猪,鸡,和 肉类,到处寻找此病毒。但是全世界政府和消费者却要联合,公认转基因的危险。生物工程要有严格管理的法令和国际执行。除了以上所指转基因外,还有例如转基因大豆所用的农药称为“农达”,英文是ROUNDUP。该农药毒素,能致癌等症状,也会污染土壤,水源,空气饮品。
转基因与新瘟疫
何为基因?基因乃遗传的信息。这是一个很长的分子结构,好像一条长龙一样,有64种基本信息。有人还以易经的64卦来代表。我们现在就是用普通的白话来形容生命的神秘。
这条长龙是由数以万计的分子构成的。这64种信息以每三种来制造每种蛋白基本因子。长龙上只用一小部分的信息来生产生命所需的蛋白。其他大部分的信息没有动用来参加生产工作。许多科学家称这些没有活动的信息为废物。现在称其为废物的人越来越少。因为这些所谓废物可能有调整,控制,促进发展,免疫等等的作 用。生命的活动不单是生产而已,其他的作用也是生命活动必要之部分。
这一条长龙的基因结构就是科学上所称的DNA。我们不在此解释并分析DNA的结构和功能,只暂称其为一条长龙而已。所以基因是什么,基因就是DNA。病毒是什么,病毒也是DNA,或者是RNA,是DNA生产的。每个人的基因是遗传来的,由父母而来。何为转基因?转基因乃把别种DNA引进,插入原来遗传的基因里。就像把一条长龙切断,把一个外物插在其间,然后又把被切断,连外物一起连接起。现在是新的基因了。我们称此为转基因。
我们现在以农作物为例吧,如大豆,玉米,大米,小麦,土豆等等。转基因的技术乃在这一条一字长龙阵上面,用重金属原子,其上被涂有其他种类的基因来轰炸,把这些异种的基因,插入原来遗传的长龙上。完成以后就是转基因。
金属原子上所涂的可能是病毒,可能是肝脏的DNA,可能是微生物的DNA,可能是制造药品其他生物的基因等等。国内和国外科学家们都很担忧,这种转基因工作很危险,有一天很可能不小心,把无病的病毒转成有病的病毒怎么办。
担忧的理由很多,最值得考虑的是,在轰炸的时候,异基因会被插至长龙的什么位置。轰炸又会产生反弹的碎片,就是被喷出来的小部分基因。这些小片们,可以彼此相连接,或者与异基因连接,或者与新病毒连接。很可能的是异基因被插入没有功能遗传分子部分去,把控制发展部分影响了,使生物的发展失去控制,产生癌症或病毒瘟疫。
有这些忧虑危险的风险性,为什么还要作转基因的工作呢?其原因很简单。最多大部分是想要挣钱。可能插进一种癌基因可以使农作物长的又大又快,使猪禽长的大又快。插入病毒可制造预防的疫苗。我们现在可以乘机讨论转基因的大豆和玉米。棉花,大米,小麦暂不提,因其原理都大同小异。
先说转基因的大豆。这些方法都是商业秘密。我们不过说明其公开的知识,又不涉其专利注册。转基因的大豆被插入的异基因,有抵抗一种毒素农药的功能。这种农药的名称是“农达”,英文叫ROUNDUP,是一种杀草剂。说起来是,可以大量用“农达”来杀死田地的任何野草,而大豆不会被影响,可照样活着长大。这样一来农民种大豆就方便多了,这是事实的。收获以后就可卖转基因的大豆。 (GM SOYA)
阿根廷就向美国政府购买大量转基因大豆来种植,也受农民们欢迎,因为耕种方式方便,就大量伐木,扩大耕种面积,每年可播种两次结果丰收。其结果反而导致全国经济崩溃。为何?
