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時母親常帶我去電影院。當時我家住過的幾處都靠近辣斐德路 / Rue Lafayette(今复兴中路)上的辣斐大戲院 /Lafayette Theatre、上海大戲院 / Shanghai Theatre、霞飛路 / Avenue Joffre(今淮海中路)上的巴黎大戲院 / Paris Theatre(今淮海电影院)和國泰大戲院 / Cathay Theatre(今國泰电影院)。
我只記得一部影片中兩個士兵沿著管道匍匐前進,不知是否為根據艾里克•雷馬克 / Eric Maria Remarque的《西線無戰事》 / Im Westem nichts Neues" 改編的同名影片《All Quiet on the Western Front》
另一部影片中有許多雙翼飛機……
母親也常帶我去派克路 / Park Road(今黄河路)和白克路 / Burkill Road(今凤阳路)口上的卡爾登大戲院 / Carlton Theatre(曾改為长江剧场,已拆除);記得二樓有一張圓桌和幾把木框 / 編藤坐墊靠背椅。
我當然記得《金剛》/ 《King Kong》和Johnny Weissmuller及Maureen O'Sullivan主演的《人猿泰山》 /《Tarzan》。當時弄堂裡的孩子都模仿泰山吼叫:哦力哦力哦力哦。
秀蘭鄧波兒 / Shirley Temple的踢踏舞給我留下深刻印象;但好萊塢拍攝鄧波兒影片的原本目的是給大蕭條中的美國大眾以片刻歡樂。我感到奇怪,木偶Pinocchio說謊鼻子就變長。我也很喜歡《白雪公主》/ Snow White”。與亞歷山大•普希金 / Александр Пушкин的《死公主和七勇士》 / Сказка о мёртвой царевне и семи богатырях"一樣,此片也是根據格林兩兄弟 /Grimm, Jacob 和Wilhelm的故事改編而成。
我在愛多亞路 / Avenue Edouard VIII(今延安东路)和格羅路 / Rue Baran
Gross(今嵩山路)交口處的滬光大戲院 / Astor Theatre看了蘇聯第一部彩色片《女壯士》:女工們用剛出窯的瓷餐具擊退白衛軍。
1939年及以後母親常到蒲石路 / Rue Bourgeat(今长乐路)和勞爾東路 / Rue L.
Lorton(今襄阳北路)口一弄堂找羅稷南和倪琳;然後我們常順便去附近杜美路 / Route Doumer(今东湖路)上的杜美大戲院 /Doumer Theatre(今东湖电影院);只見銀幕上許多人騎馬奔馳,可能是西部片,一點也不好玩;我只得呆望着牆上昏暗的巴洛克式壁燈;還不如去蒲石路呢!至少那裡一家商店長條布幅上的店名“小晝濉苯涛曳直鏁儭?嫼捅M這三個字。
同年我在愚園路 / Yu Yuen Road(今愚园路)百樂門大戲院 / Paramount Theatre(後來曾为红都剧场)看了陳雲裳和梅熹主演的《木蘭從軍》;弄堂裡的孩子把“唧唧復唧唧 木蘭當戶織”唱成“唧唧復唧唧 木蘭大鬍子”。
同一時期我在南京路(今南京东路)附近看了《孔夫子》,至今記得“孔子孔子 大哉孔子 孔子之前 既無孔子 孔子之後 更無孔子 孔子孔子 大哉孔子”。
1940年我在巴黎大戲院先後看了Judy Garland主演的《綠野仙踪》/ The Wizard of Oz”和薩菩 /Sabu主演的《月宮寶盒》 / 《The Thief of Bagdad》。我記得:Judy演的陶樂絲 /Dorothy與獅子和鐵皮人歡快行進,她的水晶鞋閃閃發光,她唱的《Over the Rainbow》甚為動人;印度裔演員薩菩 /Sabu在巴格達清澈的池中泳姿甚美。
1941年秋我在愛多亞路上的南京大戲院 / Nanking Theatre(今上海音乐厅)看了《騎士降龍記》 / The Reluctant Dragon”(當時的中文譯名不合劇情);我一回頭,看見兩個身穿墨綠麥爾登呢制服的陸戰四團士兵;他們一定未想到,不久就將在菲律賓與日軍惡戰。
