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三个人喝了很多,不胜酒力的尚葵更是一杯接一杯。
"尚葵,别喝了,在喝你就醉了。"一佳关切的阻止着。
"让我喝个痛快,我不甘心!我父亲没有问题,他是被人陷害的!” 尚葵激动地边说边哭了起来。
看着尚葵痛苦的样子,两位姐妹一时间不知怎么劝说才好,她们太了解尚葵了,一个从不服输的女孩,对于她父亲的事,她还是不愿意去接受。
尚葵看两个人没有出声,更是心急,“你们不相信我,是嘛?我正在找证据,我爸的事我一定要查清楚。”
“尚葵,这里面难道真有什么隐情吗?” 冬雨将信将疑地问。
“这件事可能跟燃料有关,我妈说是一个矿山的女人来找过她,又给了一个信封,没多久我爸就出事儿了,可听我妈的意思,他们好像让我爸为他们做什么,而我爸没答应,还让我妈把那个信封还了。那个受贿人到现在还没有被抓到,他们是匿名向纪检报的案,这件事错就错在我妈不该收钱,可是我想知道我爸是不是真的做了。”
听到尚葵的话,一旁的一佳突然产生了好奇心,"尚葵,我在燃料呆了几个月,你说的那个女人什么样啊?没准我见过。"
尚葵一听,眼睛一亮,"真的一佳,我妈也不知道,只是说那个人好像姓柳。"
"姓柳?是不是叫柳辉啊?"
"一佳,你真的认识这个女人?"尚葵激动地站了起来,差一点把桌上的酒杯打翻。
"尚葵,你先别激动,我的确知道有个女人叫柳辉,我只见过一面,长的非常漂亮,八面玲珑,她可是电厂乃至电力局响当当的公关人物。她以前经常来咱们电厂,跟段处长很熟,和刘洁也很好。"
"那还能找到她吗?"
"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她和刘洁说,她是来告辞去日本,手续都办好了。"
"去日本,她一定是跑了,她就是那个贿赂陷害我爸的人,她一定知情。"
"可是现在线索又断了,无证可查啊?"
"我有一种感觉,段玉光和这件事有关系,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尚葵,没证据的事可别瞎说啊。” 一佳善意的提醒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尚葵。
“是啊,我们没有证据,即使什么人真的有问题,我们也拿他们没办法啊。” 许久没有说话的冬雨插了一句。
尚葵一听,又一次泄下气来,“我知道,我这些日子,找了好多的关系,托了好多的人,可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知道人家也是没有证据,不能乱说,可是燃料一定有什么问题。”
"对了,还有件事,你们可别出去乱说。” 一佳突然在一旁插了一句。“段处长在车间里有个小金库,钥匙在刘洁那,里面有现金,还有个帐本子, 一个红色的小笔记本,我亲眼见过的。"
一佳的这句话,让三个人都振奋起来,"这是真的,一佳,也许能从那个小本子里发现什么,你有办法拿到那个本子吗?"
"我可没法子,要以前在燃料也许还能从刘洁那里把钥匙偷来,可是我现在已经不在燃料了。"
冬雨在一旁听了半天,还是没有思路"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贿赂厂长啊?这煤不是省局统一调配的吗?"
"冬雨你有所不知啊!” 唯一佳喝了口酒,瞪着她的大眼睛,讲述一个冬雨和尚葵根本无从知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