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看了些那篇BLOG里写小医生故事的文章,突然想起了以前自己实习时候的事情.
八院本来就是个乱糟糟的医院,乱轰轰的人和制度,那种2甲医院在强手如林的上海滩杏林不知道被挤到哪个旮旯里去了,就靠一些不死不活的公费撑着,有的时候会有一些周围的居民和上师大的人过来光顾一下.
为了逃避某些人,我没有选择去石化这种3甲医院,本来对医就有抵触,这是个完全的错误让我进入这个本不该属于我的行当.所以对于实习之类的事也就不是很在意预后.再说也不指望分到什么好医院,从新疆回来的我们家本来在上海就没什么关系网,所以也不去奢望,混混再说.
去八院好象是先开始跟护士班2个礼拜再轮转,那2个礼拜真是无聊透了,护士那里本来坐的地方就少,她们自己就是挤在一起,哪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所以每天就在病区里游荡,又不敢溜走,生怕被去告发,那是天热,在走廊里立闲荡的滋味真不好受.还好后来发现其实也没人管拉,索性找个有空调的病房吹吹冷风,我就是这么和徐晨度过那2个艰难的开始期.
正式轮转开始了,我和徐晨先被安排到了传染病房,那是幢独立的楼,八棍子打不到人的地方,因为进去的时候主任就说了,其实这种传染病是没有什么特效药的,关他们进来主要目的是隔离,保肝宁什么的也只是辅助作用,到2,3个月后,病人大多会自愈的.那时候实习还有别的学校的学生,孙丽华就是其中一个,突然有一天她告诉我,带教的医生喜欢上她了,其实那个带教的没比我们大多少,刚分配进来,长的高高的,蛮斯文的,我还记得他家住康健新村那,但叫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只知道后来,孙觉得自己还小,没有接受他,他很沮丧.大概1年后,他也离开了那家医院,或许钱太少,或许传染科太无聊,因为那里的医生多数是被别的科室发配来的,病人不多,每天实在很空闲,所以油水也不多,在那么一个私欲膨胀的年代,安利在外面如火如荼地进展着,好象人人都要去抢点钱买楼买车,攒钱给孩子去国外.他离开那里,我也是后来听人说的,只知道他写了个辞职报告就2句话,我要结婚我没钱,所以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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