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 耿耿于怀 被俄国掠去的 中华国土
汉·苏武牧羊 · 北海 (现俄国 贝加尔湖)地区,俄罗斯 布里亚特共和国 首府乌兰乌德
1950年2月末,毛泽东访苏归国途经苏联布利亚特蒙古自治共和国首都的乌兰乌德,他不但拒绝了当地政府的欢迎,并一反常态地拒绝下车做客,对着陈伯达等人说道:“请记住:这个地方,历史上叫乌金斯克。原来就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居民基本上都是蒙古人,也有汉人。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苏武曾经牧羊的地方!”
贝加尔湖长636公里,平均宽48公里,狭长弯曲,宛如一弯月牙,又称“月亮湖”。
由于湖水湛蓝澄澈,贝加尔湖还有“西伯利亚明眸”之称。
作为世界上最深、蓄水量最大的淡水湖,贝加尔湖形成于大约2500万年前,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湖泊之一。
在西汉时期,“贝加尔湖”是在匈奴的控制范围之内,名曰“北海”;在东汉、三国和西晋时期,“贝加尔湖”是在鲜卑的控制范围之内,名亦曰“北海”;在东晋十六国时期,“贝加尔湖”改称为“于巳尼大水”;南北朝时期,“贝加尔湖”先被柔然控制,后又被突厥控制,名仍称为“于巳尼大水”;隋朝时期,“贝加尔湖”被东突厥控制,复改称“北海”;到了唐朝,“贝加尔湖”成为大唐帝国版图的一部分,归关内道骨利干属,“贝加尔湖”也改称为“小海”;唐末,“贝加尔湖”复归突厥,后又归回鹘所辖,仍称“小海”;宋朝,“贝加尔湖”被蒙古八剌(音là)忽部控制;元代,“贝加尔湖”又划入大元帝国版图,属“岭北行省”;明朝时期,“贝加尔湖”被瓦剌不里牙惕部控制;直到清朝时期,“贝加尔湖”才被沙俄控制(清后期“贝加尔湖”一度称为“柏海儿湖”)。二千一百多年前,汉武帝击败匈奴,然后派苏武出使匈奴以商谈和约。汉江卫律的部将打算劫走匈奴旦靼单于的母亲,与苏武一道归汉。不料事情败露,苏武也受牵连,被单于流放到“北海”去牧羊。苏武在北海边艰难熬过十九年,拒绝了匈奴的多次高官利诱,最后回到汉都长安。这就是流传千百年的“苏武牧羊”的佳话。
1949年的年底,毛泽东的访苏行程终于确定了下来,并且成行了。他到苏联后的重要事情之一就是要面对蒙古人民共和国问题。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历史问题,因为1945年8月,国民党政府与苏联签署了一份《关于对蒙古问题的照会》文件,并于同年11月在蒙古进行了所谓独立的“公民投票”,外蒙古独立,已是一种不争的事实。
而按照以毛泽东为代表的新中国政府的声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过去旧中国的一切国际协定与条约都不予承认。
那么,蒙古在苏联的掌控之下,能够例外吗?或者能够收回吗?如果坚持要“不承认外蒙古的独立”并与苏联展开谈判,中国的东北问题如中长铁路、旅顺和大连等问题,能在与苏联人的谈判中顺利获得理想的结果吗?
这是一场国家、民族间的利益博弈,但双方力量对比,清清楚楚。毛泽东想收回东北的一切权益,也想不承认外蒙古的独立。但斯大林也既想继续保持在东北的利益,又要求外蒙古是他可以掌控的与中国间的国土屏障和可控力量。
这样,两个场面上“友好”与“团结”的国家,背后计算的都是自己的利益以及利益最大化。中国只是想收回自己曾经的东西,苏联认为这东西在我的手上,他就不是你的东西。
终归是要摊牌的,双方只有相互妥协。其实各自的底线都确定了:中国以承认外蒙古的独立换回苏联人从中国的东北土地上全部回家去;而苏联则以在苏美之间已经形成冷战状态的国际政治格局中,将中国纳入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借以控制和影响亚洲局势、用来对抗美国的战略安排为基础和出发点,与中国结成同盟。
斯大林的算法是:从政治和外交方面的战略目标比较起来,苏联在东北的经济利益是其次再其次的东西了。
但即使双方底线确定了,且互换了关于蒙古问题的照会,同时也商量好了由苏、蒙、中就蒙古问题各发一个声明。但毛泽东还是心有不甘。因此,在苏联和蒙古发出外交部声明后,毛只是以胡乔木的名义,向新华社记者发表了一个谈话。这事,让斯大林很不痛快,为此,在与毛的见面时抱怨了很长时间。毛泽东只是听着,郁闷着,“一言不发,生了闷气”(《我做毛泽东贴身卫士十三年》)。
由于这些棘手问题的一揽子解决,签完《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后的毛泽东就要回国了。告别住了二个月的莫斯科时的情景是感人的,毛泽东依依不舍地与为他服务了两个月之久的苏方人员表示了诚意的感谢,并送给他们一些丝绸类的礼物。回国途中,苏方的安排也是很周到的,毛泽东因为签署了大的协议、条约而心情愉快。
一路上,大家谈笑风生。在列车奔驰在苏联辽阔的大地上时,沿途每一个城市,苏联人都安排了盛大的接待,城市也全部对中国客人开放,让其参观。
毛泽东也是每到一地,都下来参观走访,情绪饱满。以至于在经过一些山区时,毛泽东兴趣十足地数起火车穿过的山洞数来,而且计数与卫士们、还有陈伯达的基本一致,只是别人的都是四十个,毛泽东数成了四十一罢了。
车入伊尔库茨克,很快就见到了贝加尔湖。湖太大了,以至于列车沿着湖边行走了几个小时之久。毛泽东望着深蓝的湖水,先是认真的欣赏着,蓝天下的湖,湖中倒映的天,无一不让毛泽东陶醉其间。但看着看着,毛泽东的情绪起了变化,一种不安与痛楚浮现在他的脸上。他突然问起随同而来的陈伯达来:“陈夫子,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吗?”
