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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曼哈顿”走出的一对文学姊妹
(冰花)
生命原来真的富有诗意,人生的旅行真的如同诗句:
缘浅的人啊
分开就是永远
缘深的你与我
命定再拥抱再续前缘
——冰花《童年的友爱》
我和婴子,缘分真是不浅。那是九十年初的故事,一群浪迹天涯的游子,为了求学,为了寻梦,来到美国的堪萨斯州。
“堪萨斯是印度安语。意思是东边刮来的风。曼哈顿,堪萨斯州内的一个小城。如今这里活跃着一个“中国村”。在这茫茫的风城中涌起了一股东方的气息,尤如华夏大地上一群质朴的乡民,赤裸着双肩,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悲壮,低头吟唱着古老的歌谣:我低头,向前走,走过遥远的从前。风沙茫茫吹不断,什么都没改变……”
——婴子《曼哈顿的中国村》
一群游子们生活在曼哈顿村,我就是她们其中的一员。而婴子就住在我隔壁的隔壁。每每我们相见,彼此或示意微笑或道声问候,偶尔也会聊聊孩子的事情。
她生第二个孩子时,我怀第二个孩子。那时我们没有深入的交流过,因为那时的我们面对在美国立足、求学、工作、身份和生存的多重压力,都在忙碌着各自的生活。我们是邻居,我们的内心都怀揣着同样的文学梦,但沉重的生活,让我们没有时间和心情,来敞开彼此的心扉,去聊聊文学。
十七年后的2013年7月,当文学城的网民热传着《曼哈顿的中国村》一书时,婴子博客的照片让我一眼认出了她。原来婴子就是我的邻居哈若英。
在文学城,我们开始说起了悄悄话。十七年,是蝉再次轮回的生命周期。十七年后,我与英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缘分。是的,我们有着同“村”的乡情情结,加上十七年间化成的禅意。当我们再次走到一起时,突然发现,彼此的心灵是如此的贴近。我们不能满足网上的悄悄话,开始了电话、电子信、短信等多渠道交流。我们谈文学、道人生,有着说不完的话。我们相约,在2013年LABOR DAY的长周末那一天聚会。
他乡遇故知,乃人生一大喜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奔腾的波托马克河(Potomac River)一岸住着我,另一岸住着婴子。河水怎能把我们阻隔? 2013年9月1日,我家来了贵客婴子和她的先生陈斌。
婴子,美籍华人,回族,祖籍南京。现居美国维基尼亚州。1995年开始文学创作,先后出版出版了留学生文学《曼哈顿的中国村》(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6年首版,宁夏人民出版社2006年再版)、《男人的泪》(上海文艺出版社,2001年版,宁夏人民出版社2010年再版)及传奇小说《无色袈裟》(吉林大学出版社,2010年)等。她的作品广受读者的喜爱,被誉称为海外文坛的一匹黑马。
真没想到,邻家的妹妹在怀孕期,用小说《曼哈顿的中国村》记录了我们在域外的冷暖与心酸。这次来,她把《曼哈顿的中国村》和《男人的泪》、《无色袈裟》三本书带给了我。
我掂量和翻阅着这三本书,这哪里是书啊,分明是我们那一代游子的血与泪。其中,《男人的泪》是英子和她先生合著的一本著作。这也是一本好评如潮的书。里边有婴子的心灵倾述、对人生的理解和感悟,更有他先生的影子。
婴子的先生陈斌,是一位IT男,与一般IT人不一样的是,他心里装有很多影视文学的故事,脑里满是音乐和歌曲乐章。这次见面,让我们对这位十七年前的邻家兄弟有了重新认识。言谈举止中,他让我认识了一位多才多艺、强势、强大的男人。
记得,在曼哈顿时,婴子总是把家里整理得井井有条,室内总是一尘不染。她一直都是这样。婴子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是很会生活的女人,她不但能做一手好菜,还心灵手巧,会自己设计和制做手饰。
而文学创作对婴子来说,是她修生养性的手段,她把写作做为自身修行的一种方式。她创作,随手、随心、随意,顺其自然。她不求之而得之。
婴子待人热忱而真诚。如今见她,十七年前的她鲜活的在我脑海里再现。而今天的她更成熟、更淡定了。
眼前,婴子的《曼哈顿的中国村》、《男人的泪》、《无色袈裟》三个宝宝,我的《溪水边的玫瑰》和《这就是爱》两个宝宝。放在了同一桌面上。它们的缘分,就像我们的缘分。
看着她在包饺子的样子,我在心里感叹:我们怎么十七年后才发现彼此,原来我们是同类人。十七年后再聚首,我多了一个笔名冰花,多了一顶诗人桂冠。而小哈多了一个笔名婴子和一个作家桂冠。人生又有几个十七年? 十七年,呱呱落地的婴儿都长大了。日月更替,星云运转,我们对生活的那份纯真与认真没有改变。
这么多年了,我们都在向前,今后,我们将并肩向前,去寻找我们共同的梦想。缘分天定,在波托马克河(Potomac River)的岸边,我与婴子又相会,我们是《曼哈顿的中国村》走出来的一对姐妹。
2013年9月2日 于美国马里兰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