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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前期好无聊,好漫长,身体还没有发育出来,小女儿不安分的心思让狐姒我已经像大少女一样思春了。爸爸和妈妈不咸不淡的夫妻生活好没劲,爸爸和姐姐也好像很久没有来往了,因为爸爸不再爱照镜子了,爱换衣服,爱独自微笑了。倒是他会经常到我房间,对着我桌上的地球仪发楞。(我现在才知道,他的心原来是被蓝色海洋那边的狐佡姐姐带了去啊)
春天来了,揉人的春风带来了我十一岁生日。妈妈给我买两个真正的小鸡雏做生日礼物,我好欢喜。它们像一对相亲相爱的伴侣互相依偎着,在我为它们布置的洞房小篮子里过甜蜜的生活。但我的心却很孤单,想念又躲避阳阳哥哥的心思,让我孤单。
我唯一的玩伴和寄托就是这对毛茸茸,奶油色的小雏鸡,它们那样伶仃柔弱。吃饭,喝水,拉屎都要我来照应,我很投入地扮演着小母亲的角色。
有一天,小黄好像很没精神,也不再和小白抢我手心里的米粒吃,我把它轻轻捧起来,它小脚爪冰凉,用黑眼睛哀哀无神地看着我。我坐在小竹凳上,心疼地把它放进自己的上衣里,想暖暖它,内衣很松,我还没有发育到穿胸罩。我把小鸡的嘴对着自己只有杏子大小凸起的胸脯,怜爱地对它说:
“小黄黄,你要喝牛奶吗,再不吃饭就要饿死哦。”
小黄好像听了我的话,轻轻在我粉红的小乳头上琢了两下,就闭眼依偎。霎那间,我全身颤栗起来,感到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小小乳房直通下体,散射全身,我止不住身体的抖动,那种感觉如此强力,像石破天惊的一粒豆芽,从豆壳中砰然跃出,舒展变绿。我不知道身体里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肉体的欣慰涌遍全身,荡漾着难以言表的慰藉。
这时小白在篮子里孤独地尖利叫着,声声呼唤伴侣,我腾出另一只手,从篮子里抓出小白,暂时把它放在我大腿中间的凳沿上,不想它惊醒熟睡的小黄。一不小心两腿就把小白给夹紧了,小白更大声吱叫挣扎,我慌乱中一松腿,又连忙弯腰用手拦住怕它摔下去,小白受惊,在我薄薄的小花裤衩间猛烈扑腾,突然那神奇的感觉又不可遏制地从我大腿深处产生出来,酥麻颤抖再一次流向全身。我贪婪地吸允着从下体通向乳房的突突脉冲震荡,好像春水荡漾,激动刺激,无与伦比。
那次经历后,我变得爱读书,不爱热闹了,爸爸妈妈认为我在发育,虽然还没有来月经,但有了少女的心事很正常。他们哪里知道,我在十四岁来月经前已经自己无师自通,享受过无数次自慰的高潮。青春期自闭,我不需要和男生约会,只在头脑中约会书中情人,在心上惦着有把把的阳阳,摆弄自己小小的身体,享受私人花园的秘密。
小小的我外表文静内敛,但骨子里的狐香风情却无法被掩藏,尤其是我女同学们的流氓爸爸,荷尔蒙旺盛的体育老师,父母的教授同事,都没有少对我表示过“喜爱”。在公共汽车上,骑车出门的路上也经常遭受示爱。十四岁时,当我终于需要阳阳在八岁就给我戴过的那根带带后,我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那时,我已经清楚明白,男人都喜欢我,因为我低垂的睫毛下,掩盖着撩人的气息。
整个青春期直到大学毕业,我没正眼看过一个男人,包括阳阳,因为在我心中,自己不再是个纯洁处女。八岁把自己嫁了,十一岁和小鸡爱爱,青春早期遭受各种年龄男人的骚扰。直至大学毕业后也不愿正眼看男人,因为一直要与纠缠不休的男人周旋,包括地位很高,官衔很大的男人,这是后话。
和两个小鸡雏的秘密,我从没跟人讲过,直到后来第一次体验男女,对着殷勤有加的男人,我神秘微笑:你竭力许诺给女人的床上“礼物”,她在养小鸡的年龄就体验过了。爱上一个妖孽,还自以为得意。
话说回来,没这点道行,那还叫妖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