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印-8 走廊奇遇与北溥
湖胜潇湘,楼若烟雨,把酒高吟集游客, 峰有南北,月无故今,登山远览属骚人。
上网好多年了,在文学城文化走廊能再遇到耳福,是最令我感到最惊讶的事了,只是由于某人的印,汉字说解,让我回忆起与文化走廊的缘分写点过去的东西,顺便在年前把六年前ABC老先生曾经在走廊留给我的问题:知道松风派3爷,6爷的才是行家的难题,做个交代,于是就引来了耳福--个山,他耐不住要指出我的错误:高仿真,这种对文物复制的印刷高技术的错用,哈哈,看我对个山的指认:
我感觉您就是耳福,根据;
1。个山
朱耷:(1626-约1705)清代杰出画家。字雪个,又字个山、道朗、个山驴、朗月、 庵、传綮、破云樵者、人屋、驴屋和因是僧、八大山人等
耳福推崇八大,所以您的ID,取自八大的字。
2。最开始,您说:谢楼主让俺又脆弱了一回 来源: 个山 于 10-02-09 14:08:24
“赁赊7分钱一两的白酒,来满足被打得昏死后醒来的七爷的第一个要求。。。看得我直流泪。。。)” 此与女史同
这个“又”字,是您继写老北京说古后的第二次,而且您摘得文字,是我写的,不是你自己写的。
女史:一般人不用的,只有一些精通古文的文人墨客才用。
3。这里您说您在故宫专门去看宋徽宗的“瑞鹤图”,而且一眼就能看出真伪,高仿真,工作人员说是真的,您也不信,只有看过极品的鹰眼才能做到这点。
这里牧歌向您叩安了,谢谢您讲古给我带来的那么多美好的回忆,看来这篇东西没白写,居然唤出了您。
您不承认没有关系,但请不要换马甲,让我认不出了就好。若知道您回来了,70坛,您当年那些粉丝不知道该多高兴呢!
先祝愿您春节愉快,希望您能像以往那样春节写一幅笔笔见功力的墨宝为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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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虽然个山当时没有承认,但也并没有否认。2010年春节,耳福被ABC老先生拿红包唤出,我相信自己的第6感没有错,看来,我写过的那篇关于Feeling的文章,关于感应,心灵感应,似乎也不是无的放矢,人与人之间真好像是存在着一种波,而这种波只有彼此都有相同的波段才能接收到,这也就是所谓的心灵感应。关于中国画的承传创论争以来,转瞬已经六年,中间曾有两年多没到WXC来,似乎都忘记了,但一旦投入,玩兴似乎更甚了。反省中。。。
曾问过耳福:您是一直都在走廊里藏着呢,还是偶然经过的? 答:多年只看新闻,偶尔经过。。。
虎年初一,ABC老先生一声令下,耳福马上得令写春联,感觉这六年时间变幻,当年血气方刚,不畏权威,勇敢挑战,仗才傲视,得理不让人的耳福也变得随和与成熟了:
上联:虎气冲霄汉
下联:龙图震海天
横批:风雨如磐
风----虎
雨----龙
附:款
ABC老先生不愧是走廊的文化老前辈,才高低调很重情谊的老文化人。责任感很强,我问安后,马上就指出了我文章中对松风派代表人物的错误若干:
牧小妹:
今天来给大家拜年,看到您把7年前的贴子又拿出来了。为了增加过年的气氛,老朽再添两句。
1. ‘南张北溥’是于非厂前辈1935年为大千前辈来京办画展而撰写的文章题目。儒二爷当年是京城松风画会的创始人,大千自南来京,自然有‘傍角’和借二爷名望之意。 在京溥儒并非是一线社会活动家,半丁、雪斋前辈是画坛泰斗,笔单远在白石前辈之上。大千前辈是 ‘傍’不上这两位的。
2. 在下对大千前辈珍视文物方面是有成见,但对其功力和晚年的变化亦崇尚。老朽尤为敬重伯驹前辈。1978年春节在丰泽园聚会后,伯驹前辈和我的老师互相穿错了‘登山服’,我专门去伯驹前辈家更换,和伯老、潘素长辈畅聊国宝的旧景犹如昨日之事。
3. 二爷溥儒(心畬)唯一磕头的弟子是:现97岁的黄均老人。黄老承仕女而非山水,后又经徐操指点,功力不错。
4. 松风画会功力之上的头把交椅是六爷溥佺(溥松窗),因二爷溥儒在台湾,适逢大陆文革,所以宣传较多。老朽给晚辈施教时,常以六爷笔墨为本。
看来小妹是真爱,六爷的老师是位了不起的清末国画宗师,他有句名言:假如玩过了,放一段时间再捡起来,那就是真喜欢。多么朴实、又见真谛的话语。六爷当年是辞去辅仁大学讲师的薪俸,磕头拜师,足见其英雄豪气。送给小妹六爷老师的这句名言,愿小妹快乐、幸福。 ABC ----------------------------
ABC老前辈的指点,常让后辈少走很多弯路,得到真传。。。 看来南张北溥来源于张大千到北京办画展,有借助地主之势,清皇家宫廷画派松风派更有高人:
耳福则来QQH幽默地指出我在《杂谈 印-7 南张北溥---溥心畬(上)宫廷画派—松风派》中的错误: 照片错了,快改,你怎么把南张北溥跟黑人兄弟搞到了一起?我开车笑了一路。。哈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忸怩地强词夺理道:是蒋总统夫妇让南张北溥与黑人兄弟欢聚一堂!