日軍進駐租界前到處是中國首部動畫片(黑白)《鐵扇公主》海報。
日偽時期我在百樂門大戲院看了龔秋霞主演的《秋水伊人》。該影院也放映過《萬世流芳》 / 《鴉片戰爭》;我不屑看日本資助拍攝的影片,但街頭巷尾到處響着李香蘭 /山口淑子唱的《戒煙歌》:“煙盤兒富麗煙味兒香...”。還是在該影院,我聽了“博愛歌”:“我們是人應該愛人 唯有博愛才有人生...";合唱團幾乎包括上海所有電影明星;日偽時期唱這首歌也怪滑稽的。
1945年初,顏惠卿家人送了我一張静安寺路 / Bubbling Well Road(今南京西路)上大華大戲院 / 夏令配克大戲院 /新华电影院 / Embassy Theatre / Olympic Theatre / Roxy
Theatre的入場卷,是崔承喜和她兩個日本或高麗學生表演的舞蹈。後來她成了北朝鮮的功勳藝術家。在此前後,我和小友韓福同及其兩弟在西藏路 / Thibet Road(今西藏中路)大上海大戲院 / Metropol Theatre看了《八仙過海》,以及加映片:日本海軍轟炸機機槍手從舷窗往地面掃射;我注意到:機槍右邊有白色布袋用以回收射擊過的彈殼(其他國家無此做法);同時加映的有:德國主力艦俾士麥號被擊中要害,沉沒前90度側翻,穿白色制服的海軍士官生纷纷爬上艦側待救。
日本投降前夕,蘇北一位趙性女士到上海,住在我家。母親請她到巴黎大戲院看張慧冲魔術。張慧冲穿的是緞領無尾小禮服。這位女士很老練。現在回想,她跨上三輪車時未顯出“人騎人有罪”的神情,看來不是首次到上海。
1945年9月日本投降後,美國大眾文化包括影片氾濫上海。其中當然有少數好影片。這年10月中旬,我看了四年來的第一部美國影片《威爾遜總統》/《Wilson》,對伍德羅•威爾遜平易近人的作風頗有印象。由於此前我從小西門朋友家出來,地點可能是辣斐大戲院。
也是在辣斐大戲院,我看了動畫片《幻想曲?》/《Fantasy》。這是瓦爾特•迪斯尼 / Walter
Disney少有的接近半嚴肅文化的作品。順便說,如今音響效果極佳的洛杉磯迪斯尼音樂廳也是他的家族對文化的一大貢獻。
上海大戲院加映的新聞片使我看到紐倫堡審判納粹戰犯的一些場面。真難想像,當年德國興登堡元帥(甚至許多貴族出身的納粹軍官)極蔑視的這幫慕尼黑啤酒店中的納粹流氓會被希特勒授予重權;如今他們與監管他們的英俊的美國憲兵形成鮮明對比。
1946年夏我在南京大戲院看了瘦胖配勞萊和哈代 / Stanley Laurel & Thomas Hardy演的《從軍記》 / 《Great Guns》;放映廳內滿是美國孩子。無獨有偶,中國也有瘦胖配韓蘭根和殷秀岑,也演出了類似影片《傘兵》。還是在南京大戲院,我看了Errol Flynn和Ronald Reagan主演的Desperate Journey(英國空軍一架Lancaster轟炸機在波德邊境上空被擊落,機組人員逃脫,劫機回國,途中炸毀德國軍事設施);放映廳內也滿是美國孩子。容我插話:王心刚主演的《海鹰》顯然借鑒了此片開始時的一個鏡頭:一隊英國空軍Spitfire戰鬥機從右往左呼嘯掠過夜空,轟炸機機組向戰鬥機隊行注目禮;不同之處是:《海鹰》中是米格17(МиГ-17)戰鬥機,而且是白天,行注目禮的則是“海鹰”魚雷快艇艇員。在上海大戲院我看了Cary Grant和John Garfield主演的《直掏東京》/ 《Destination Tokyo》(為配合即將開始的首次對日轟炸,潛艇深入東京灣勘測水文氣候等重要資料)。John Garfield還和Eleanor Parker主演過Pride of the Marines(一陸戰隊士兵在瓜達康納爾作戰時被日軍手榴彈炸傷雙眼,但其未婚妻不棄不離)。順便一提:Eleanor Parker在影片《孽債》/Of Human Bondage(根據毛姆 / W. Somerset Maugham的《人性枷鎖》改編)中有出色表演;多年後她在《音樂之聲》/《The Sound of Music》中扮演不受八個孩子歡迎的男爵夫人。
