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杰喜欢开飞机,来饭店里吃饭,还递给我名片,好像和眼镜有关,我知道他在附近1的眼镜店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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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馆早晨是在11点开始,大概10点半就是我们的午餐,大家和老板坐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也是有点像一家子一样,普瑞有时会和托尼谈起另一家餐馆的事情,好像生意还不错,但是比较小,最近会把主要精力放在这家上,尤其是午餐的优惠上。有时大家还会开着玩笑,大厨和做甜点的阿利亚娜比较拘束,普瑞明显想要托尼学会做饭,至少周一大厨可以休息一天。
自从普瑞回来之后,生意也好起来了,后面的那个可以主持聚会的部分时有坐满的人在家庭聚会。中午酒吧来人不多,三两个老客人总是要着那个使党哥,一种七喜和鲜啤酒兑在一起的饮料,或者会有来喝咖啡,卡布奇诺,阿斯普莱搜(浓缩咖啡)的。有个单身的老太太时常来喝咖啡,完了会给我一个2毛5的小费。但是语言不通,有时只能搭几句话。
有个老头子也时常来喝酒咖啡啥的斯密斯之类的,总是喜欢很热情地抓住我的手,其实,最可爱的十几个附近店里工作的30来岁的年轻人,似乎他们才是正常地过着瑞士居民的生活,我每次加水收钱都很客气。还有个大个子瘦瘦的会忍不住和我说几句英语,甚至还递给我张名片,德文的,看不懂,只知道和眼睛眼镜有关,也没注意他的地址。难道我还会去找他不成?!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个皮特,很可爱的男士,琳达太太两口子每星期都会去那家餐馆吃饭。大概是因为有互相支持的意思吧,既然老板把我的房子租在她家里。琳达太太还是比较虚伪的,口口声声说我的饭做得很香,我发现了一种酱肉,在街对面的肉店里,和...和大米蒸在一起实在很好吃,我时常打工回了家10点11点的烧锅饭吃吃。琳达两口子大概每每闻到香味就睡不着了,生怕我把她家房子烧了似地。
琳达太太的示意,我并没有领会,直到有一天又有事情爆发了。她平时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让我要小心暖气片上别热毛巾和短裤,说是要我用洗衣机洗,她甚至还假心心地把我的衬衣拿去洗了烫了,食物别放这里,浴室里这里这里,我挺烦的,但是我每天回到公寓总是很晚了,除了周日周一以外,那是我休息日。
那天一大早琳达太太就尖着嗓子对我开始大喊起来,好像说有很多人打来电话啥的,我一脸的迷茫,不知她讲什么,就和她说和我没关系,我并没有把电话给太多的人,除了阿尔蒙和三两个同学。她一直在尖叫着对我说着什么,我说我懒得对付,就甩身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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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搞懂的时候。我真的很厌恶琳达太太这个人了。我的老板普瑞解释说,琳达说我等了广告招揽嫖客,并不是我的名字,只是突然之间有几个人打来电话。她就赖在我头上,好在普瑞给报社打了电话,说是电话号码搞错了,我至今都想不出这种事的来由,怎么会这么巧!她对我的大喊大叫,对我人格的侮辱令我很烦。
琳达先生到是对我很客气,时不时地总是让我坐他的车去上班,因为每周有两天他会去业余合唱团唱歌,一路上,他就会很抱歉琳达太太对我的不客气,他...说起很无奈和琳达太太的婚姻,说起琳达太太对他的和前妻的一双儿女也很不客气,孩子们都不喜欢她,但是当初结婚也不容易,一结了婚,又给琳达太太买了保险,琳达太太的保险刚买足,她就变了脸色。
琳达先生说要小心点他的太太,当面也许不会,背地里琳达太太会把我的事满大街里说的,想不到瑞士这地方女人也这样,我知道我不会在这里住久的,我没有朋友,估计也没空交朋友。只有阿尔蒙会来看我的,有可能。
一个月以后,阿尔蒙真的来了。他找到我的餐馆的时候,所有人都有种很奇怪的眼光,那种我从哪里找来的这家伙的那种眼光。普瑞对他尤其客气。我刚发了工资,带着阿尔蒙去一家中餐馆用餐。他很高兴,但并没有要付帐的意思,我总是有点失望。
晚上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屋子里很舒服,我的床比单人床要宽一些,弹簧的还能架起来头部。阿尔蒙还是老样子,虽然有些沉闷,说是又回到了原来那家大酒店工作,他正在学习准备拿下开巴士的驾照,如果能回到意大利驾驶巴士,那就会很幸运了,这是他的梦想。但是这很不容易,巴士公司很少招人,都是人满为患。他已经联系了几个巴士公司,都没有肯定的答复。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