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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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1)
注射疫苗的诗性描述
打第一针疫苗时,信心满满,想到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过几天说一针不够,两针才今生无忧。于是四处打听预订,好不容易打了第二针。 打完之后充满欣喜,觉得从此自由了,“白鸥没浩荡,万里谁能驯!”。
然后官方又说不行了,得打第三针加强。很郁闷,因为网上到处都是疫苗效果的质疑,和副作用的猜度。勉勉强强,还是打了第三针。毫无安全感,“万方声一概,吾道竟何之?”
然后,再然后,周围的同事朋友成批被感染。接种过的,没接种过的,无差别地行刑,一家一家倒下。
然后,以色列已经开始打第四针。加拿大人毫无例外,将被作为实验小白鼠进入这个第四针行列。已经无话形容这种无边无际的绝望了。 《世说新语》里两句“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就是目前现实的写状。
不得不重新评价那些西部牛仔,那些红脖子,他们傲慢地只听任命运,藐视口罩,社交距离。受这种精神鼓舞,很多朋友趁旅游淡季云游世界。这让我想起舒婷的诗:
现在,让他们向我射击吧
我将从容地穿过开阔地
走向你,走向你
风扬起纷飞的长发
我是你骤雨中的百合花
在疫情的枪林弹雨中,佩服那些四处出游的朋友,你们正是“骤雨中的百合花”。
2022年1月6日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