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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我这里写的是“权利”,不是“权力”。权利是公民或法人依法行使的权力和享受的利益。个人认为,权利是偏重“公民或法人依法享受的利益”的。之所以咬文嚼字,是几天前游览美国首都华盛顿之后的感觉。
这次在DC逛,觉得到处“森严壁垒”。“911”之后,美国各个层次、各个方面的安全保卫措施大大加强了。首都当然要加个“更”字。我理解,情有可原。对付国际恐怖主义,必须防患于未然。DC许多重要建筑物周围都浇筑上起阻拦作用的钢筋水泥柱子,汽车通道全面设卡。在设卡的地方不但有栏杆挡着,路上还有自动升降的挡板。那挡板是钢的,挡板立起来估计只有坦克能冲得过去。车子如果想停到建筑物边上,司机要亮出通行证,检验后,警卫按电钮放下挡板让车通过。这种路口的挡板装置非常之多。参观国会、最高法院、国会图书馆都要经过严格的安检。
我们还看见最高级别的保卫措施,大概是总统级别的人物通过吧。正在街上走着,忽然各个接口都出现了闪着警灯的警车,车子横在路口。跟着听到此起彼伏警笛声,由远而近。先是摩托车开道。十几辆摩托车后面是好多辆闪着灯的警车,中间夹着个黑色轿车。黑色轿车后面是辆很大的警卫车,保镖们荷枪实弹,飞驰而过。车队直奔白宫。
有关安全保卫工作的加强,我完全理解。但一些并非至关重要的部门,如游客咨询处、白宫历史图片展览、邮政总局等都设立严格的安检,这是否有必要?那天在DC游览,天气很冷。我们在到游客咨询处想弄张地图,到那儿很多原来能打开的门都锁着,进出只开两个门,当然安检,像飞机场一样的安检。我心有些不快,真的至于如此草木皆兵?但在安检的地方,看见安检人员和警察嘻嘻哈哈,并没见他们有多紧张啊。过后一想,应该是这么回事――设立安检应该一视同仁。
DC的白宫、国会、各个政府部门、最高法院等当然需要加强安检措施。但其他部门的人也有这个权利。你要说“你们并不重要”,他们非跳起来不可。说“民主制度下,人的权利是平等的,我们为什么不重要”。你要说“国家领导人和他们所在的办公、生活地点更有可能被恐怖袭击”。他们还是要喊“谁的生命都是宝贵的”。
好吧,那就到处都设安检,反正花纳税人的钱。哼,还增加工作岗位呢。话可以这么冠冕堂皇地讲,但实际上心里很赌。如果人人都如此争取权利。我们纳税人的钱可不少无限的。如今美国财政赤字如此之高……删节号,怎么不说了?因为,我个人感觉,美国的人们太讲求权利平等。
至此,我有点“杞人忧天”。权利的平等在民主社会下是极其必要的。但如果在什么事情上都要求形式上的权利平等,我们的民主制度也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