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之被共产党打败,原因很多, 不是我在这儿要说的事, 从这篇文章还能看出一个次要的原因, 共产党据内可以在上海这么频繁地活动,居然领导人每天居然可以固定到一处办事(差不多可以说成是办公了吧),当时的政府方面若是不靠叛徒还一点不清楚,虽说共产党利用的事租界的特殊地位,总不能还感谢帝国主义帮了中国革命的大忙吧,可见国民党时代社会的松弛,不严密到了何等地步, 也许老蒋小蒋到台湾也还是没怎么明白如何控制社会,说句笑话,如果老蒋那时也有个户口不准随便迁移,再发个粮票油票什么的, 熊老先生等租下房子后给来开会的看文件的吃嘛饭呀。---转载者
上海是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1921年夏至1933年初,中共中央长期驻沪,给申城留下了永恒的红色记忆。在中共“十八大”召开前夕,笔者追寻光辉史迹,穿过一条条颇有年份的老弄堂,凝视一幢幢饱经风霜的老房子,默默踏访不少革命旧址和遗址,心灵深处又一次受到震撼……
壹 “中央政治局开会的机关,对外是‘福兴布庄’”
1927年“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前夕,中共中央从上海迁往武汉;9月底至10月初,又返回申城。翌年春,原在中共湖北省委工作的熊瑾玎抵沪,担任中共中央的会计,负责筹措和管理经费;他不久又接受一项重要任务,就是寻找合适的房屋作为中共中央政治局机关。熊瑾玎的《自传初稿》记述:“我首先以商人的面貌出现,去找适当的房子,在四马路跑马厅口(今福州路人民广场口)看有一处房子,正在天蟾舞台后面,可由一个很肮脏的小巷子出进,全部楼面三大间,正可供政治局开会办公之用。”
当年,上海四马路(今福州路)的天蟾舞台(曾称为上海舞台),是“江北大亨”顾竹轩开办的一座戏院,每天观众熙熙攘攘。其隔壁即云南路447号(今云南中路171-173号),系坐西朝东的两层街面房屋(与天蟾舞台建筑联为一体),三开间门面,二房东是从事西医的周生赉,他把楼上的三个房间用于出租,在底层办起“生黎医院”,为了求治而进进出出的患者不少。熊瑾玎经反复考察发现,进入“生黎医院”可直接上楼,其背后那条不引人注目的弄堂也有楼梯可通行,他认为这是个险中求安的好地方,比较适合设立党的秘密机关。于是,熊瑾玎走进“生黎医院”,自称是外地来沪做纱布生意的商人,他经与周生赉商量,顺利租下楼上的三个房间。在鞭炮声中,“福兴布庄”正式开张。党组织鉴于如此重要的秘密机关仅靠“熊老板”一人难以应付,又调湖南籍年轻女党员朱端绶来做“老板娘”。朱端绶的《自传》谈到:“中央政治局开会的机关,对外是‘福兴布庄’。这里一共三间房,外间办公,内间是卧房,后房是厨房。我和熊瑾玎对外是夫妻,对内是同志,晚上各自睡觉。我每天吃好晚饭,做好我应做的工作,就到内房把门拴好,自己看书学习。”熊瑾玎、朱端绶朝夕相处,配合默契,共同开展艰险的秘密工作;由于志同道合,心心相印,他们在数月后便成为一对真正的革命伉俪。
中共“六大”后,中共中央各部门逐渐健全,以“福兴布庄”名义设立的中央政治局机关成为中枢。由于熊瑾玎、朱端绶的细致谨慎,加上有戏院、医院掩护人员出入,中央政治局机关在白色恐怖的腥风血雨中历时三载而安然无恙。其间,中共中央政治局、中央军委、江苏省委的领导周恩来、瞿秋白、李立三、邓小平、项英、彭湃、杨殷、罗登贤、关向应、李维汉、李富春、任弼时、邓中夏、秦邦宪等常到这里开会或研究工作。李维汉的《回忆与研究》提及:“那时,开会的同志从天蟾舞台西侧云南路的一个楼梯上去,就可以直到开会的房间。房间内朝西的窗下有一张小桌子,开会时,小平就在小桌子上记录。这个机关从建立起一直到1931年1月六届四中全会,都没有遭到破坏。后来,大概由于1931年4月顾顺章被捕叛变,中央才放弃了这个机关。”
