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一位客户处访问,看见一个没有看过的小女孩,我想大概是他的孙女或亲戚孩子之类的,看见小女孩抱著一苹小狗与那位客户讲话,我一进门就对著那客户笑著说∶「这是你的孙女喔?!」。
「不是,隔壁的小孩。」
他连忙邀我到茶桌上坐,拿了一个小茶杯放在我的面前,拿起茶壶冲起热水来。
我坐下把包包放在左边的椅子上,小女孩在我右边坐了下来,她的狗也坐。我瞧瞧她的样子,问客户说∶「她的爸妈做什麽的?」。「她只有妈妈,在我们隔壁开早餐店。」。小女孩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小狗被她抱在手里,地上也有一苹客户的狗绕著她转,不时逗弄她怀中的小狗,她怀中的狗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吼声,小女生似乎感到很有趣,故意让两苹狗可以碰触的到,把她怀中的狗摆布来摆布去。
客户与我谈著谈著,他拿起支票开起当月的帐款,我转身问那个小女孩∶「奶几岁?」,「我六岁。」「奶住在隔壁喔?」「不是,我们家住台北,这里只是工作的地方。」
「你有没有上幼稚园?」「没有,我哥哥才有,他现在放大假。」
小女孩长得很清秀,长长的头发挂在肩上,有一张漂亮的瓜子脸。
客户把支票拿给我,讨论起现在货品的行情,小女生在旁边耍著两苹狗,不时制造一些小噪音想引起我们的注意,有时插嘴问我一些不相干的话,我心疼她,总是耐著性子回答她,客户却显得有些不耐烦。
小女孩问我∶「你叫什麽呀?」,我说∶「你叫我伯伯就好了。」
我问客户说∶「是吗?还是要叫叔叔?」。客户说∶「叫伯伯,她妈妈很年轻。」
我们继续讨论生意上的事,小女孩从我的右边换到我的左边来,手上还是抱著那苹狗,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那你有没有小孩啊?」
「有啊!我有三个。」
「那他们叫你什麽啊?」
「当然是叫我爸爸啊!」
「叫你爸爸,好奇怪喔!」
小女孩脸上现出一副别扭的表情,眼睛带著哀伤的光。
「包包,杯杯,崩崩。」她连发了三个音不像爸爸的爸爸,身子侧向一边,然後又侧向另一边。
「我有阿公,我想叫他......,他要我叫阿公。」
我不知道她想叫他什麽,心里一阵痛了起来,很想为她做些什麽,但是我什麽都不能做。
她无声无息就带著她的小狗跑掉了。
这是一个无父无母的世代,孩子们承受这一个世代的自私与咒诅。玛拉基书神说∶「他必使父亲的心转向儿女,儿女的心转向父亲,免得我来咒诅遍地。」 愿神来安慰我们这个哀伤的世代,愿神成为孤儿寡母的神,亲自安慰他们。愿神成为无父者的父亲,一生保护引导他们;愿神兴起地上的父亲,医治这个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