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菁有一期节目,请到了一批早期的歌手,所谓民歌手的,象唱“秋蝉”的两人组合,象“浮云游子”的歌唱者陈明韶,大陆彼时称那些歌手为校园歌手。被邀者中包括“明天会更好”里有突出位置的王梦麟,阿潘潘越云也在被邀之列。大都得过金韵奖,象陈明韶更不得了,是第一届的第一名。
听这些民歌手谈话,很有别于一般的流行歌手,当然象陈明韶更是明确地说民歌手不是艺人的。他们的确不是。他们从个人讲是一段青春年华的体验,从集体讲是一个多思时代的印记。七、八十年代的的事吧,因为有两岸相隔的推滞,在我们,是生于七十年代人的青春的歌。是彼时的单调的生活里的闪亮记忆。
至今记得《秋蝉》的歌词--
聽我把春水叫寒,看我把綠葉催黃,誰道秋下一心愁,煙波林野意幽幽……花落紅花落紅,紅了楓紅了楓,展翅任翔雙羽燕,我這薄衣過得殘冬,總歸是秋天,總歸是秋天…春去了夏也去秋意浓,春去秋来好景不在,莫叫好春逝匆匆,逝匆匆。
歌很红,人却不算红,因为只唱了这首歌,徐小菁与杨芳仪中一个就出国嫁人了。后来两个人都到了国外,一个拿了传媒的硕士,一个成了软体工程师,似乎做手机里系统的。
陈明韶也到了国外,也做了软体工程师。是歌唱得如日中天时出的国,做软体工程师,在利菁看来,很让人心疼。陈明韶倒是很淡然,说道只是一份工作罢了。
曾经青春过,曾经歌唱过,后来做软体,做传媒,象李建复开种子公司也好,象潘越云继续地唱下去也好(说是流行歌曲也好,校园歌曲也好),没有什么太多差别,就是一个多元的人生罢了----除了唱歌,你还有其他的人生角色;或者没有,但是老天爷赏饭吃,一把嗓子可以唱到老,象蔡琴、阿潘,也是一种幸福。
听歌吧...
行到水窮處 坐看雲起時
涼淨風恬 人間依舊 細數浮生千萬緒
春遲遲 燕子天涯 草萋萋 少年人老
水悠悠 繁華已過了 人間咫尺千山路
春遲遲 燕子天涯 草萋萋 少年人老
水悠悠 繁華已過了 人間咫尺千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