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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seph当真很过分,他不仅让鹤立单独陪酒,而且还是在他的小公寓。
鹤立不免心中颇有犹豫,“梁,关于小公寓的传闻很多,听说那是个金屋藏娇的地方。”
阿梁一摆手,“屋子里有了Joseph的娇,你还多担哪门子的心呢?”停顿了一下,阿梁又说:“双重保险,我在小公寓外面守候着,只要听到你的一声召唤,我这个护花特使立刻赶到,放心了吧?”
鹤立拗不过阿梁,只好答应去了。
阿梁亲自开车送鹤立赴宴,临行前还特地让她喝了杯果汁,说是为了镇定她的情绪。
鹤立战战兢兢地按了门铃,Joseph客客气气地请她进门。鹤立记得阿梁的再三关照,拿出文件来请副总裁签字。
Joseph皱了皱眉头,“签了这样一份文件,我们用了仓佶的代用品,公司的损失可就惨了。”
鹤立有些心虚,“求您帮忙了,副总裁!阿梁说仓佶的产品价廉物美,如果我们不马上使用的话,可能会失去市场竞争的能力。”
Joseph冷冷一笑,“那么,我只好签字了。”唰唰几下,他扬扬洒洒地签上了大名。
鹤立接过签了字的文件,感激地向他笑笑,“谢谢,副总裁!”
鹤立转身想走,却被Joseph从背后抱住。Joseph的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在她身上胡乱地抓摸着。鹤立惊叫了起来,“梁,救我呀!”
“阿梁不会来的,”Joseph说着,强硬地脱下了她的短裙。
“梁,快来救我啊!”鹤立呼喊着,不停地呼喊着。阿梁没有出现,始终也没有出现。她的叫喊声渐渐低下去,变成了女人喘息的声音。
Joseph将鹤立摁倒在地上,然后剥掉了她所有的衣衫,“你会喜欢的,阿梁让你服了回春药,你会喜欢得发疯的,小美人!”
天哪!鹤立想起了那杯果汁,那杯用来镇定她情绪的果汁。
鹤立的心脏狂跳起来,身体也紧跟着抖动起来。肌肤,赤裸裸的肌肤,摩擦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肌肤,好舒服,好过瘾!眼前的面孔变成了阿梁,贪婪地吞噬着她,吞噬着她光滑得犹如初生婴儿的皮肤,不是在她的脸上,而是在身体内部最隐秘的地方。啊……一阵钻心的疼痛,撕裂了她的身体,她嚎叫着,挣扎着,男人的手却卡住了她的脖子,尖利的牙齿咬住了她的肩膀。鹤立透不过起来,四肢拼命地抓扑着,身子扭动得更厉害了。那个男人却不放过她,将她的双手捆绑起来,野蛮地挤压着她,挤压着她的疯狂,挤压着她的欲望,挤压着动物的兽性反应……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鹤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沙发上,赤裸着女人白白的身子。她动了一下胳膊,噢,好疼啊!雪白的手臂上满是淤血肿块。记不清楚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了,只觉得自己在炼狱中死了一回。浑身的骨头都在酸痛,松散的肌体全然不听自己的使唤。鹤立静静地躺在沙发上,浮肿的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阿梁轻手轻脚地进来了,从茶几上收起那份签了字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上衣口袋。阿梁走了过来,坐到了鹤立的身边。“小美人,我会分一些好处给你,作为对你的一点小补偿。”
鹤立没有回答,依然盯着白白的天花板。
阿梁替鹤立穿衣服,内衣,内裤,还有被扯破的短裙,然后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为什么?”鹤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头。
“美丽是上天的造化,不用岂不太可惜了?”阿梁竟然说得理所当然。
第一次,鹤立开始憎恶自己的美丽,“宁可,我宁可要回从前忧虑的不美丽。”
阿梁冷笑起来,“那又何苦毁了公司与Microcell的合约呢?”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一滴泪水从眼角渗了出来,滚过鹤立弧线优美的脸颊。脸上被抓破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疼痛着。痛楚的感觉,顺着敏感的神经末稍,一直钻到了心的最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