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是过的, 好过不好过都得过, 小孩是天真无暇的, 这是全世界统一的儿童游戏-斗鸡, 不过这张漫画似乎吧两个小孩画成大人至少是大孩子了, 尤其那个剃了宝宝头的小赤佬, 一记头把个大赤佬顶翻在地, 帽子都落下来了。
啥人讲上海无血性男儿?打群架, 在上海话中叫做“拉场子”, 双方往往约定时间地点,带上家伙带上刀子, 就叫开刀子了, 您看就连“四只眼”也上场了, 就是动作幅度不大。
大人不至于打群架(也有打架的),打牌, 上海流行的是“大怪路子”, 输者或贴纸条或钻桌子, 或者两者一起来, 说到这儿, 就要讲阿拉屋里两个邻居爷叔, 都是共军连排长之类的离休干部, 大怪路子隐挺大, 好比当年带领什么尖刀班冲锋陷阵, 十分认真,相互一争一吵,口说没劲拳上过了, 两白发老头打得满地翻滚,手脚虽然不如当年矫健, 但一招一式也颇有军人风姿,最后其他老工人看不过去把他们拉开了, 大伙静下心了继续“打”, 打牌,其实有些老工人若是真和这两国民党兵痞-壮丁-被解放参加解放军的基层干部对打, 也不见得会输, 要知道有的老工人可以打铁出身的锻工啊
文静一些的男孩子, 不打架, 养鸽子, 养鸽子有花费, 要常到人民大道去领市面,另外养鸽子有一定的危险性, 因为要爬房顶。
全世界的女人是一样的, 难怪在纽约CITY COLLEGE有个犹太老头教授很“恶劣”戏问学生“世界上什么东西跑起来速度最快”? 答光速电波都有, 教授NO一下说“女人的嘴速度最快”, 三十年前无妨, 如今定会被告了。
有些男人爱聊天, 上海话称之“嘎三胡”, 这个词的来源解说很多, 我理解是从“拉二胡”延伸来的, 上海人把二胡水平高者称为“拉”二胡, 不咋的动词就成了“嘎”, 上海话“锯”的发音为“嘎”,锯木头就是“嘎”木头, 二胡水平不够“拉”就犹如“嘎”二胡, 水平再低些, “嘎”二胡的资格也没有, 只配“嘎”三胡了,这就是侃大山,吹牛皮聊天摆龙门阵。
说破了天, 生活的真滴还是要归结到吃喝拉撒睡,这些就是有关事项了。
引用了《罗希贤石库门小品》, 在此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