1946年秋,我在國泰大戲院看了Tyrone Power主演的Dive Bomber(研究解決飛行員高空昏迷問題)。在西藏路一帶,我看了兩部與飛虎隊有關的影片:John Wayne主演的Flying Tigers和Dennis Morgan主演的God is My Co-Pilot。在静安寺路上的大光明大戲院 / Grand Theatre我看了John Payne和Randolph Scott主演的《七海雄風》/ 《To the Shores of Tripoli》 (一陸戰隊員克服缺點歸隊開赴太平洋戰場與日軍作戰)。在巴黎大戲院我看了James Cagny和Dennis Morgan主演的Captains of the Clouds(加拿大轟炸機隊在大西洋上空與德國殲擊機空戰)。我還看了Humphrey Bogart和Raymond Massey主演的《血戰大西洋》/ Action in the North Atlantic”(美國商船隊咻攽鹇晕镔Y接濟蘇聯,在北大西洋與德國潛艇和轟炸機血戰),以及Lana Turner和Laraine Day主演的《Keep Your Powder Dry》(美國陸軍娘子兵)。此外,Tyrone Power,Dana Andrews和Anne Baxter主演的Crash Dive也不錯(爆破組乘潛艇駛往德國軍事基地)。1979年我得到北京南礼士路一電影館的票,又看了該片(直譯為《紧急下潜》;這部“敵片”打着“军教片”的名義才能內部放映;三十三年過去,我居然未忘記該片任何細節。
不能不提:Van Johnson和Spencer Tracey主演的《轟炸東京》/ 《Thirty Seconds Over Tokyo》(杜立德 / James Doolittle率領十六架B-25中型轟炸機從大黃蜂號 / Hornet母艦起飛轟炸東京)。Van Johnson是英俊小生,和主演《出水芙蓉》/《Bathing Beauty》的泳后Esther Williams在另一部影片Thrills of a Romance中合作,扮演與女主角相愛的空軍軍官。
1947年春,在大世界不遠處一家二等影院,我看了白楊、陶金和舒繡文主演的《一江春水向東流》,並見到首映式主持者,父母的老友張紀恩和黃介然;那時第三次國內戰爭已開始,而這兩位從三十年代初起就是重要地工的元老在國統區相對自由行動。
這年深秋我在卡爾登大戲院看了Ronald Reagan主演的International Squadron(由多國志願者組成的英國空軍第242戰鬥機中隊);那時我絕未想到明星里根今後會當總統。這年7月福熙路 / Avenue Foch(今延安中路)和同孚路 / Yates Road(今石门一路;石门二路原為卡德路 / Carter Road)交口處金都大戲院 / Capital Theatre附近發生憲兵擊斃警察嚴重事件,並導致警察罷崗。這年仲夏我在大光明大戲院二樓聽了石人望口琴隊演出,包括《雙頭鷹旗下進行曲》/ Unter dem Doppeladler ”等等。
這年冬天我在大上海大戲院看了張瑞芳主演的《松花江上》。在此前後,在同一影院,我看了Johnny Weissmuller,Maureen O'Sullivan和Johnny Sheffield主演的《泰山》下集? / Tarzan and the Huntress":泰山和Jane領養了男孩。
同年底,我獲學校獎金,在大華大戲院看了Peter Lawford (扮演Joe)和June Lockhart(扮演Priscilla)主演的Son of Lassie(英國空軍領航員Joe帶牧羊犬Lassie之子Laddie乘蚊式/ Mosquito輕轟炸機前往德佔挪威執行偵察攝影任務,飛機被擊落,Joe帶Laddie跳傘,Joe被俘,Laddie協助他逃出戰俘營回到英國)。此是下集。各位一定熟悉上集Lassie Come Home;扮演幼年Priscilla的是十二歲時的玉婆Elizabeth Taylor,扮演幼年Joe的則是童星Roddy McDowall。各位也一定知道,Peter Lawford是“鼠黨”一員,後來成了肯尼迪的妹夫。
