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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孜孜独自逛商店,她看中一件长款裙摆风衣,穿上也正好合适。有米黄和酒红两种颜色,完全是两种风格。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拿不定主意。
服务小姐笑着说,还是选红色吧,靓丽抢眼!
孜孜刚要拍板,一个沉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米色好。
回头一看,是张习今。
孜孜撂下衣服,出神地望着他。
习今说,上次我先离开了,但心里一直不好受,总觉得我们之间还会发生点什么。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你,既然是天意,我们不如从现在开始,再次共度二十四小时。
孜孜说,不行,我马上要去三亚出差。
至少留个电话?习今一脸恳切。
孜孜摇摇头说,没必要,,,这样我们就不用神经质地等电话到深夜,不用计较自己主动拨打的次数,不用琢磨对方是故意不回短信还是根本没有收到,不用考虑何时把对方的号码从手机里删掉!
她向目瞪口呆的习今说了声再见,匆匆离去。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一层的化妆品专柜,回头看看,习今并没有跟来。刚才的相遇,就像一场迷梦。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走,总之,他的突然出现使她不安。她的游戏规则受到了挑衅,进而产生轻微的失控之感。
风衣也忘了买。没有非买不可的衣服,也没有非嫁不可的男人。
感情的消逝是一个极为缓慢的过程。不经意间感觉微寒,一抬头,树叶已经快落光了。没有明确的第三者,没有强烈的分歧,也没有巨大的压力,因此,当木慕变成陌生人的时候,孜孜就像丢了家门钥匙的小孩般茫然,沿路返回也没有线索。
嗯?福田开心,你怎么知道?她住你隔壁?呵呵,问她新年好哈!
我很感谢姐姐把你推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