1931年4月,熊瑾玎、朱端绶退租搬离该处。后来,底层开了商店,楼上成为民居,并扩建“假三层”。1946年,周恩来数次来上海,他很想再到中共中央政治局机关旧址看看,但因工作忙无暇分身,只能派司机开车送随行的熊瑾玎、朱端绶去,并要夫妇俩在此拍几张照片给他留作纪念。
贰 “我们都称这个地方为中央办公厅”
1927年底,邓小平在沪担当起中共中央秘书长职责。据黄玠然(当年中共中央机关工作人员)回忆:“那时在上海同孚路柏德里700号有一个两楼两厅的房子,就是中央的一个机关……实际上这个地方负责处理中央机关日常工作,我们都称这个地方为中央办公厅。那时恩来同志和小平同志每天都来这里,中央各部门、各单位都来请示工作。凡是中央各部门大的事情,主要的由恩来同志解决问题。机关的工作、事务工作,那是要小平同志负责的,两个人是不可分离的。”
上海同孚路柏德里700号(今石门一路336弄9号)系一幢两楼两底的石库门房屋(原建筑已不存),当年是中共中央政治局联络点,属于处理中央机关日常事务的地方;中共中央机关刊物《布尔塞维克》的稿件,有时也由黄玠然送到这里,审定后再通过地下交通员转给毛泽民(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经理)主管的印刷厂印刷。中央政治局常委、组织部部长周恩来几乎每天都要去“中央办公厅”,及时听取汇报和解决问题。邓小平则常夜以继日地在此忙碌,积极协助周恩来开展工作。按照“机关家庭化”的隐蔽工作要求,此处也以住家的形式为掩护,彭述之夫妇、黄玠然夫人杨庆兰、陈赓夫人王根英等,均以房东或房客的身份寓居在里面。
从1928年夏开始,中共中央秘书处机关设在青海路善庆坊(今青海路19弄)21号和小沙渡路遵义里(今西康路24弄)11号,它们均系石库门房屋(原建筑现已不存)。邓小平作为中共中央秘书长,对秘书处进行了直接的领导。秘书处下设文书、内交、外交、财务、翻译五个科,主要工作是刻印、密写、收发和分送文件,通过秘密交通网与各地党组织联络,收集、管理和汇兑党的经费,以及同共产国际联系等。秘书处的任务虽极繁重,但年轻的邓小平善于统一调度、合理安排,始终保证机关在险恶环境里正常运转,直至1929年夏他被派往广西工作。
叁 “党的领导人经常去那儿阅读文件”
1930年春,随着各地党组织的发展,中共中央各部门的文件往来不断增加,其中不少涉及党的最高机密。4月19日,《中共中央对秘密工作给中央各部委全体工作同志信》中,规定“不需要的文件,必须随时送到保管处保存”;至夏秋间,又决定筹建中共中央阅文处(后也称“中央文库”),主要保存:中共中央决议、纲领、宣言;党的代表大会、中央政治局会议记录;共产国际指示和中共中央提交的报告;对各级党组织的指示信;红军军事文件;党内出版物等。中共中央阅文处设于上海戈登路恒吉里(今江宁路673弄)10号,系一幢两楼两底的石库门房屋,它既是中央的文件、资料库房和中央领导查阅文件的场所,也是中央政治局一个秘密碰头地点。1931年春,中共中央阅文处已收集了二十余箱文件、资料。为保管好这批珍档,周恩来提出区别不同情况整理和保存文件的意见,并委托瞿秋白起草一个条例。瞿秋白欣然从命,拟定《文件处置办法》,除了将文件分成四大类(即中央文件、地方文件、苏区文件、红军文件),还对如何分类、整理、编目、保存作出规定,并在最后加上“总注”:“如可能,当然最理想的是每种两份,一份存阅(备调阅,即归还),一份入库,备交将来(我们天下)之党史委员会。”周恩来在《文件处置办法》上作了批示:“试办下,看可否便当。”1932年下半年,陈为人(曾任中共满洲省委书记)和妻子韩慧英(党的地下交通员)接受指派,负责守护“中央文库”,文件的进出都由韩慧英与“张老太爷”单线联系。陈为人、韩慧英不顾生命危险,精心保护“中央文库”,并为了躲避敌人的搜查而屡次易址。1936年初秋,党组织鉴于陈为人因过度劳累患重病,把“中央文库”交给别的同志管理;虽历尽艰难,仍保证了所藏文件、资料绝对安全。建国后,“中央文库”保存的珍档(1.5万余件)均完好无损地入藏中央档案馆。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笔者随党史界前辈访问昔日在沪从事党的地下工作的张纪恩。