在此前後我注意到大華大戲院的海報:英格麗褒曼 / Ingrid Bergman和Charles Boyer演出的《郎心似鐵》/ Gas Light”。
有一部卡通片The Three Cabelleros我沒有看過;裡面有一首歌You Belong to My Heart, Now and Forever... 是平克勞斯貝 / Bing Crosby在一些場合常唱的。平克勞斯貝死時,上海一位“知名作家”如喪考妣:“老平是唱死的呀!”“下里巴人”或“陽春白雪”,平克勞斯貝 /安迪威廉斯 / Andy Williams或費雪迪斯考 / Dietrich Fischer-Dieskau,人各有好,不能勉強。我之所以提這首歌是因為它使我想起少年時的一件趣事。如同浦東等地的本地上海人,一個青浦朱家角籍的同學把許多字發作“哈”音。同學們稱他“蟹”(“哈”音);另一同學秦永錫(如今是冶金專家)有時開善意玩笑,把那首歌唱成“油瓶上(“上”發“-long”音)一隻蟹(“哈”音)”。
1948年秋上海放映過The Search(聯合國善後救濟總署協助捷克難民孩子找到母親);“生活 / Life”雜誌及紐約時報 / New York Times報導過該片;此片攝於1948年2月捷共全面奪取政權後,可能不是巧合。1949年初一些影院放映了弗拉迪米爾•德魯日尼科夫 / Владимир Дружников主演的蘇聯影片《西伯利亞交響樂》/Сказание о земле
сибирской”(一位因受傷手指僵硬的鋼琴家不顧同行冷言諷語投身群眾音樂創作,終於創作了“西伯利亞大地的傳說(直譯)”大合唱)。
由於認識巴黎大戲院管理人員,我有時去那裡看黃牛片。一個下雨天我在那裡看了帕維爾。卡道契尼科夫 / Павел Кадочников主演的蘇聯影片《偵查員的功勳》/ Подвиг разведчика”。此片描繪蘇聯紅軍情報軍官;似乎有另一部描繪二戰前蘇聯國安部門情報員的同名影片。1949年5月24日下午我去巴黎大戲院看了蘇聯兒童動畫片《小飛馬》/Koнёк-горбунок”,回家時我看見霞飛路上許多穿軍服的人推著裝家什的小車往外灘方向撤退;在亞爾培路 / Avenue du Roi Albert(今陕西南路)上,東華球場附近,我看見球迷圍著球王李惠堂索取簽名。第二天天地巨變。
解放後,美國影片在上海照常上映不誤,包括Story of G.I. Joe(Robert Mitchum主演:美國陸軍轉戰北非各地)以及Humphrey Bogart主演的Sahara(美國陸軍在缺水的沙哈拉沙漠與德軍作戰);我認為這部影片抄襲出品更早的一部蘇聯片(蘇聯軍隊在缺水沙漠地區殲滅白軍)。直到志願軍出兵北朝鮮後美國影片才被禁映。
解放後初期上海放映過不少蘇聯影片,如《青年近衛軍》/ Молодая гвардия,《勇敢的人》 / Храбрые люди,《米丘林》/ Мичурин,根據波列斯•波列伏依 / Борис Полевой中篇小說《真正的人》/ Повесть о настоящем человеке”改編,卡道契尼科夫主演的的同名影片(中文為《無腳飛將軍》)等等。
1950年初夏國泰大戲院舉辦紀念高爾基報告會。我憑父母的入場卷出席。一位“著名學者”嗲聲作學術報告:“‘馬克辛•高爾基Maksim Gorkii (Максим Горький)’的字面含義是‘最大的苦難’”。他故作深刻,顯然沉醉在自己的“創造性發現”中。我看了一眼近旁的蘇聯駐滬文化領事(懂中文);領事果然在竭力壓制內心的厭惡。杖唬?K聯在文化創作方面長期實行壓制政策,但,由於深厚的文化底蘊,也由於蘇聯(甚至斯大林)推崇俄羅斯(以普希金為代表)和歐洲(主要是文藝復興和資本主義上升時期)經典文化,蘇聯工農出身幹部一般對文化有一定見解。
1951年夏天波蘭駐滬總領事為波蘭國慶日在大華大戲院舉行電影招待會,我憑母親的入場卷參加;放映的影片描繪一波蘭青年與走私販決裂成為邊防戰士。
