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小的时候，有一天我和他谈了点物理，过了一会儿他过来非要给我讲个笑话。

“Daddy, Daddy, two ducks are trapped in an atom, what do they say to each other?” (爸爸, 爸爸, 两个鸭子陷到一个原子里, 他们互相说什么?)

我和平常一样似听非听的 ”我哪知道!”

“Quark, Quark!”(夸克, 夸克, 取英文鸭子叫Quack的谐音)。

我一听真还有点儿意思, “这个不错, 可以注册专利了。”

他受到表扬挺高兴. 不一会儿又过来了。

“Daddy, here is another one: an atom said to a policeman, I lost my electrons.  The policy man said, are you sure?  Do you know why he is so sure, Daddy?” (爸爸, 又有一个笑话: 一个原子对一个警察说, 我把我的电子丢了. 警察说你确定? 爸爸他怎么会这么确定?)

鉴于刚才那个笑话的质量，我稍想了一下, 但也不知是什么。

“He said, I'm positive” (“他说, 我是正的”。英文中正的意指确定。）

“行啊儿子! ” 这两个笑话都让我另眼相看。

儿子平时最爱看的是Comics, 就是连环画, 内容大部份是狗和猫的拟人笑话。 我经常想让他多读点小说或者正经的东西, 都没什么收效。 作文用英文老师的话说就是太不正式(colloquial)。 他的脑子里想的大概净是这种笑话，现在看起来也没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