这位革命老人介绍:“中央文库由中央秘书处文书科兼管。1930年下半年,中央文库设在上海戈登路,就在现在的江宁路,我在那负责过,工作人员有张越霞、苏彩、周秀清等。当时,党的领导人常去那儿阅读文件。顾顺章叛变后,周恩来接到钱壮飞派人从南京送来的紧急情报,迅速安排中央机关转移,我们也及时把一批文件运到安全的地方……”对后来负责管理“中央文库”的陈为人,张老充满敬意:“陈为人夫妇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中,保护好了党的机密文件,实在不容易!”我问:“当年与韩慧英单线联系的‘张老太爷’到底是谁?”他想了想回答:“‘张老太爷’是中央秘书处文书科长张唯一的代号。”
如今,随着旧区改造工作的推进,中共中央阅文处旧址所在的地块已实行拆迁,由于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这个重要革命旧址的建筑得到了完整保留。
肆 “当年中央宣传部设在虹口安慎坊”
中共“四大”后,党领导的工农运动迅速发展,大革命掀起高潮,中共中央宣传部的任务也更加繁重。
1925年9月,中共中央宣传部机关搬到上海福生路(今罗浮路)一条弄堂;翌年4月,又迁至北四川路安慎坊(今四川北路1649弄)32号,一幢坐北朝南两层楼砖木结构里弄房屋(原建筑已不存)。那时,中共中央宣传部由彭述之、蔡和森、瞿秋白三人负责,彭述之、沈雁冰、郑超麟等均在此办公,编辑中共中央机关刊物《向导》和《新青年》丛书。郑超麟回忆:“我于1924年7月下旬离开莫斯科,经过海参崴,坐船回国。9月下旬到达上海,担任中央宣传部秘书兼《向导》周报的编辑。当年中央宣传部设在虹口安慎坊,一条宽敞的弄堂,设机关的那栋房子也是中央宣传部主任彭述之的寓所。”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前后,陈独秀曾寓居于中共中央宣传部机关亭子间,他在此召开过中央局会议,听取周恩来、罗亦农、赵世炎等汇报。1927年4月上旬,陈独秀等离开上海,赴武汉参加中共“五大”,此处停止办公,后来曾改作中央交通处机关。
伍 “中央组织部长的办公地点”
1928年夏至1931年春,中共中央组织部机关设于上海北成都路丽云坊(今成都北路741弄)54号,一幢两层石库门房屋(原建筑已不存)。那时,中共中央组织部成员黄玠然住前楼,恽代英、余泽鸿、陈潭秋、何成湘等相继寓居楼下。当年,周恩来在每天清晨深夜都要到中共中央组织部机关办公。中共中央组织部任务繁重,在困境中与党组织失去联系的同志都会赴上海找中央,由国外返回的同志通常也先抵沪向中央报到,这些干部分配工作后,周恩来尽可能亲自找他们谈话;各地来向中央报告工作的干部要求见面的,他尽可能耐心听取汇报。毛泽东代表井冈山前委给中共中央的报告中提出,红军中党代表伤亡太多,希望调派一批可做党代表的同志,周恩来阅后即作批示,由中央军事部和组织部派去三十名工人出身的党员。
周恩来常叮嘱中共中央组织部同志:“干部是革命之本。没有革命干部,就没有革命的事业,就没有革命的胜利。关心、爱护、教育干部,就是对革命事业的关心爱护,是取得革命最后胜利的保证。”为此,中共中央组织部曾数次秘密培训干部,如1929年9月在上海开纳路(今武定西路)的一座四层新楼房里举办干部训练班,恽代英、余泽鸿分别担任班主任、副班主任,其间周恩来、陈潭秋常前往指导。对提升干部的思想水平和工作能力起到重要作用。
*图片说明:曾守护中共中央政治局机关的熊瑾玎、朱端绶夫妇早年合影 *图片说明:熊瑾玎、朱端绶在1946年所摄中共中央政治局机关旧址
*图片说明:当年的“天蟾舞台”
*图片说明:原来的中共中央宣传部机关旧址
*图片说明:中共中央政治局机关旧址
*图片说明:在拆迁中被完整保留的中共中央阅文处旧址
*图片说明:原来的“中央办公厅”旧址
*图片说明:当年瞿秋白起草的《文件处置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