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触发了关于社会的一些思考,这些暴力和血腥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这里不讨论该由谁负责,是因为这很容易陷入争吵,而那只不过是噪音。
身为国家机器的人,对自身的要求就会是:减少人性,增强机器性(服从、协调);
他们会把自己的选择服从而主动放弃自己独立思考的结果定义为更崇高的目标;
确实感情用事很多时候会导致反面的结果,这并非全无道理,而且他们会主动调整自己的想法与上面一致;
他们不愿意承认实际上很多时候是在为魔鬼服务;
他们有自身的切身利益需要考虑,当然这看似无可厚非;
体制中的筛选过程,会是让机器留下,机器性不够强的人出局,当然理由会非常地符合程序正义(冠冕堂皇);
人之间存在个体差异,就算好的机器也并非非人类,只不过能更有效地压抑自己的人性;
当好的机器发现指挥他的实际上是魔鬼时,会产生分化,有的服从但独善其身,有的彻底堕落成为魔鬼;
魔鬼的预期是:前者被边缘化,后者浮上去,进入下一轮恶性循环,而反体制者自然第一时间被剔除出去;
制度和法律说到底只不过是工具、机器、武器,最终还是要看攥在谁的手里;
一般民众活得没有那么较真、抠字眼,只有一个模糊概念,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他们懂得看程序正义的结果,到底是打击谁、保护谁;
但是,当发现那个结果已经普遍地背离程序本身的使命后,他们存在一个误区,只是想改变制度;
以为靠制度和法律能解决一切问题的程序迷信者们该醒醒了,这是制度自然流转的结果,不管你的初衷如何;
应该说,民的抗争行为是勇敢的、真诚的、令人感动的,但多少能看到利益驱动的影子;
有多少人能够明白利益驱动其实就是魔鬼在驱动?人类历史上有无比丰富的经验证明这一点,民即便“胜利”了仍然不能摆脱魔鬼;
“艺术家”们这时习惯于渲染国家机器的危压,似乎强调国家机器的恶才符合良知;
他们总是会有意无意地忽略国家机器同样有保护和防卫的使命,这使命直到消灭所有国家后才会结束;
把持了“民主”、“自由”、“普世价值”解释权的人正在努力通过分裂生产更多的国家,这种努力似乎南辕北辙;
利益驱动、南辕北辙、自毁长城!这个世界迷惑和陷阱实在太多;
即便如此,民的行为仍然是勇敢的、真诚的、令人感动的,而嘲笑则是可耻的;
人之所以高贵,是因为人自身是有追求的,而非只有被利益驱动!
制度与人心存在互动,人心修补制度,制度维护人心是良性循环,人心利用制度,制度摧毁人心是恶性循环;
人心才是主动的一方,是源头,不付出努力是不行的,这就如同河道中的水是自然向下流的一样;
但我们不难发现河里的鱼通常是逆流而游,这同样是自然的生存法则,顺流而下的懒鱼不能摆脱被淘汰的命运;
我们需要思考的是应该往哪个方向努力;
我们经常比喻社会为一艘大船,顺着水流拉会比逆流拉轻松,更容易击败对手,但是我们能选择顺流拉吗?
顺应潮流?谁的潮流?什么潮流?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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