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01月22日
快过年了,喜庆的日子里我的心如刀绞。
那个发动次贷危机经济战争攻击全世界的鸟国换了新头领。他一上台,股票也跟着跟这个人的肤色一样,黑到底了。这把我的积蓄“黑”了个八九不离十。我原以为,新首领来了,股市就解放了。谁知……
但是,不管如何,年还是要过,家还是要回。我想买张火车票,回家看看师傅。师傅可是我唯一的亲人。
谁知我一早到了车站,黑压压地全是人。我想,昨天那鸟国的黑总统上台也不如我们这里壮观。
我就像热锅上烧断了腿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可是无济于事。每个人都想回家,每个人都当仁不让地捍卫自己的排队次序。我也只好静下心来,耐心地排队。
排在我前面是一个打扮妖艳的少妇,不时向行人挤眉弄眼。眼看就快轮到她买票了。突然来了个年轻人,学生打扮,挤到少妇面前,拿出两百块人民币,说了声:辛苦了,谢谢。
少妇让出自己的位子,流着老长的清鼻涕颤抖地说:
“小兄弟,你怎么也得多给大姐点辛苦费罢。”
这位年轻人白了少妇一眼道:
“大姐,你说,五十元让人快活一次。两百块包夜。我包了你一夜,让你帮我等票。这还没到一夜呢。我给你全价。这已经够意思了。”
少妇在众人窃笑中消失了。
我腰酸背痛地回到家,拿着这张火车票,乐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明天就可以见到师傅了。
不过走之前,我还是继续我的“苦难史”罢。
接上文:
第二天,山本油菜子一大早就来了,他让我们马上洗洗,一会儿大少爷和小姐要来。大家抓住这个机会,趁机好好休息一下。大家都慢慢腾腾地洗着。山本油菜子想发火,让我们快点洗。大家一致说,如果草草洗一下,是对少爷和小姐的不尊重,所以要仔细洗。
我草草地洗了一下,一看盆里的水,吓了我一跳。这盆水比黄河的水还浑。
小新昨晚已经洗过澡,衣服都洗了。他可是我们这里最干净的了。可是,小新又利用这次机会,从上到下认认真真地洗了一遍。之后小新又找了几朵野花,将它们碾碎,榨出汁,并将这些汁水摸到腋下。
大伙吃惊地看着小新的一举一动,我忙解释,我这位兄弟有洁癖,好不容易有机会洗个干净,所以他才会这样。
洗得干干净净的小新很是一表人才。只有他焦急地等待着来访者的到来。
约一个时辰后,那两位贵人到访。这次那位大小姐穿的更加前卫和妖艳。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下面有东西在顶自己的裤子。
这次,这两位大人物看来很满意我们的表现。那位大板牙少爷看见那三位新人,很关心地过去问他们过的习惯不习惯,满意不满意这里。
其中一位年长点的新人哭求着让大板牙放他们三个回家。
大板牙一听,马上同意。但是同时他的眉头一皱道:
“我可以让你们回家,但是这些日子你们吃我的、住我的。这我们要算一笔帐。”
大板牙的话音刚落,山本油菜子拿出他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算了一会儿,淫贱地对那三个人奸笑道:
“这些日子你们吃住在此,每人食宿费每天是三十元,共十天。共计三百元。你们在我们这里工作,每天工资三分钱。第一天是试工期,不计。今天不算。你们工作了八天,每人挣了两毛四。这样的话,你们还欠两百九十九块七毛六。这再除以三分钱最后共计九千九百九十二天。也就是说你们还要在我们这里干九千九百九十二天!”
这三位新人脸都绿了。有一位当场就痛不欲生。
年长的那位新人咬着牙说:
“我用三百元赎身。”
大阪牙冷笑道:
“我们有合同,在这里只能打工还债!”
我听到这里,真想把他的大板牙砸下来让他自己咽下去。
三位新人抱头痛哭起来。在他们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那“砖窑四猛“。
大板牙不管那三位小可怜,继续很有雅兴地视察这里的情况。那位二小姐也扭着她那野性的臀部随着大板牙视察。
当二小姐走过小新身边时特意多看了小新两眼。小新的确是与众不同,衣服虽旧,但是很干净,而且身上还撒发着幽香。小新本身人就帅,现在在这些脏兮兮的人群里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那位妖艳的二小姐走到小新的面前,她用脸贴在小新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之后,二小姐扭动着野性的臀部走开了。
小新脸上掠过一丝惊喜。
大家都看到了这一幕,但是都没说什么。倒是“少壮派”的那个“迷死万千少女、气死千万帅哥”的猛男—— 猛挺威多看了小新两眼,朝我淫笑了一下。我瞪了他一眼走开了。
晚上下班,小新饭都没顾上吃,便有洗了个澡,又擦点自制香水,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不知去向。
约过了一个小时后,小新哭丧着脸回来了。他看到我,愤愤不平地说道:
“娘的!那个二小姐让我下工后在砖窑后等她。我以为她要跟我那个。谁知她是让我在那里除草。白干了半天!”
我笑了笑说他是自找苦吃。我觉察到小新说那个二小姐时,脸上透露着幸福感。我想提醒他点什么,但是不知如何说出口。
今天晚上房老大带来好消息,地洞已经打通。明天晚上逃走。
我兴奋的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