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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忐忑不安的两周,5月23日入院。
10点在4号窗口领了资料,直接去了住院部A栋西3的护士台报到。不一会儿一名年轻的女护士推着装备了各种仪器的小推车,把我们请到探视大厅兼茶水间,填表测血压体温血氧(我管它们叫老三样)和住院说明。起居是早6点起床,8点早饭,12点中饭,6点晚饭,9点熄灯。因为疫情的关系,探视管理比较严格,限制在下午1点到8点,每次2人30分钟。单人间可进屋,合住病房只能在茶水间见面。
领导给我申请了单人间。最便宜的是4人间,每个床位由布帘隔开。单人间有带淋浴和不带淋浴的两种,不带淋浴的没有空房了,所以我就住了比较贵的带淋浴的单人间。事实证明领导的这个决定虽然费钱但很英明,因为我可以自由上网看油管,减少了很多孤独感。房间很旧但也够用了。
不一会儿部长先生来了,说穿刺的结果目前看是良性的,不过还要等切除下来的组织分析才能得到确切结果。
依依不舍地送走领导,开始了我一个人的住院生活。先是进行了COVID-19核酸检测。然后平时上班不得参加的教会妇女会,进去听了。正好讲如何祷告,很得着。
接着迎来了第一顿病号饭。黑色小碗里是肉菜汤。总的看起来比较寡淡,但营养也够了。米饭有点多,可是一想手术消耗体力,还是大胆地吃了多半碗。
下午护士来埋点滴针,虽然第二天才开始打点滴。护士看到我的血管高兴地说很容易打。我想她平时面对的更多是老年人脆弱的血管。针埋得一点不疼,而且是让我换上睡衣以后才埋的,不影响睡觉。
下午四点钟,护士叫我去牙科。一个胖胖的中年女护士给我简单地洗牙消毒。她也很感兴趣我的姓名,并且非要叫我的名字,虽然日本的习惯是叫姓,也许他们牙科的人都奇怪我的姓吧。
晚6点有广播说开始供晚饭,过一会儿护士就敲门送来了晚饭。仿佛和中午饭没什么区别。
读读圣经,看看微信,很快就到了晚上9点。护士进来问我可不可以熄灯,我说可以。她就把大灯关了,但是留着门口的灯。我住旅馆睡觉一般都开门灯和厕所灯,这一举动让我很安心。
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估计10点进入了梦乡。夜里1点半起来上厕所,再一睁眼就早上6点了,比在家里睡得还安稳。
(未完待续)
噢,还有, 饭菜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