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到了年末, 12 月 31 日晚下了中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象往常一样,先冲凉,然后打开电脑,玩一会等头发干后就睡觉。正在浏览新闻时听到 噢噢的欢呼声从楼下传出来,窗外望去,远方的 CITYHALL 方向升起了礼花,新的一年开始了。就在这时嘀嘀嘀 QQ 上我的好友在闪动,一看是小 A 。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太巧了,新年的第一刻能和你相遇。你现在家里吗?
没有啊!现在正在厦门高崎机场。飞机液压系统失压报警,备降在那里,机务正在检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飞。好冷啊!你可以陪我聊天吗?太无聊了!还好我带了本本。
你经常飞新加坡吗?
不一定,看飞行控制中心的按排,不过我大多飞亚洲航线。前天刚刚飞的仁川, 名古屋。
下一次到新加坡来提前告诉我,我带你走走好吗?
你带我走走,其实对新加坡我比你还要熟悉。
不会吧?
知道 NYP 吗?
南洋理工学院?你怎么会知道那里?
我就是从那里毕业的
真的?没听说 NYP 有空乘专业
不,我当时学的是护理。
太搞笑了,护士改行作空姐 ?
可不是,要不我妈讲我从来就不安分,毕业后我在 SGH 工作,可是我干了一年多点就不想干了,于是交了一万多新币才得以 ” 赎身 ” 。因为 按照合同约定毕业后我们至少要在新加坡服务三年。
知道吗?我们第一次来新加坡的时候是坐新航,下了飞机后,新加坡卫生部还专门按排的茶点和欢迎仪式,可是刚刚来这边,谁也不吃那些什么咖哩包,炒米粉的,搞得接待的人好尴尬。
是嘛,我们就没这么好命,刚下飞机,中介等老半天才来接我们。记得那是五月初,正是新加坡一年最热的季节,再加上刚刚下完雨,一出 Terminal 1 的大门就感觉象是到了蒸笼里。到了给我们租的屋,一看连洗澡的热水器都没有,害的我来第一天就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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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到这边学护理,待遇还蛮好的,不但学费全免,每年的奖学金就够我回家的机票了。
两个人一直聊到她的本本电池耗尽,才不得不下线。
以后的两个多星期,无论她在家里,还是在工作休息的间歇,我们象是有说不尽的话一样,一有空两个人就 Q 来 Q 去。
短短的十几天,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魂不守舍,什么叫意乱情迷。自己感觉两个人之间心灵的距离在一点一点拉近。没有刻意的铺垫,一切是那样的顺畅自然。 是高山流水遇知音?还是冥冥中的注定?
终于一天两个人视频,我向她表白了爱意。她只是微微地一笑,没有讲什么,只是还象平时一样和我聊天。
三天后的早晨,她给我离线留言 : 我休假三天现在深圳,已经买好了虎航的机票到新加坡来玩顺便看望一下我的同学和朋友,你要来接我吗?
一看她来的航班时间,正好我要作晚班,那时正是上班时间。没有假可以请,只好玩臭,假装生病拿 MC 了。
到花店买了一束兰色玫瑰,回家换上久未上身的衬衣西裤,想扎上领带又觉得搞得太过正式有点别扭。不到十二点钟就搭上最后一班巴士早早的等在 Budget Terminal .
一直等到凌晨三点钟,困得不行了,大厅里一阵喧嚣,起身一看是 虎航澳洲 泊斯的航班到港了,泊斯是西澳的首府。二年以前正好那里的一间矿山设备制造公司有一个招聘,应聘时第一个看上的就是我,可是那里的劳工政策过于保护本地人就业,企业必须在当地的报纸上发广告半年,如果实在招不到本地人才可以到海外招聘。我实在等不急了,就放弃了。
只好坐下再等,这时又一阵喧嚣,深圳的航班终于到了。走上前往里眺望,先是扎虎纹丝巾腰带,着牛仔裤的虎航的空姐们出了到达厅。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人,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我心里犯了嘀咕。正在这时,从行包检查的 X 光机后闪出一个俏丽的身影。白色的小毛衫,灰色的粗纹呢子小裙,脚上套的是黑色的小靴。我赶忙上前, Welcome to Singapore. 然后双手从身后递上玫瑰花。
打了一辆康福的兰色 Cab ,车子在午夜的 ECP 上飞奔。
太晚了,先到我那里稍休息一下,天亮再去找你的同学朋友吧?
悉听尊便。
一路上没有太多的言语,两个人只是十指紧扣。
到了 Bugis 的公寓,下了车,桔黄的路灯光穿过空气中浓重的湿气发散出浪漫的光晕。
回到家,吃了我早已准备的点心。引领她去冲凉,而我打开了电脑。一会儿小 A 出来了。两个人聊了聊国内的天气什么的,我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起身走到房门口
你到床上早点休息吧,已经快五点了。。
你呢?
我到客厅沙发上躺一会就好
说完我顺手关上房间的灯,然后出了房门。
” 过来 , 陪我 ” 房门还没有关严,就听到小 A 的娇声。
走到床前,拉着她伸过来的纤纤玉手,一丝光亮从桌上还没有待机的笔记本电脑映射在她白皙秀气的脸庞,如玉雕似雪砌的粉颈 , 裹在白色浴巾下灵动的小腿, 不由得我呼吸变得局促,四目相对之下,一种冲动如放出神瓶的魔鬼,我再也遏制不住自己。一下子搂住了她的小蛮腰。只见她微闭双目,顺势倒在我的怀中,两个人瞬间溶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