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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山上看的什麼景
景山上看的什麼景
是出不去的紫禁城嗎
走不出去，看也看不出去嗎
還有前門
向前的們
看到的，感興趣的，倒是進來面向宮城的人面
至於人心
向善，向奸，笑容上可是難以區分
塔為什麼是白色
石頭的色彩
曾經埋在土地裡的石頭保持著白色
即便染了，也是天上落下的雨水夾雜著橫飛的世塵
天上的雨水遮不住
世間的飛塵擋不住
可是，地上尚有無盡的泉水溪水江河湖海的水
心中，莫非沒有流淌著的血水
已經莫衷一是，迴光返照了嗎
洗，需要用力，需要除去陳灰的力氣
不然，那就是刷，就是塗抹
一層黑色，加一層灰色
歪脖樹的枝幹，也是隨風而長的
也是陽光雨露之下自由空氣裡長長的長粗的
斷開它也是可以看見年輪的
跟參天大樹沒有區別，區別是棟樑之材是向上向著太陽
而歪脖子樹，向著界外向著風光之處
向著黑影子指引的地方
在這種地方墜落吊死，出不去影子黑色的邊界
更不會大昭與陽光照寫之下
卻可以，點染風景這邊獨特
最後一眼看去
這個宮城依舊不可看透
何況前門之外
遼闊無邊的大好山河
秦照與2020/9/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