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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瓜多尔之旅(4)瓜亚基尔点滴

(2012-02-21 18:17:46) 下一个
瓜亚基尔是厄瓜多尔的第二大城市,是她的主要港口和商贸集散地。

     西班牙人到来之前,按照当地通常的说法就是前哥伦布时代,这里是衔接美洲两大文明印加文化和玛雅文化的重要海上货物贸易通道的枢纽。西班牙统治时期,给亚马逊河起名的索罗亚是这个城市的奠基人。

那个时候,拉美的重心一个是北美的墨西哥,一个是南美洲的秘鲁;相对应的是两大古文明玛雅阿兹台克文化和印加文化。而从经济上相对应的则主要是这两个地区的白银矿产的重要基地。搞不搞收藏的都听说过或是史书里文学作品里读到过或是影视作品中看到过这墨西哥鹰洋,这在满清的对外贸易和金融改革都有重要作用。

到了十九世纪,趁着拿破仑军队开进西班牙本土以及随后多年内乱的机会,拉美大陆独立运动风起云涌,以玻利瓦尔为首的土生白人起义军从委内瑞拉起事,一路从北边向哥伦比亚,玻利维亚,秘鲁推进;而圣马丁领导的从阿根廷起义的部队则从阿根廷,智利走来,从南面同样直逼西班牙南美统治的中心秘鲁。1822年7月26日两支起义军在瓜亚基尔会合。史书记载,两位军事领导人关起门来进行会谈,没有第三人参加,所以不清楚两个人具体谈了什么,怎么谈的,但是随后圣马丁离开自己的部队,游历欧洲。玻利瓦尔随后率军继续征战,两年后解放了当时的上秘鲁,当地人随后用他的名字作为国名,就是今天的玻利维亚共和国。从此,西班牙在南美大陆的统治即告结束。

在城市的河畔公园里显著位置矗立着玻利瓦尔跟圣马丁见面的纪念铜像。如今这里是游人必到的一个景点。

市中心公园里的这个是主教堂,树立的是一个玻利瓦尔的铜像。

第一次来的时候,印象深刻是树上地下的蜥蜴,那时候对文革中时常使用的语言,“小爬虫”和“变色龙”记忆犹新。那时是第一次见。

如今再次造访,看到这些景致没变。



我在1983年纪念玻利瓦尔诞辰两百周年的时候,随贵州歌舞团到这里访问演出的。那个时候,城市没有室内表演场地,接待单位安排在当地最大的一家电影院来演出。演出前一日到得台前一看,傻眼了,因为电影院的舞台,挂的是银幕,把银幕吊起来一看,从墙到台口一共9米长,并且舞台还是斜的。台口不够长,可以减几组动作,简化一下,这些在贵州山区里常年演出的演员们到不犯愁,说土台子平地场院都演过,只是斜台子第一次碰到,舞起来怕刹不住,冲向观众啦。灯光,音响都是外面临时雇来的人,也没主意。倒是最后电影院经理过来了胸有成竹地说没问题,他有办法解决,众人将信将疑。过了一会,他回来了,拿着好几瓶可乐。全团20多人,大家说,这几瓶不够一人一瓶的呀,他诡秘地一笑,打开瓶盖,往舞台地板上洒了下去,然后说,你们来跳吧,没问题喽。

舞蹈队的小伙子们一试果然不滑了。正式演出也顺利完成。那个年代可乐刚刚恢复进入中国市场不久,还是要外汇券购买的。没想到它还有这么一个功能。

今年再访瓜亚基尔,特地找到这个影院,它就在闹市街上,如今那影院已经跟上潮流,大电影厅没有了,都改成40-50人的小厅了。而这个影院留下给我至今存疑的还有另外一个故事。

28年前,为了演出效果,在放映室的地方临时装了一个追光灯。我跑过去跟技术人员检查效果,工作完后下楼,这时从放映室里走出一个跛足的中年男子。中等个,典型的印欧混血,我跟他用西班牙语打招呼,他跟我回答中文“你好”。我感到奇怪,那个时候不像现在,学点中文的人遍地都是。我问他是不是有中国血统他否认,问他在哪里学的,他说在中国学的,我觉得奇怪,他在楼梯上四望无人时跟我说,他原来是游击队员,后来受伤了就不再干了,说曾经到中国培训过,地点在南京的一所军事院校,那个时候学的几句中文。我说你是怎么联系的呢,他笑笑说,假扮客商从广交会进去的。几十年过去了,是否属实,无从核实,并且厄瓜多尔的游击队活动很少,倒是在邻国秘鲁各路人马曾经盛极一时,其中“光辉道路”游击队领导人冈萨罗也说自己在华受训过。

碰巧的是随后一个月到巴西出差,邂逅前去推销的广交会集团的王总,我跟他聊起这段故事,他笑了笑说,自己也是从北京没去几年,不过知道过去每届广交会都是各路人马汇集的地方。还讲了一些另外鲜为人知的事情。

回想文革那个时期,中苏思想意识上的对抗,使得世界上的那些左派组织都分裂成两派,某某党,某某党(马列)。在南美大陆上左派里有亲苏派,亲华派还有亲古巴派。各派对武装斗争还是议会道路有些争论,对输出革命倒是没什么异议。1965年2月格瓦拉访华,当时的中央领导都见了他,

1967年7月9日格瓦拉在玻利维亚死去。他那戴贝雷帽的照片则成为各个社会制度下青年人叛逆的符号。而当时我们国家对格瓦拉的做法并不完全赞同。1971年总理有一个篇幅很长的讲话,讲到格瓦拉。可见链接,不在此占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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