大量伐木导致洪水,使水土流失。扩大耕种增产使大豆价格猛跌,农民因购美国的种子和农药一起,成本增加。价格下跌和成本增加导致农民们许多破产。因为是转基因大豆,世界很多市场拒绝购买,惧怕转基因食品认为是定时炸弹。结果国家没有外汇还国债就宣布破产。
为着要解决这个危机,阿国就组织了一个“爱国吃大豆”的运动,组织者成员乃转基因农业集团,石油企业,农产期货交易所,地主,执政党,菜油商会等。该运动由媒界推动,以转基因大豆为社会福利赠品,在全国学校鼓励吃豆奶,由政府,地主,美国石油公司免费赠送转基因大豆,给教会,孤儿院,学校等。医院和工厂也同受惠,得到转基因的大豆。
本来吃大豆,喝豆奶是好事,但是吃喝的是转基因大豆就要提心吊胆。阿根廷的专家报导,喝了转基因豆奶以后,得病的人许多,有各种各样的症状。并且该大豆含有高量的毒素农药,农达。
本年2003的三月十九日,在东北海域附近有3000多学生喝了豆奶以后也中毒。其原因可推测出来如产该豆奶者是非中美合资的企业?假如是,该企业所用的大豆是非美国的转基因大豆,因为早期的转基因是用病毒来制造的。再假如是,进口货是喂动物的,或供人食品的转基因大豆。因动物的饲料,农达杀草剂成分比供 人食品的高一百倍。再假如是的话,该转基因大豆有多长存期,因为太老了话大豆已经生病毒了。
转基因大豆有多种危险。病毒轰炸大豆基因时,可使基因长龙的DNA被切断分裂,还有小段基因因脱节和其他分裂的碎片从接。病毒日久可转变有毒性的病因,危机重重的。最近在英国制造转基因疫苗时,有牛的瘟疫发生。科学家开始用病毒注射猪,故意使猪中毒,然后取毒制苗。但是注射的病毒是转基因,故出事。
我们已经指出,转基因的大豆不怕“农达”杀草剂。该杀草剂不会杀转基因大豆的,但是会污染在大豆的豆皮上或细胞里。所以在市场上购买的转基因大豆都有被“农达”污染过。有许多报导指出,跟转基因大豆有接触过的农民或消费者,都会有中毒的。我们要观察“农达” 是什么化学品。
农达这农药的化学结构有两个磷酸,一个甲烷。根据最新科学发表,基因的DNA被磷酸基化,或被甲烷基化,细胞会变成癌细胞。没有被磷酸激化,或被甲烷激化 的DNA是正常的。所以一般农药都是毒品,日久的接触会产生人体的癌症。中毒的患者尿会有超高的磷酸酶,硝酸亚银,苯和锌等农药的排出。都和农药或化肥有关。这就证明豆奶的大豆曾被污染过。
还有,海域学生们在2003年三月十九日被豆奶中毒以后,分别出现了肺炎,肝炎,等疾病。这有点像非典型肺炎。好像大豆与非典型肺炎有什么关系,或大豆与农达能促进中毒和肺炎等。网上报导说该产奶的企业初期所选用的豆奶是吉林禾生豆品,后来另用三个省内豆奶生产家。这些大豆是否东北的地产豆。按新华社独家采访,“豆奶的原料来源于天然大豆”。这天然大豆是东北自产的“地产豆”呢,或是每年从美国输入的一千七百万吨大豆。这两种大豆都是“转基因”的大豆。因此我们接下来就要问,转基因大豆与此次学生中毒,与流行的非典型肺炎 (SARS) 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外来毒与内在免疫崩溃有关吗?
以上推测的都是按照最近年来的世界各地报告为依据。转基因的大豆在阿根廷出了问题,伤害了人。动物吃了也有问题。假如天然大豆能出问题,那么转基因大豆吃了就更可怕。动物吃了有病后,总会病死。病的鸡猪肉,或死后的肉假如被偷上市话就造成悲剧了。
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宣布,SARS的病毒是冠状病毒。注射该病毒入动物也能产生同疾病。这次中毒的学生得腹痛,头晕,肺炎等有没被检查冠状病毒的出现,以使民心安定。
转基因的大豆有功能抵抗“农达”的毒素。假如被插进大豆的病毒出事了,因为经过转基因,从无病突变成有病的病毒,这个新病毒还照样有功能抵抗外来的毒素,那么这个新病毒是无敌了。无敌的病毒不怕任何药品。得病者只好靠自己身体免疫的抵抗力。
假如这新病毒是从鸡或猪肉而来,进入人体后,与已经有病人体原有的病毒相交流,再突变,变成一个超级新病毒,那结果是一种称霸无敌病毒,其感染性是无穷可怕的。
所以从农药,基因,转基因,突变,动物跨越到人类,超级无敌新病毒,到流行感染,是一个前因后果的过程,其原因乃人类以自我的知识违反大自然的智慧,导致死亡。不要以为有了科学就万能,就人定胜天。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不一定是经济上的营利。国家的稳定还最终靠道德。走短路最终是失败的。