1953年夏天我在陕西北路(西摩路 / Seymour Road)和南京西路口平安大戲院(Uptown Theatre)看了東柏林世界青年聯歡節的紀錄片;那時團中央書記馮文彬剛率領中國青年代表團回國。記得影片中一北朝鮮士兵在自行車賽中多次摔倒仍奮勇競賽。
1958年夏,我憑上海市教育局發給母親的入場卷到大光明电影院看了根據阿列克賽•托爾斯泰 / Алексей Толстой三部曲《苦难的历程》/ Хождение по мукам改編的蘇聯影集的第一部《两姐妹》/ Сёстры。這確是優秀片。其中有一難忘場面:伊萬 /Иван和達莎 / Даша依着輪船欄杆,他們的身影投在閃耀的波浪上,響起了抒情樂聲(我覺得是影片開始時乞婦所唱淒涼小調的變調)。即使是敘述披奧特爾•柴可夫斯基 / Пётр Чайковский生平的傳記片,蘇聯攝影師也有出色表現:柴可夫斯基書房的窗簾為晚風輕輕吹拂,遠處傳來單簧管獨奏的悲傖交響曲的主旋律。
1965年春,我和北京籍妻在东湖电影院看了陈强演的第一部立體影片《魔术师的奇遇》。那是我最後一次在上海看電影。四十多年後,好萊塢的立體影片還未擺脫紅藍或偏振光眼鏡和誇張的立體效果,也就是說,還處於“噱頭”階段。
子規聲聲網友提到平安电影院1960年上映過蘇聯影片“叶甫根尼•奥涅金 / Евгений Онегин”(兩年後又上映過《黑桃皇后》/Пиковая дама”)。柴可夫斯基根據普希金作品寫的這兩部歌劇不愧為文化瑰寶。我個人欣賞歌劇,但看到身材走形的歌唱家扮演妙齡少男少女總是閉目欣賞音樂部分(另一個原因是歌唱家的演技一般不如話劇和電影演員)。盧其亞諾•巴伐洛蒂/ Luciano Pavarotti動作不敏捷,肚如水缸,讓他扮演“蝴蝶夫人 / Madame Butterfly中健美的海軍軍官好嗎?這兩部蘇聯影片由優秀電影演員扮演(包括奧列格•斯特里日诺夫 / Олег Стрижнов和瓦迪姆•梅德维杰夫 / Вадим Медведев)並由優秀歌唱家幕後配音(包括加莉娜。维史涅夫斯卡婭 / Галина Вишневская唱的塔蒂雅娜詠嘆調 / Ария Татьяны:《让我毀滅吧...》 / Пускай я погибну...");莫斯科電影製片廠不惜成本,以國家補助按電影方式拍攝了這兩部影片。芭蕾舞影片《天鹅湖》/ Лебединое озеро”、《核桃夹子》 / Щелькунчик”/、《睡美人》/ Спящая красавица”、《泪泉》 Бахчисарайский фонтан”、《青铜骑士》/ Медный всадник等等,等等也都是這樣拍攝成的。
其他一些劇場和電影院如下:
天蟾舞台 / The Che,位於福州路(Foochow Road)上。
光陸大戲院 / Capital Theatre,位於虎丘路(博物院路 / Museum Road)和南苏州路(蘇州河灘路 / Bund on Soochow Creek)交口處,現為光陆大楼。
金門大戲院 / Golden Gate Theatre,位於延安中路和陕西南路交口處,現為上海儿童艺术剧院。
美琪大戲院 / Majestic Theatre,位於南京西路和江宁路(戈登路 / Gordon Road)交口處,現為美琪电影院。
浙江大戲院 / Chekiang Theatre,位於浙江中路(浙江路 / Chekiang Road )和福州路交口處,現為浙江电影院。
恩派亞大戲院 / Empire Theatre ,曾改為嵩山电影院,位於淮海中路和嵩山路交口處。
新光大戲院 / Strand Theatre,位於宁波路(寬克路 / Kirk's Road)上,現為新光影艺院。
蘭心大戲院 / Lyceum Theatre,位於茂名南路(邁爾西愛路 / Route Cardinal Mercier)和长乐路交口處,現為兰心大剧院。 (转载自上海东方网)
我的鼻子真灵啊,真的是山芋干气味
瑞金路上的向明中学游泳池,暑假办的学生游泳卡每次才5分,如果救生员是我们体育老师的话,1小时到了把衣服令出来放救生员椅子下,就可以再游1小时,游两小时体力耗尽累啊。那是怕热都中午1点去,皮肤晒得跟鱿鱼干似的,遇到熟人问我妈这小孩是谁,乡下来的亲戚?
