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50)
2015 (77)
2016 (96)
2017 (111)
2018 (132)
2020 (108)
我从小上军队大院全托幼儿园。在老师教小朋友学说歌谣的时候,我就跟着大喇叭学会了《红梅赞》《珊瑚颂》及歌舞诗史《东方红》的大部分歌曲,我现在还会唱。
文革时上学,除了硝烟弥漫的革命歌曲就是样板戏。其中的交响乐《沙家浜》芭蕾舞《红色娘子军》,《白毛女》,《沂蒙颂》,《草原儿女 》,钢琴协奏曲《黄河》和交响化的京剧让我接触到了交响乐。
七十年代,江青开始批判无标题西方音乐。我第一次听到了这么悦耳的声音。因为改善中美关系,主席特批费城交响乐团访华,我听了舒伯特的《未完成》,当时感到了巨大的震撼。后来还听了小泽征尔率波士顿交响乐团在红塔礼堂的演出。
随着录音机开始普及,我在三洋试机带上听了爵士化的莫扎特g小调交响曲。摇滚化的贝五。听调频台里贺西德介绍斯美塔纳的《我的祖国》套曲中《沃尔塔瓦》。这些活动基本上完成了我的交响乐入门。
再后来盗版CD横扫中国。我开始音响发烧,同时搜集了大量交响乐光盘。这些光盘扩大了视野,使我最终变成了音乐狂热爱好者。
我以前看见你搞了个网球知音会,怎么再也看不见了,很高兴认识你,一个音乐爱好者。祝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