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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忍不住叹口气,看着不远处陆老师带着两个孩子正走过来,无奈地说:“我哪儿有跟你玩游戏?我的所有底牌,你都看见了,还怎么玩呢?”
维扬也顺着我的视线朝身后看了看,压低了嗓音,语气里竟然有一丝恳求,说:“那你就不要跟我拗,听我的。”
陆老师捧着两个外卖盒,面带微笑问道:“你们是要走吗?时间还早呢,再多玩会儿吧!我们后面还有小游戏,抽奖什么的。”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确实不晚。维扬抢在我说话之前,伸手揽住泽深的肩膀,把他拉到身边,手指在他脸上亲昵地摸了摸,说:“不好意思,已经答应了他们俩。”
陆老师转向我,给了我一个期待的注视,我明白她是想让我说一句再多留一会儿。维扬一眼识破,朝着陆老师靠近半步,笑眯眯地说:“小陆老师留个电话给我可以吗?我们初来乍到的不熟悉环境,她妈妈工作忙,这小丫头又比较娇气,以后少不了要给你添麻烦。”
小陆老师立刻顾不上我了,拿出手机来给维扬留电话留微信。这种社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用词技巧婉转,态度礼貌中又透一点若有若无的暧昧。
我不好意思站在旁边听,便蹲下来问泽深:“你要不要先请草莓去咱们家玩呀?”
泽深当然不愿意,他一心都扑在草莓家里那几个变形金刚身上。但是,他依然琢磨着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掂量着说:“应该是我先去她家才比较好吧?”
“为什么?”我好奇地逗他。
“我听到疙瘩婆婆跟米穗阿姨说的,”泽深一本正经:“应该是男生先去女生家上门。”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米穗阿姨是在谈婚论嫁,还女婿上门呢,你倒是想得远!” 我抱住他的小腰,逗他:“草莓确实挺好的,一看就是聪明伶俐的女生,妈妈喜欢。”
泽深明白了上门的意思之后,立刻害羞了,红着脸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再接着说。
看到我们俩在地上扭来扭去的,维扬伸手把我拽起来,问:“你们俩开车来的还是走过来的?”
“我们溜达过来的。”我说。
“那,坐我的车吧。”
维扬带着我们去取了车,我看着他很细心地把两个孩子安顿在后座上,帮他们扣好安全带,摆放他们的东西。小朋友们总是事情多东西乱,背玩具的书包,学校发的贴纸,不知道哪里拿来的小风车,带甜点的外卖盒。。。
昏暗的车顶灯只能照亮一点点,模模糊糊地看到他弓着背,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维扬忽然扭头看我,说:“你先上车,我给他们开一个多媒体触屏游戏玩一会儿。”
其实是平淡得再也不能平淡的场景,但是我偏无端端就觉得这个画面有种说不出来的动人。
就像是磕了药,瞬间,一道热流犹如利剑贯穿我的体内,激活了多重的感知,复苏了一部分的记忆。我回忆起自己曾经触摸过他的结实紧致的肌肉,曾经厮磨过他宽厚的胸膛,曾经亲吻吸吮他的皮肤和身体,曾经沉溺在他怀里几乎忘记了一切。
其实,维扬什么都没干,是我自己突然变异成一个情欲生物,什么矜持抗拒统统垮塌。
“你愣着干什么?”维扬关上车门,瞪我:“赶紧上车。”
“好吧,我承认,我拒绝不了你。”我拉开车门坐上去,自言自语地说:“我脑子里理性的那部分,遇到某些时候和某些人,总是不能正常工作,天晓得是为什么,也许是天生的。”
维扬把孩子们送去他姐家里,先放上变形金刚的碟片,然后再拿了玩具出来给他们翻。那几个让泽深垂涎的精品,是维扬从美国带回来的,因为草莓生病,所以都还未曾来得及拆开过。
对泽深来说,拆盒子是个重要仪式,更别说是这么复杂精致的包装盒,还有那些封存得格外严密的各种武器。他都不让草莓动手撕,要来各种工具,光是准备工作就已经把摊子铺了一地。
我低声告诉维扬:“他经常在他房间里跟变形金刚说话,排列组合着打仗,一打能打一下午。”
“让他们玩吧。”维扬拽着我出去,关照保姆阿姨看着他们。
进入我家大楼电梯,维扬抬腕看了看手表,咬牙道:“我们应该可以有两个小时。”
“嗯~~~两小时。。。”我用迷离而轻柔的嗓音喃喃细语:“What can I do to YOU。。。in two hours。。。”深吸了一口气,我刻意咬字清晰地说完最后一个字:“。。。repeatedly。”
维扬怔了怔,很意外我态度从抗拒到配合到主动的跳跃,问我:“不演贞洁烈女了?”