《转贴》:
延安西路一头接虹桥机场,一头通外滩,是上海市区东西走向的主要干道之一。十多年以前,从虹桥机场进入市中心的迎宾车队,是不从延安西路进入延安中路到达市中心的,而是在延安西路、中山西路就拐弯,绕道新华路、淮海路进入市中心。尽管从延安西路进入市区的距离最近,但它破陋的街容和狭窄的路面,让外宾目睹和体验,有损上海形象。当时的延安西路沿街大都是工厂,广播器材厂、拖拉机齿轮厂、咖啡厂、制药厂、酒精厂……一个经常出差上海的外地人士说起延安西路,给他印象最深的是上海酒精厂。他说,乘坐57路公交车从西郊公园回静安寺,当你闻到一股强烈的山芋干气味时,你就知道江苏路到了。那是坐落在江苏路附近的上海酒精厂昼夜散发并弥漫四周的废气。
从前的安福路,西端比东端好多了。人艺和青话都在此段。还有上海电影放映公司,所有上映片子都要从这里提取。现在气氛更好,坐在露天咖啡庁,看到校车到达时,上下的都是外国小孩,都是中国保姆接送。
上海酒棈厂的气味其实不差,有一股酒香。还有一游泳池,开在华山路上。冲澡是热水,因为用得是酒化循环水。这在上海是唯一的。八分钱游一小时,印像深刻。
番禺路,好象人人都念白字包括售票员,都理直气壮念fan,可能现在大家还是番竽路?
上海酒精厂好像在江苏路,乘57路报站名江苏路番禺路(这两个站狠近),就差不多闻到哪味儿了,我估计是哪酒精厂的味儿,怎么那么臭呢,臭到屏住呼吸,有时候是烂玉米味儿,如果是茅台酒厂就香了。
你在安福路,真会投胎,那是条很优雅的路。我人生第一部电影是在上海电影院看的。
记得上海酒精厂在镇宁路华山路。番禺路一带化工厂很多,还有上钢十厂,污染很大。
当年电影少林寺红火时,看到嵩山路和嵩山电影院感觉好好玩。当年觉得乳山路乳山新村好奇怪,后来才知道真有叫乳山的城市。头一回看到番禺路,还奇怪怎么番薯都能当路名,后来才知道念pan yu,还奇怪怎么连气味都配套的,路过番禺路总能闻到一股烂山芋发酵的味儿,还来才明白那是上海酒精厂散发的味道。鲁班路黄兴路茅台路好奇怪,塘沽路我总要联想到糖葫芦。
原来写博客也可以转载啊!但文章名却是是楼主第一人称的哦。我还一直以为楼主是个熟知老上海的的“懂经”文人,却不料还会挂羊头卖狗肉为搏取点击率的。不过那也无妨,只是挂了羊头不要卖却是发臭的狗肉即可。一笑。
本人只是个“转载者”啊,最后我不是说了“转载自上海东方网”吗?我可没有那么老呀。我实在没法为作者的一些措辞负责啊。
不过,还是谢谢各位的赏脸--阅读了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