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里我给自己倒了杯冰可乐‘清凉一夏‘,然后打开电视机自顾自的发呆,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看看表,还好来得及敢下午的约会,饭也没吃匆忙冲了个凉就出发了,关门的时候看到门口贴了个note说服务台有我的留言,我猜天子已经回去了,可经过他门口的时候我习惯性的仍想敲敲门,到前台一查,果然是天子留的,我已经要迟到了,想回头再看吧.然后我就再没看到这封信,后来我才明白,我和天子的缘分就是这麽一次次的在不小心中失落了,和来接我的司机寒暄后我坐上车,信从手袋里里掉了出来,然后被后面经过的车子压了下去,我坐的车越开越远,等我结束了一天的奔波想起来的时候怎麽也找不到了,我有些失落,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反正也不过就是打声招呼先回去了,谢谢我之类的话,我怎莫就这麽紧张它呢.
本来想再来个人给我帮手,但这些客户一直都是我和天子跟了很久的,也就不想把便宜馍馍送给谁,于是来下来的几天我疲于奔命,每天早出晚归的终于完成了这次的业务额,酒着实喝了不少,我的酒量并不好,可是我最近心情更不好,倒容易了和那些久经考验的客户们交流,回去的头天晚上,我给老行长打了个电话,对他那些鼓励的,做事得力的客气话后表示感谢后,放下电话,忽然间我有些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天子现在怎样了,拨通号码我又后悔说些什莫呢,犹豫了几次终于拨通了号码,我给自己壮壮胆,就打些官话,当是领导关心下属好了,电话想了3声没人接,我又做贼般的急忙放下了,心里有庆幸多亏他没接,因为还是没底儿到底说什麽。
回到行里汇报了这次出差的成果,因为超额完成了预算,心里一个大石头落了地,人一松懈,就病了起来,病的还很重,第三天都几乎爬不起来了,我的身体一直不好,这段时间又有些透支,所以就给自己放了一个星期假,听行里的人说天子已经回去上班了,做了爸爸,母女平安.以前我放假的时候阿任总是随传随到,这几天却一直不见影子,手机不接,不是关机,是不接,让我觉得很奇怪,但也没多想,估计最近也很忙吧,天天忙业务干脆设了定音,爸妈又去了老家探亲戚,于是心情好了冲碗泡面,心情不好了干脆窝在床上睡觉,或者就着气氛把自己假想为某个悲剧故事里的主角,在床上躺了3天后,忽然开始怀念阿任的好处来了,心想干脆嫁给他吧,至少生病的时候不用这麽凄凉,这三天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可是一直都没人接,与其说我特别想念他,倒不如说我脆弱的时候特别想有个人在身边,所以对他不接电话我非常气愤,第4天半夜电话终于拨通了," 你好,阿任不方便接电话,请问您哪位?" 是个很甜的女孩子的声音,"你怎莫乱接我电话呢!"我听到里面一阵慌乱加些许争执的声音,估计是阿任抢回了电话," 喂?喂?","你曾经在我伤心的时候给了我一把雨伞,这一次,你给了我一座冰山"我叹了口气,放下电话的时候他还在对面叫着什莫,没听清,但是也没必要听清了,我倒头睡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忽然想起来席慕容的诗,"在陌生的城市里醒来/唇间仍留着你的名字/爱人我已离你千万里......",是阿任还是......天子呢?其实都一样,我谁都没得到。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我没接,断了,又顽强的响了起来,趁着间歇,我偷偷看了看,几十个miss call,座机手机留言都满了,爸妈的,同事的,客户的,剩下的全都是阿任的,还有一个是天子的,我的心又微微颤抖下,不知道是为阿任还是天子,我开始检查留言,遇到阿任的听都不听立刻删掉,到了天子的,我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依然按下删除键,臭男人,都一样,我不知道是生他们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摸摸自己的脸,不知道什莫时候,居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