陈伯达未加考虑就回道:“布利亚特蒙古自治共和国,首府是乌兰乌德。”
毛泽东听了,有些不高兴地说:“我是问你历史上这是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是陈伯达没有听懂,还是他确实不知道历史上这是个什么地方,他只是吞吞吐吐地再一次重复道:“是乌兰乌德。”
毛泽东站了起来,显然是生气了。他对陈伯达大声地说:
“我还不知道这是乌兰乌德吗?”
说话时,火车已经进站了。师哲领着当地党政领导来见毛泽东,苏方的领导人恭恭敬敬地邀请“尊贵的客人,毛泽东同志下车休息”。事实上,当地为迎接毛泽东下车休息已经做了长时间的准备了。毛泽东一改此前每站必下的惯例,未加思索就断然挥手拒绝苏方的要求,并对汪东兴喊道:“开车,让立即开车!”
这是毛泽东在苏联全境的回途中,唯一没有下车的地方。
正在人们疑惑不解时,毛泽东再一次问陈伯达:“我是问你,这是个什么地方?我是问历史上这是什么地方。明白吗?”
陈伯达木讷着,无言以对。毛泽东像憋了一口恶气,对着陈伯达道:“请记住:这个地方,历史上叫乌金斯克。原来就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居民基本上都是蒙古人,也有汉人。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苏武曾经牧羊的地方!
(陈伯达 可能真不知道 此地为何地?)
【注】二十世纪初,随着西伯利亚远东铁路的修通,中俄贸易的线路从此转向了东部沿海,1911年,随着清王朝的瓦解,喀尔喀蒙古(即外蒙古)随即掀起了分裂运动,在二十世纪的前半页,整个外蒙古地区一直就是俄、日两国努力争夺的势力范围,五百得年以来,中国在这个地区历经数代的艰辛经营所造成的空间结构,商品-市场关系,从此逐步瓦解,而由山西到恰克图的北方中路贸易,也从此走向衰落。
1947年,国民党政府为了换取苏联当局放弃对中国共产党的支持,与当时的苏联政府签订了《中苏同盟条约》,该条约承认了苏联支持下的外蒙古独立。
外蒙古和恰克图从此被从中国分割出去,而中国内地经山西联系北方的“中路”,从此彻底断绝。
1950年,毛泽东第一次访苏归来,途经当时已经属于苏联布利亚特蒙古自治共和国首都的乌兰乌德(乌的柏兴),他不但拒绝了当地政府的欢迎,并一反常态地拒绝下车做客。据师哲回忆,毛当时沉痛地说:这里就是当年苏武牧羊的地方啊?
恰克图,是清代中俄边境重镇。它南通库伦(今蒙古人民共和国乌兰巴托),北达上乌丁斯克─—即今天俄罗斯布里亚特共和国首都乌兰乌德,也就是毛主席当年拒绝下车的地方。1727年10月,中俄《恰克图条约》在此草签,次年正式换文。恰克图在今天的蒙古称为阿尔丹布拉克─—而它的另一半则被称为“买卖城”,这个北方共同市场的核心城市,是由我们“走西口”的晋商建造的,明清以来属于中国,1947年才被国民党政府和斯大林政府合谋从中国分离出去,毛泽东在1950年中苏谈判中坚决拒绝承认这一协定,并因此而拒绝了斯大林访问中国代表团驻地的请求,从而为后来的中苏交恶埋下了重要伏笔。
乌兰乌德,今天是俄罗斯最大的蒙古自治共和国─—布里亚特的首府,自戈尔巴乔夫改革以来,布里亚特蒙古自治共和国始终是力图从俄罗斯分裂出来、搞“泛蒙古主义”的核心。它其实也就是俄罗斯的第二个车臣,而在它的背后有达赖的势力,有美日的支持,也有蒙古的呼应,它最近闹得越来越厉害,说它不会最终影响到我们的国家安全,那才真是天方夜谈。
五百年来,我们的祖宗始终把蒙古问题,把北方边疆问题看作中华民族长治久安的核心问题,在北方边疆的治理方面,他们为我们积累了丰富的历史经验,毛主席他老人家健在的时候,不断强调必须研究历史,必须“读史”,因为如果我们不懂历史、忘记历史,比如让人家真的搞出一个什么“大蒙古国”、“大藏区”,那么,别说我们的经济最终发展不起来,就是发展起来,由于丧失了和平发展的环境,不但经济很难持续,那样我们就等于犯了真正历史性的错误,那样才等于被开除了球籍,或者面临着开除球籍的危险。什么是居安思危?我想就是同志们今天也应该像毛主席当年所教导我们的那样,不要忘记那些历史上“苏武牧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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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