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时期,中国社会的苦难与血腥

我是中国贵州作家张宗銘。我的系列长篇小说,是中国第一部敦促共产党人换位思考的作品,被文学教授推荐,连续参加诺贝尔文学奖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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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充满爱心而没有偏见的故事--任海平

(2009-05-03 02:19:24) 下一个

一个充满爱心而没有偏见的故事

                 

 任海平

 

贵州作家张宗铭的以贵阳市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女人土匪东洋狗》去年出版后,不仅在海内外文坛引起了较大反响,而且成为不少国内外影视机构热切关注的对象。小说通过描写解放初期起义将领张云轩的夫人唐维绮——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在收留地主婆戴敏和她的两个崽后,在张家大院里发生的各种蹊跷故事,表现了刚刚夺起政权的共产党人、国民党人和人民大众,面对新社会新制度新思想新文化新观念的大潮和冲击…不同的人的命运沉浮及磨难…。许多读者从不同的角度评说了张宗铭写作的意义及其特点所在,如这是一部呼唤人性、张扬人生权利的作品,是一部鞭挞暴力、揭露丑恶的现实主义作品,是一部宣扬人间关爱、为所有不该去死、不该受压、受苦受难受罪无奈的中国人安魂告慰的作品,是一部革命的共产党人遭遇太多不幸和屈辱的故事,等等。
   
这样的小说在今天出版,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处在今天这个市场经济化的后现代时代,似乎没有了文学想像力和浪漫主义情怀。在这个时代,为市场而写作的美学原则取代了为艺术而写作的原则,很少有作家能静静地坐下来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神圣的文学创作事业,人性的关爱甚至在国内受到一些作家和批评家的嘲笑。这也使得我们不得不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中国文学究竟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说,我们的当代作家究竟出了什么毛病?为什么当代中国的文学新作层出不穷,但其作家却总是与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应当说,生活在今天无须为日常生计所担忧,这样便可全身心地在这一绝对自由的空间致力于文学创作,并有可能为人类文化生产出富有高尚情操和美感的精神食粮。但令人遗憾的是,国内的不少作家恰恰缺乏这样的审美追求:他们宁愿为市场而写作,甚至瞄准影视导演的喜好。
     尽管《女人土匪东洋狗》的作者事先从未想到过有可能获得商业上的成功,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却轻而易举地同时在商业上和影视界获得了强烈的反响。这部小说充满了浪漫的情怀和对美的纯真的追求,确实是一种不带任何功利性的写作。虽然目前还并不为国内读者大众所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作者必定会被认可是一位有着超凡想像力和充分准备的优秀作家。正如弗洛伊德当年曾宣称的,创造性作家就是一个白日梦者;只要还有人类存在,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梦。有些作家擅长于描绘各种噩梦,让一些有着变态心理的人物出现在梦魇之中;另一些作家则沉湎于不可实现的梦幻之中。但是张宗铭却极为擅长编织各种美妙的梦幻,在这样的梦境,各种人们在各种环境中追求着那人间难以企及的目标。毫无疑问,假如我们的时代一旦没有了梦,我们的生活将变得多么苍白!那么生活究竟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张宗铭以自己的创作实践向我们表明,他本人就是这样一个为数极少的白日梦者,或者说是一个有着古典情怀的现代乌托邦的创造者,因为他尤其擅长编织各种乌托邦式的梦境,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寄托他对普通人的真诚关怀和对人类未来的纯洁的希望。
  作者在创作中已经超越了个人的悲伤,进到了一个关心整个人类命运的崇高境界。可以说,几乎没有哪位当代中国作家像张宗铭那样如此地关注人类共同的灾难并对人的心理世界予以了如此深刻的洞察和揭示。他也许属于新一代浪漫主义作家,他/她们以自己柔弱的声音和强有力的文学力量来呼唤人间真诚的爱,这一点尤其体现在这部小说中。一位国外评论家曾说,在像中国这样的有着悠久的文化史但缺乏宗教史的国度,知识分子有责任去重建道德理想和社会理性。但由于缺乏深刻的思想和坚定的信念,不少中国作家常常在描写社会现实和个人情感时流于极端现实的浅薄。同样由于缺乏对同情、怜悯、感激和忏悔意识的孜孜以求,这些作家写出的文字竟然缺乏最起码的人性关怀和启蒙力量。造成的结果是,他们竟无法在人类共同的情感层次上与世界文学进行有效的对话。在《女人土匪东洋狗》这部小说中,作者所孜孜以求的是一种珍藏人间的乌托邦式的永恒的爱,它可以超越国家或民族、性别或种族、肤色或语言以及意识形态或宗教信仰之间的障碍。尽管这种追求也许是徒劳无功的,但其过程却是值得我们去为之奋斗的,因为文学创作的一个主要任务就是向人们提供丰富的精神食粮和极大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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