我想了想,拿出钥匙来开门,反问:“要是这会儿演,是不是有点嫌晚了吖?”
“算你识时务。”维扬拧开房门,一把把我推进去。
他从身后用力抱住我,嘴唇落在我的头发上,然后到脖子和肩膀。我蹬开鞋子,一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彻底放开来享受他疯狂的亲吻。
我感觉就像禁欲了好多年似的,简直就是迫不及待。
最棒的是,我们俩谁都不是生手,谁都不屑于伪装。一边辗转接吻,一边给彼此宽衣解带。无论是褪去他的西裤,还是配合他脱下我的裙装,一切都有条不紊从容不迫,一气呵成的流畅。
我领着他去我的房间,他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步伐缓慢。一边走,双手一边在我的胸口和腹部揉弄,修长的手指点燃我的全身所有感知。最后,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抓着我的脚踝左右分开我的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视线在我身上移动,落在各个部位,让我的身体一点点灼热起来。挣扎了两下,我急促地呼吸两口空气,催促道:“嗨,咱们开始吧,再等我要疯掉了。”
维扬早已经欲望高涨,扶着我的腿缓缓滑入一点,停顿了两秒稳住自己,紧接着腰部一次流畅的发力,送到我的最深处。
充实饱胀的感觉带来无比的舒适,我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下来,他配合地含住我的嘴唇继续亲吻。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松开我,笑容带着点邪恶的味道,问:“你喜欢快的么?”
“当然,不然怎么能多几个repeats?”我抬起腿圈住他的髋部卡紧,手指探下去抚摸他,在他耳边喘息着说:“我也记得你喜欢什么。”
这是属于我和他的世界,没有束缚没有顾虑,只有销魂荡魄的感受。
过后,我们四肢缠绕着对方,肌肤相贴着谁都不想动。维扬的表情满足,恣意享受着暴风骤雨过后平静的温存。他的脸贴着我的一侧胸口,一只手掌裹住我的另一侧,手指微微收紧保持着占有我的姿态。
感觉到我在摸他的眉毛,维扬动了动,张嘴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吮,含糊地问我:“莱迩,你为什么叫莱迩?多么奇怪的名字。”
“这难道不明显吗?”我闭着眼睛,享受胸口传来一丝丝酥麻,说:“我爸爸还想再要个儿子呗,所以叫我‘来儿’。没想到,我妈生老二的时候难产死了,孩子也没有活下来。”
维扬愣了,抬起头来看我。我赶紧安慰他:“没关系,我对我妈没有印象,更谈不上感情什么的。”
他想了想,问我:“那你爸呢?他对你好吗?”
“我爸爸对我很好。”我有些无奈地说:“可惜,他也走得比较早。”
说着,我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钟,推了推他:“起来吧,差不多了。”
“还不够,远远不够。”维扬翻身趴到我身上,双手捧住我的脸吻住,髋部压紧我的小腹轻柔地来回摆动,模拟之前的姿势蹭着我的皮肤:“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说吧?”我松松地抱住他的腰,也许是被他催眠得太过放松,有些话不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你是真的不知道,你对我做过些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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