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湖歪传》里樊萁邀陆迈品茗“趁梨春”,酒香飘飘绕绕纷至沓来,怎么不叫人回味。我被这魂魄一样的“尤物”吸引着,待不及梨花溅荷塘便骑车匆匆前往。
觉得自己挺好笑的,会沉迷在自己杜撰的小说故事里,走在竹园的林荫道上,我一会儿扮演古灵精怪的樊萁,一会儿又似陆迈那样陶醉在江南的美景,惊诧着身边的一花一木,就差一把纸扇,我就是那书中的偏偏少年。
“曲院风荷”被张艺谋占去了不少的风光,外地人可能都奔着那光电交织的水幕舞台剧去了,单留下一个萧索的园子独自寂寞。
春天还没有真正光临这里,虽然有绿树常青,但不似繁华。我享受着Weekday的清净,拿着相机慢慢寻味。其实秋天才是来这园子的好时光,邀上三五好友在林间烧烤,品个酒打个牌,哪怕就是闻闻夏天残下的荷香也是一种享受。
走在我前头的是一对异国恋人,亚裔女子长发披肩,妩媚窈窕,恨不得把周围的景色都框下来打包带走。她用不太流畅的江南英语请我为他们拍张照,老外到很朴素腼腆,用中文和我寒暄。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和他们讲话。
过了曲桥,进入内园,人渐渐多了。看到两个推车的年轻洋奶爸,瞻前顾后,包包奶瓶相机挂了一身。两个装容夸张的华裔女人,花枝招展,乐得享受这待遇自顾自在一边吃着冰激凌赏风景谈笑。这样的画面我已不觉得太奇怪了,女人回娘家总归是要招摇一下的,尤其是嫁了洋人的。
曲院的茶室有很大一部分成了张艺谋舞台剧的后台。道具,器械,戏服堆了好几个房间。我细细观察,很多道具都破损了,衣服都很脏,在经济效益面前,什么唯美的东西都得靠边。那些曾经美艳绝伦的画面在我脑海里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种形式上的过场白,发黄褪色的旧台词。
院中央的一些雕像是唯一能提起我兴致的风景,它或许是这院子典故里的尾声,提醒着人们这里原本还有一出古戏。
没有闻到花香,也没有寻着酒窖,我悻悻然走了。
老天还算眷顾我的辛劳,出得院子我居然拍到了一处美景:弯弯拱桥轻搭湖面,粉色花瓣芳香了这一季的苍白。
还是回家吧,明天爸爸休息,我们约好去上天竺进香。
静哥哥你最近是不是受刺激啦?又有漂亮MM甩你吗?可怜的哥哥啊,爱情就是那么个东东,等你老了,就不会想了。
菩萨保佑你哈!
慧慧,杭州你上次去玩是什么时候呀?
泥总,谢谢MP哈~
话音未落,白骨精飘然而至。笑盈盈的说:
“悟空,我决定弃恶从善,不吃唐僧肉了。我还决定嫁给你。这样我们可以一起照顾你这个猪弟弟。我除了可以教他写游记,回忆录什么的,还可以教他写诗呢!”
我终于发现你有“古代江南才子佳人”戏剧情结了,
我猜对了吗?
俺妹妹真有才!
然又对八戒道:“八戒啊,斗嘴可以,唾沫不可飞溅啊”
静海听着,笑弯了腰。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