然后灰心叹气地说:这次丢人可大发了,怎么办啊,找网管,人家忙阿。。。
嘿嘿,下面这张黑人兄弟与蒋夫妇的照片,不是张大千与二爷溥儒(心畬)的,不过看到台湾总统府接见外宾的环境摆设与气势也算偏得吧,嘿嘿嘿,这里道歉郑重更正:
原照片:
实际为:
張大千(center), 溥心畬 (center right), 季康 (right)
为了弥补大家感情上的损失,让我给大家贴上溥心畬之书画诗
溥心畬,本名溥儒,1896年出生于北京恭王府,其祖父是恭亲奕欣(道光皇帝六子),十二岁时曾受命入宫甄选皇帝,但未中选,后来慈禧钦点其堂弟溥仪继位为皇帝。
溥心畬幼时,父亲载滢聘请老师教授论语、孟子,学作诗,并学习骑马、满文与英文、数学,十三岁开始学颜柳大楷与篆书。清末袁世凯作乱时,溥仪父亲已过世,母亲带着他与弟弟到西山避难,随后清朝帝国被推翻、军阀割据的动荡期间,溥心畬一直和母亲在西山隐居,闲来无事,终日读书,溥心畬虽未脱贵族世家治学的方向,由经学入门,但他亦熟读诸子百家与诗文古辞,在文史所下的功夫既深且精,这十二年隐居期间,造就他满腹经纶的学问与文人气质,也是溥心畬的画作,被称为「文人画」宗师的由来。
因避居西山的日子,溥心畬自称西山逸士。他并未拜师学画,作画的功力,全由拟摹古人法书名画,自学而来,但他书香诗文的涵养深厚,加上出身皇室,自小与宫庭大内的珍藏为伍,有许多观摹体悟的机会,兼以资质聪颖,终于成为大家。 溥心畬是诗、书、画三绝的全能文人画家,尤以书法成就最高,他精于楷书,评家誉其正楷为「五百年来第一人」,其俊逸的行书,也被评为当世无双。不过溥心畬自称,他的成就是国学第一,书法次之,画又再次之。
溥心畬的画作,笔墨秀挺,气韵生动,他也常画人物鬼怪,展现其幽默感,他在习作中常顺手画上小动物,充分展现其童心。他的国画与张大千齐名,有「南张北溥」之称。观赏两人画作,最简单的判别是,张大千喜作大画,其画气势滂溥,豪迈万千,溥心畬喜作小画,画作挥笔或简易或细描,皆气韵灵秀,无人能比。
笔者观赏溥心畬画作良久,终于能勉强看出「文人画」的精髓,作品不意在表达绘画技巧与艺术成就 ,而在表达画者的文人品格与文学风范气度。溥心畬从其人到其画,都流露高雅洁静的人文特质,因此他画的如松、竹、梅、荷等画作,往往落笔简单,画面有大片留白,流露出的意境却极深远。
至于溥心畬的书法,笔者虽为门外汉,但在其书作面前伫立良久,对其多幅楷书的字体、形势、构局等功力,竟看到心跳加速,内心奔放不已,世上有人能将楷书的书写之美运用到此地步,只能惊叹一声!
溥心畬 ( 溥 儒 ) Pu Hsin-Yu (Pu Ru) (1896-1963)
Chinese Brush Painting (From c. 1900 to Pres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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