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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球是这样吹的》
曾经以评论家自慰的流乞,如今第三条道路的新鲜戏子陈静口吐狂言:第三条道路是中国两千年来最具规模的诗群,而在这之前三道的气筒专家庞清明已经扬言中国诗歌要有起色重担应该落在第三条道路诗人身上。二人的吹拉弹唱配合的很有节奏,你舔下我的屁股,我香下你的脚底板,直把三道上的看客腥得胃酸。
以前看到气球在天上飘我就很羡慕,羡慕之心还没落下,气球就炸了开来,看看落地的碎片全是内裤的花红,我就笑了,原来气球是这么飞的?而今天,不知道气球怎么吹的我算是长了见识,庞清明把吃奶的力气都憋成一股屁从嘴里射出,但气球依旧营养不良,新来的伙计陈静又赶忙把嘴跟上,唱着效忠三道我最爱的歌曲,好不容易把气球折腾得浮肿起来,但却只会爬不会飞,看着胖忽忽的球在地上打滚,陈庞二人纳闷了,咋有气了还不飞?也难怪他们二人纳闷,整天把时间用在溜须拍马大放空枪上,二氧化碳又怎能变成氢气?
其实陈庞二丑的搞笑表演充其量只是中国文化圈子内的一个缩影,时下的中国文人特喜欢购眼球,放空枪,“一个罗卜千斤重,三头毛驴拉不动”的顶破天又开始行情见涨,中国文人一如中国官员,开始拉政绩,开始搞历史定位,于是就出现了中国两千年来最具规模的诗群这样的气球。
虽说如今是市场经济,真才实料的表面的确需要那么一点装潢,但言过其实百倍千倍,那就过了,过就是过期,作为精神食粮的文化过期就意味着发霉,发霉就空中招苍蝇内部生恶毒,那么此时的臭不水到渠成,可能吗?虽说陈庞二人之类群体惯于吹气球,但气球炸了,他们吹什么?尽管今天才知道气球是这样吹的,尽管现在他们仍然把吃奶的力气憋成一股屁,但想想即使他们真把二氧化碳吹成了氢气,却最终难逃落地碎片全是内裤花红的结局,面对成千上万的气球,我释然了,毕竟气球他就只能是气球。
师永平
2006年7月11日于玉溪随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