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2010,早餐的时候,五家人都先后出现在餐厅里,只少了zuo家的jenny----昨天累垮了,今天决定罢工,休息。zuo老爷一脸的不乐意,但是,没想不服从。zuo老爷平时给人的感觉“特刚硬”,一下子“怜香惜玉”起来,我们都不习惯。另外四家人今天继续去disneyland对面的california adventureland。
据说这是给大一点的孩子们玩的地方,在我看来都大同小异。这里有一很大型的过山车,王家jun老爷说是世界第一的。在来这儿之前,我们不幸误入disneyland的space mountain,那其实也是过山车,只不过是包在一个大的building里看不见外面,building的顶端做成银河系的模型,模拟的是人被甩出太空舱失重失压心脏几近爆破的感觉。我全程闭着眼睛---生死由命了,胃里的酸水一股股往外冒,硬是咬紧牙关把它逼下去。老大脸色煞白,老二其实也吓得要死但是反而兴奋无比。老爷就坐在我旁边,车一停就解释“我不知道是这样的、、、”,我有一种发虚的感觉,阻止了我大发雷霆。过程中,我听到jun老爷不停地大喊大叫,怎么都是人类,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极度惊吓后,是马上而来的情绪沮丧,这已经是我无法控制的、又屡试不爽的体验。我是沉默着走到了那个所谓世界第一的过山车前,对老爷说“你二十几岁时已经试过了。现在如果你不顾自己人到中年,又放得下身后的一切事情,那就去吧。”
老爷到底是还顾忌了我们的感受。jun老爷的wife在刚才的space mountain不像我那么狼狈,jun老爷豪气冲天地要携子去登“世界第一”。队排的很长,我们远远坐在入口处的台阶上,听着一阵阵地惊叫声传过来。说实话,我觉得他们愚昧可怜,不值得同情。排队的jun老爷忽然打哪儿钻了出来,脸拉得二尺长,跟智利国家地图一个形状。他说不玩了,我一看不用等了挺高兴“就是,有什么呀,那是人玩的嘛?”jun老爷横着的目光打眼镜上头就过来了,完了,马屁拍马腿上去了。jun老爷真生气了,一路上都不答理大家。wife告诉原委:她只同意jun个人去,不能带儿子。儿子太小,经不起这个锻炼。
jun是个好脾气的先生,原以为他因玩不成而生气,都七嘴八舌地笑话他。发现这里头不简单,还牵涉到“内政外交”,都不便啃声了,凭我们大家多年的经验,两小时吧,肯定“解气”。正好顺路走到
就进去看了
一场3d的小电影,逼真的很,特别是那些虫子一吐口水,立刻就有什么粘液一样的东西喷在你脸上,怎一个“恶心”了得。小电影都有一个简单的情节,然后歌舞升平,普天同庆,欢乐祥和。腿脚在久站之后也得到了缓解,大家都舒服了好些,才发现jun老爷竟然不在此列。哪儿去了?
jun老爷和wife是大学同学,同年同月同日生,天造的缘分地设的机遇,说起来那故事也是源远流长,颇有几分传奇色彩。我们这几家人久混久熟,彼此都不见外。晚上去洛杉矶著名的美食街吃小笼包,不约而同都想着他都多买了一些带回去,实际上他比别人吃的都丰盛。吃饱了就得交流心得不是?jun说他生气的是他的儿子已经被弄的像个“娘们”似地,这也不敢那也不行。这可是个话题,讨论一下子就展开了,不局限于他们家,男人和女人之间,很快阵营分明。该怎么带儿子?是不是胆大就是爷们?混战了一通之后,偃旗息鼓。大而话之的矛盾,无处不在,也不是今天此时能解决的。大家就取笑jun也会生气,从没看到过,还像个孩子似地。wife就说,看,丢人吧----这说法特俗。事实上,不避讳的,才是自家人---见外,见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