大学曰,“德为本,财为末”。“国不以利为利,以义为利”。 这是中国以农立国历史价值观。
“周德虽衰,天命未改” 。中国历史天命未改。
总结
为什么世界的瘟疫越来越危险,乃因为世界的生物工程越来越推广生物的转基因产品。转基因是顶危险的,万一有出事话其场面是不可收拾的。现在人类可怕的不是一万,乃是万一。
我们现在从人类的先进转基因过程中,找出其可能性的万一意外,以转基因的大豆,与非典型肺炎瘟疫的关系为一个例,指出人类未了自灭的危机。过程的开始:
一。中国几千年来传统的大豆,古人称之菽。神农本草经和李时珍之百草纲目都戴有营养和治病之价值。大豆是中国传统农作物之一。
二。大豆转基因的工程。转基因的工程乃把不同种类的基因,插在大豆的基因中间。被插进去的乃一种马赛克病毒。一般病毒也是基因之类。病毒本身不能繁殖,要在植物和动物系统里才能繁殖,其实是寄生的性质。除马赛克病毒以外,被插进的还有其他种类的基因或病毒。这些工程的目的乃要使转基因大豆能抵抗有病毒的农药,叫农达。
三。异基因被插入时有意外的可能性。比如,异基因被插入大豆自身的长龙基因上,有不同位置的插进,有不同作用的产生,能改变DNA的位置,能使基因行列上的小段分裂重接,使病毒产生突变。使大豆本身无害病毒变成有毒害病毒。转基因的大豆是容易生疾病的。
四。被转基因的大豆发现,其基因结构里有不明的DNA也被插进了。这些不明DNA有何不明的作用,值得担忧。大豆本身原有固有的病毒,加上被插进的病毒, 加上被分裂后又重接的基因,危机重重,突变的机会就越多。这时这些大豆可能已经被种植入土了,药农也开始喷射了。药素可以污染大豆,虽杀不死大豆。但农药可促进病毒的突发。
五。收获后,天然的大豆和转基因大豆是不分开的,一起存在仓库里,因为美国转基因大豆太多了,故一起放。据说,大豆收获之前,会再一次喷射农药,故农药的污染是很厉害的。
六。这次劣货的转基因大豆,即有疾病加农药污染的大豆,很可能被销售到第三世界市场来,以供饲料喂鸡和猪等动物。但奸商很可能把这些劣质转基因大豆也销售给人使用,如制食品,豆奶或豆腐等。其害处来自大豆本身有疾病病毒,还有加上农药的污染和毒素。
七。有一种病症称为“挤禁喂”症,英文,CONFINEMENT FEEDER SYNDROME,乃工业式养鸡或猪方式,使这些动物拥挤着喂养。这鸡猪们常得到某种肺病,免疫导致崩溃。乡村的人口往城市集中,或乡村城市化也是一种传染病毒的途径。生活习惯不卫生如随地吐痰,不盖嘴打喷嚏或打哈,污水的停泄,都能影响人体免疫系统。
八。这些有病或已死的鸡和猪被卖到市场以后,在屠场被解破,在厨房被厨师割开,在家庭被切片,在餐桌被吃掉,都和人类有接触过的程序。通过这些接触,无数的转基因突变种病毒就从动物跨种类地进入人类,使已经有病的老人,或免疫底的病人,中病毒而死亡。
非典型肺炎,英文简称是SARS,是一种冠状病毒,其基因构造已经被公布了,共有基因的连串顺序列三千个化学核基。(About 3000 nucleotides sequence) 。
人类的基因有30亿的核基(NUCLEOTIDES)。但是非典型肺炎病毒有40%和普通感冒病毒不同。这些不同处是来自突变种的基因。突变种基因来自转基因工程之意外。这突变种有一部分很可能是来自已经有病的人体。这过程经过转基因大豆,农药的毒害,挤喂,序列私动,从接,异基因插入,突变种,植物动物 人类跨越,最后是全球性的瘟疫。
再可能的是,重金属涂上病毒轰炸大豆基因时,被插入所谓废物那段DNA上,刚好那段是控制发展和免疫的。被插后基因就损失那段的功能,失去控制,导致突变。
有毒性的农药,叫“农达” 。其作用也有重大的影响。
其实转基因突变种的危险,不但是怕万一,就是有十亿的万一也有突变种不可收拾场面。
此文章刊登在2003年第十二期《跨文化对话》,北京大学跨文化研究中心出版;2003年西班牙马德里牛津大学同学会演讲,刊登在2003年《中国食品报》国际食品专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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