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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旧金山没有几天,我接到了罗秉坤的电话,“阿牧,你回来了吗?我可是天天惦记着你哪。”
什么阿牧?突然之间白小姐变成了阿牧,胡家平这么称呼了我二十年,也是他人可以这么随便叫的吗?想起了胡家平,我的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痛。
罗秉坤虽然长相丑陋,一对小三角眼倒是满精神的。这么想着,我也就不那么讨厌他了,“罗先生,谢谢你惦记着我。”
“阿牧,唐人街上新开了家饭店,美其名曰为《江南水乡》,星期六晚上一起去,好吗?”
“星期六晚上,吃饭,那么吃完饭呢?”
“可以去金门大桥看夜景,夜幕下旧金山的星光点点,别具一番情趣……”罗秉坤的声音温柔起来。
我突然好想看看他的脸,看看他那对丑陋的小眼睛,看看那对小眼睛怎样压倒那双剑眉。其实,罗秉坤也有他的长处,我想起了飞机上的那只手,那个强有力搂住了我的臂挽。“你还穿着那件体恤衫吗?飞机上蓝色的那件?”
“金门大桥风大,体恤衫外面得加件大衣。”
罗秉坤终究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别叹气呀,”他有些着急,“《江南水乡》以江浙沪帮菜为特色,一定合乎你这个上海人的口味。”
本想不理会这个丑陋的小男人,可是想想他在澳大利亚的几亿资产,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下来了。
我是泛澳公司在美国的代理人,对于罗秉坤的巨额财产数目,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我不在乎他的钱财,对于男人,我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我喜欢与有钱的男人纠缠,特别是比我更有钱的男人,这是我的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