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

想要忘记的是爱,不能忘记的也是爱。
正文

性不性由你——洪晃谈性

(2009-09-07 20:20:47) 下一个


之前写过两篇文章谈论洪晃了。一篇是根据她惊人的言论“女人一生之中睡多少男人才值”写的“性与爱的质量比”;另一篇是写“如何为自己的丑做辩解--洪晃谈女人美。“

写完以上两篇文章,对洪晃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发现自己竟然愈来愈爱上她了,当然这种爱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也非同志之间的暧昧之情,而是一种泛泛的爱。

基于这种爱之上,无须考虑她的外在是否美丽,比如她的脸是否迷人,她的身材是否性感等。所有吸引我的都集中在她最本质的东西--她的性格,才华与内在的魅力。

不容否认的是,洪晃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她的学识,幽默,风趣,与她豪爽,不羁,大气的性格相辅相成,交相辉映,迸射出的光芒完全掩盖了其外表的不足。

看过她的文章的人,大都会被她的轻松,自然,幽默的风格所吸引。

比如在谈到性,这样一个大家比较讳忌的话题,洪晃就可以在文章里把它说得很轻松,很自然,仿佛谈的是街坊邻居之间的家庭琐事。在轻描淡写之间,风吹闲云地就把弗洛伊德关于性的哲学演绎了一番。读来令人拍手叫绝。

下面请欣赏洪晃发表在《I Look 世界都市》上的文章--《性不性由你》:

性 并不肮脏,肮脏的是人!

这期主题是欲望,欲望有各种各样,但是轮到我写了,就只好落在性欲这个问题上了。我记得一个美国人给我讲过这样一个笑话:

一个幼儿园老师把一个学生的家长叫来谈话,非常严肃地说:“你孩子有问题。”接着她在纸上画了一个圆圈,然后问小孩:“宝宝,这是什么呀?”

这个小孩高兴得手舞足蹈地说:“老师,这是个裸体女人。”

老师撇了家长一眼,示意这就是孩子的问题,家长却无动于衷。

于是老师又画了个三角给孩子看,问道:“宝宝,这是什么呀?”

孩子越发激动地回答道:“这是裸体男人。”

家长仍然没反映。终于,老师在纸上画了一个方块,问:“宝宝,那这个哪?”

孩子大声说:“哎呀,这是裸体男人和裸体女人在作爱!”

老师放下纸笔,对家长语重心长地说:“你看,他怎么会有这种样的意识?这不是很成问题吗?”

家长非常不以为然地回答道:“那些黄色图都是你画的,你怎么赖孩子呀!”

性是个先入为主的东西,如果一个人脑子里面已经装满了性、性、性,那怕你给他看一个数学公式,他都能跟性联系上,因为钻到“性”眼里面去的人就是这么一根经。就比如说我们主编大川一再嘱咐我,这期说得是欲望,人有七情六欲,你不一定非要说性欲,但是我想来想去,还是说了性欲。也就是说,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主编的问题。

一张裸体画在不同人眼里有不同反映。小的时候在美国,我们五个小留学生都住在外国人家里。其中有一个家庭,客厅里面挂着一张裸体油画写真。联合国代表团的一个司机无意中看到这幅油画,而且发现画上的女人就是这家的女主人,大惊小怪地跑回代表团打报告,说不好了,我们的下一代住在美国流氓家里了。代表团就悄悄地派了我们的辅导员去视察一下,辅导员在美国多年,回来报告说,就是一幅油画,女主人的现任男朋友是画家,所以没什么了不起。但是打报告的司机不干,说好不容易发现阶级斗争新动向,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所以又火上加油地说,那不是油画,是流氓照片,放大了,并且说,那如果他们要把我们的孩子也扒光了照相怎么办?!领导听了也有点怕,找了一名懂艺术的爱国华侨又去看了一眼,这华侨回来汇报说,是油画,而且是模仿文艺复兴时候的一张名画,他还加了一句:“仿得很一般。”

代表团领导在了解这些情况以后,还是把这个孩子从那家人家撤出来,理由是万一那司机是对的,不好交代。闹得那家人家对中国印象非常不好,觉的很自然的一间事情,怎么你们一眼,就这么扭曲?

事实是这样,性是很自然很美的事情,而如果我们把性当作肮脏的、见不得人的事情,其实是我们的性意识太糟糕了,而如果看那儿那有性的话,就说明我们是有很糟糕性意识的神经病。我们不是天主教皇,不用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中国人的性意识5000年来都很开放、很自然,很健康,只有西方人在天主教的管制下才弄得紧巴巴的,我们已经潇洒了5000年,千万别到我们这一代变拧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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