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可是有年头没去了。
晚上八点半抵达首都机场。
出入境管理局的警察同志依然不苟言笑。大概是我的大名和某个法¥轮¥功或民运人士雷同,警察同志反反复复地检查了我护照的每一页,然后又对资料对打电话,反正地反正,我们一个团九个人就我一个被查了接近二(三?)十分钟。
终于查完了,老美同事很关切地:“something wrong?”我很随意地:“他们怀疑我是美国国籍,假冒中国护照。”老美同事一脸狐疑。*^&%$#@!()$
一出机场大楼就感受到了北京的活力:许多民工模样的青年拿着一叠叠的广告,不由分说地见人就塞。我还行,可苦了老美,大箱小包地外加手里一叠看不懂的广告纸,还不知往哪里扔。
机场高速建的不错,车速快,跑的流畅。
可从机场高速一转进东三环,就立刻感受到了北京交通的压力。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东三环、长安街上车水马龙,堵塞比较严重。
长安街两旁的建筑也是各具特色,旧貌换新颜。新的建筑依然如春笋般地冒出。仅天安门附近就有两个大项目:公安部大楼、国家大剧院处在进行式。
到宾馆安顿好家眷,一个老美就来电话了:“累不累?”我说:“不累,挺兴奋的。”“那我们不去喝点什么?”
叫上出租,我们四个就奔往三里屯酒吧街,老美早就打听好了:那是个好去处。
其实一上车,出租司机就猜出我们不是去“天上人间”就是“三里屯”。然后很厚道地告诉我:“这位先生,三里屯那里脏,你得注意别得了脏病。”令我感动。“放心吧,师傅。我知道分寸。”临了多给了司机二十元。
“男孩女孩”据说是三里屯第一吧,面积不算很大,大概名气在外。喝了些什么不记得了,但内部设计的不错。席间确实有两个很养眼的女孩子过来搭话,两个女孩子英语说地很溜,让俺汗颜不已。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干这活呢?我留住了其中的一位,成都女孩。
“能陪我聊聊么?”我问。
“去你家里还是宾馆?”
“就这里。”
“可以,但报酬一百元。”看得出,成都女孩有些不太情愿。
“五十吧。”
女孩的手不经意地就放到了我的腿上。风月场里无真话,她究竟是否成都女孩我不得而知,不过确实很清纯的样子。不到二十分钟的光景,女孩就几次三番地催促我带她去宾馆开房间。“我需要钱,真的,我很需要钱。”她很认真不带任何羞涩。
“女孩,很抱歉,看来今晚你得另找别人了。”说完给了她五十元。她掉头就找我的年轻美国同事去了。
“汤姆,你不能带她回宾馆。我们是商务旅行,会有麻烦的。”在厕所里,我给小汤姆一个忠告。汤姆看上去有些失望,但他知道分寸。
Forbidden City,故宫。任何一个老美都知道的地方。一大早,从景山公园对面进了故宫后门。八月的北京,日头何止一个“毒”字可以了得?除了御花园里树木成荫,其他地方无遮无盖的。内地女游客大都有备而来:带着长白手套打着花伞。这么说吧,在北京的几天里,我掉了四磅。
老美骨子里是傲慢的,但在几千年的历史堆积面前,也不能不有所触动。太和门前,同事夫人一声感叹:“这才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