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7月7的深,由于心里的不平静,让自己无法安然入睡。
窗外,是浓黑的,零星的灯火,和偶尔走过的行,了中最明亮的颜与最清脆的声响,而我不时从心中浮现出的话语,在笔记本键盘敲打出来时,发出的声响,也格外的清晰,心在这一刻,静得有些慌,也静得更加寂寥
7月7,是一个不应该平静度过的子,是一个应该缅怀和警醒的子,1937年,也就是71年前的这一天,对于中华民族和所有的中,都是心里伤痕的所在,从那一天起,这道伤痕,就深深的烙在了我们民族每个的,是不应该遗忘的痛。
我知道,很多的,特别是年轻,或比我更年轻的,对这个子的记忆,远不如从西方舶来的“节”、“圣诞节”来得熟悉,来得深刻,甚至它都比不“愚节”在他们心里的分量,他们对这个子是陌生的,陌生得生疏而可怕,淡漠的不仅仅是他们,当我们在各种西方节时,在各地大大小小的媒,长篇累赘的不厌其烦的重复着那些本和我们毫无文化传承的所谓“节”的各种消息活动介绍等内容时,我是不安的。
诚然,这个子,并非是庆祝的欢乐,是揭伤疤似的触痛,可是比触痛更可怕更可悲的,其实是冷漠和遗忘,铭记这一天,不是为了狭隘的民族主义似的仇恨,而是为了永远不忘记那段伤痕累累的历史里加诸在中华大地的腥,前世不忘,后世之师,如是而已
看着本在每年纪念原子弹轰炸的子时的形,反躬自省,我不由得汗颜,在发展的前路,我们是否遗忘了太多,失去了太多?
伤痕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遗忘!
所以我心无法平静,家一肩的祈望,让我很难保持一份平和,在7月7
傍晚,约了五个球友去踢球,这既是对的锻炼,也是对彼此之间友谊的维系,育也是可以承载感的。可感觉力大不如前,年龄的增加倒是其次,主要的是自己的懈怠,久未锻炼的事实,在球场得到最好的诠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也同样是诠释真相的唯一途径,事实说话,胜于雄辩。
看着那些比我们更年轻的,看着一群放了假的孩子,我们都有些感慨,光匆匆,不知不觉了,流年已然换了,记忆中一起在38度高温烈里不知疲倦奔跑着的少年们,如今已然疲惫,冲刺多一点时间,往返距离大一些,就需要大大休息会,汗浸润了我们的球衣,汗里,我们的青也如而逝,了记忆中的画面
膝盖的伤痕还在,唯有它,还铭记着主少年轻狂的岁月里,那不知疲倦,奋勇向前的拼命劲,一次次高速的突破,一次次四溢的冲击,换来的这些伤痕,还在传承着那种精神——无所畏惧,锐意进取!
好在脉里,还涌动着那份精神,心里还有它的存在,只是岁月的流逝,给它蒙了厚重的尘土,遮掩了它的光芒而已,一但擦拭掉那些尘土,浮现那份精神,一样还是无所畏惧,锐意进取的我!
站在球场,听着脚和球碰撞的声音,听着风在耳畔的呼啸,尘土纷纷去,再次涌动,少年的怀,也一如过去那般闪耀,一个转凌空的劲射,球挂死角而入的世界进球,是这份与精神闪耀的最好诠释。
当的极限过了后,也再次找回了过去的那种活力,那种跑不死的状态,用重新在里焕发,这样的感觉真好。
就这样,突然的想到了她,远在北方的她——这个世界除了我自己外,最能理解我,最能明白我,甚至许多时候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自己状态是否理想的。
每每在我内心最困惑和最快乐时,总是无法自己的第一想到她,想到在对我的理解基础,她所给予我的信任和欣赏,想到和她在一起聊天,在一起争论,在一起憧憬未来的每时每刻,想到那一顿无比简单,却又无比丰盛的晚餐,简单的是菜品,丰盛的是谊,它满足了我对生活的最幸福理解,也满足了我对生活最理想的设想,可是它只是记忆
因为她,因为有她的记忆,才让我真正的读懂了纳兰容若的词,读懂了那句“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里孕育的无限哀伤和意,懂了生离的寂寥,懂了前世今生来生轮回里,为何会凝聚世的殷切希望和种种寄托,懂了“造化弄”这四个字里的悲欢离合,懂了佛说的缘份,懂了这许多,也就突然间熟了,生里有太多的事和,并非两相愿就可以解决的,永远无法事事如意,更无法随心所的做自己想做的每件事。
哲学说,不仅仅是自然,更是社会,一个更是,就已经将“社会”于我们每个的分量,说得明白了。自然是小我的私,社会是大我的公,的私心固然重,可是在公理公论面前往往不得不自轻其心,自缄其言,自拘其行。
踢完球,坐在回家的车,再无法压抑的发了短消息去问候,却得到生病的消息,担心生起,内心也就更加难以平静
很想多问候,很想亲说些不着边际的公式化的问候,可是自己的份,自己的社会境,自己想要给她的宁静,都在这个时候汹涌,虽然最后还是拨去了电话,可是却转到了服务台,没有结果的结果,是天意,也是意外,连公式化的问候也粘连不,就只能仰望心空,希望真诚地祝福她能感受到,希望铭刻在三生石的约定,我们都不会忘记,更希望再不要有这样的“造化弄”。
心里放不下,却又不得不逼迫着自己去放,是最苦的放下,这样痛苦的矛盾,只有当自己经历了才能明白。由此想到写小说,现在许多的小说,无病似的节,和那些为了节而造化出的冲突,让觉得好笑,经典的缺失,给了伪经典粉墨登场的时机,你方唱罢我登台,一时间好不闹,可是喧嚣只是刹那,闹不过须臾,散场了,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了,去楼空了,年华逝而去了时,又有谁还记得这些曾经闹过喧嚣过的伪经典呢?时间可以见证一切,时间也可以甄别一切,谁都可能被欺骗,惟有时间谁也欺骗不了!
急功近利,崇尚营学,却将营字理解为钻营的时代里,就了快餐似文化的盛行,就了炒作的畅,没有生历练,没有生活经历,没有感会的,永远无法写出真正传世的经典。
时下正涌着一所谓的传承经典,解读经典,重温经典的。来去之间,熙熙攘攘着的们,可能早已忘记了经典创作者本的生,忘记了那个写《红楼梦》的的一句话:“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没有生的痴,何来满纸的言呢?又几能解其中真味呢?
心若不曾痴过,又如何能己呢?若不能己,又如何能呢?如是,不痴狂枉少年,可做解!
心中无法平静,越写越难以平复,话到笔端总恨少,心无宁时思愈,言虽无序,但皆出于心,牵于,以其真而存世,以其诚而安,以其实而立命。
从网查到,此刻的她安然入睡着的那座城市,应该是有小雨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诗经里的那首《采薇》里的一句话: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饥载。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以此寄托我的来思和心,本篇的行文将要完结,可仍未了心中的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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