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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由的理解,中国人需要很长时间
中国为什么没有新闻自由? 陈云说出了原因:“国民党统治时制定了一个新闻法,我们共产党人抓它的辫子,钻它的空子。现在我们当权,我看还是不要新闻法好,免得人家钻我们空子。没有法,我们主动,想怎样控制就怎样控制。”
1945年8月底毛泽东赴重庆和蒋介石谈判战后和平和建国问题。路透社记者甘贝尔向毛泽东提出问题:中共对“自由民主的中国”的概念及界说为何?毛泽东答:“自由民主的中国”将是这样的一个国家,它的各级政府直至中央政府都由普遍、平等、无记名的选举所产生,并向选举它的人民负责。它将实现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的原则与罗斯福的四大自由……毛泽东还在交谈中说:“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士兵都应当成为民主的活广告。他应当对他遇到的每一个中国人谈论民主。美国官员应当对中国官员谈论民主。总之,中国人尊重你们美国人民主的理想。”以上这些不只是毛泽东一个人的认识,1944年7月4日《解放日报》发表的题为《祝美国国庆日——自由民主的伟大斗争日》的社论,其中说:“民主的美国已经有了它的同伴……这就是中国共产党和其他民主势力。我们共产党人现在所进行的工作乃是华盛顿、杰斐逊、林肯等早已在美国进行过了的工作……”(《胡乔木文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133页)所有这些言论无须细加分析,就可以看出,毛泽东乃至全党,那时谈民主自由是与国际接轨的,是在普世价值的基础上谈的。正是这些思想和主张赢得全中国人民的支持,帮助共产党打下了江山。
中华人民共和国至今没有颁布一部新闻法,陈云说出了原因:“国民党统治时制定了一个新闻法,我们共产党人抓它的辫子,钻它的空子。现在我们当权,我看还是不要新闻法好,免得人家钻我们空子。没有法,我们主动,想怎样控制就怎样控制。”
在中国大陆,民众没有开办私人报纸、电视台的权利,媒体被控制在中国共产党与政府手里,被喻为“喉舌”,通讯社仅有新华社和中新社两家。尽管在二十五年前就已有《新闻法》立法的呼吁,但中华人民共和国迄今尚无《新闻法》、《广播电视法》,以行政法规进行规范。中国的新闻自由状况招致美国之音、无国界记者等组织的负面批评。批评中国政府审查民众思想、建立防火长城,审查者对内容进行监控与限制消息,如脸书、推特、YouTube与维基百科等网站被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屏蔽。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对新闻业采取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对待方法,即报纸是“党的喉舌”,发出党的声音。新闻是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工具。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在1996年明确把中国新闻业定位为舆论导向,他视察人民日报社的时候指示“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舆论导向正确,党和人民之福,舆论导向错误,党和人民之祸”。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习近平在2016年2月考察三大官媒中表示,新闻舆论工作“必须把政治方向摆在第一位,牢牢坚持党性原则,牢牢坚持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牢牢坚持正确舆论导向,牢牢坚持正面宣传为主,各个方面、各个环节都要坚持正确舆论导向”,“党和政府主办的媒体是党和政府的宣传阵地,必须姓党”。
过去总有人认为,在剥削阶级统治下没有新闻自由可言,纵有也是徒具形式。但是自由总是从有形式开始,连形式都没有就不可能有起码的新闻自由。1951年国际新闻学会提出新闻自由的4条标准,也就是4种表现形式:自由采访、自由通讯、自由出版报纸、自由批评。这4条标准中,以自由出版报纸和自由批评(政府)两条最为关键。
清末的两部新闻法(《大清报律》和《钦定报律》),采取的均是注册登记并缴纳保证金的制度,即办报无需批准只需呈报,但需缴纳保押费。与国外相比,同一时代的法国《出版自由法》采用的也是注册登记制。日本《新闻纸法》采用的是注册登记加保证金制。这说明清末新闻出版管理宽松程度比法国低,与日本持平。袁世凯执政时期,先后颁布了《报纸条例》和《出版法》,集中了日本等国报律中的限制性条文,实行出版物批准制加保证金制,那些规定虽然条文比较严苛,但通常未得到严格执行,使民间办报很普遍。
批评政府也十分常见。1912年1月至1916年7月,《大公报》刊发“闲评”453篇,其中批评政府的有373篇;所占比例为82.3%。许多批评是有相当深度的,例如,在“姚荣泽案”中,《大公报》批评袁世凯“以命令变更法律,大总统之蹂躏司法”。即使在“癸丑报灾”发生以后,对政府的批评仍然很多。恰恰是癸丑报灾发生的1913年,是《大公报》批评政治的言论最多的一年。1913年10月,国会选出袁世凯为第一任正式大总统,通常是举国庆祝之时,可《大公报》在“报灾”发生之后仍发表文章,讽喻“民国由临时而变正式”,可“大总统如故也,副总统如故也”,乃是“老店新开”,“营业之失败,或更甚于老店”。
在西方,自由与法律是相对应的范畴。法律界定自由,自由对法律负责,“自由就是做法律所许可的一切事情的权利”(孟德斯鸠语),“哪里没有法律,哪里就没有自由”(洛克语)。关于新闻出版自由与新闻出版法的关系,马克思说:“新闻出版法就是对新闻出版自由在法律上的认可”,“没有关于新闻出版的立法就是从法律领域中取消新闻出版自由”。这些是文明世界对自由的科学认识。自由的概念发展源远流长,有过不少说辞;达成这一共识,是17—18世纪实现的。那些拥护自由主义的启蒙思想家,无论是英国的霍布斯、洛克,还是法国的卢梭、孟德斯鸠,直到19世纪的马克思主义创始人马克思本人,都强调自由与法律的关系,没有一个人把自由解释为“为所欲为”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法律也是可以批评的,也可以建议修改,只是不能动辄以抨击“恶法”为名,煽动违反法律,破坏法律的实施。
但是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自由的含义与上述普世价值的距离较大。《辞源》列举一些古典文献中谈到的自由,解释自由的含义是,“谓能按己意行动,不受限制。”《大公报》1903年就指出:底层社会所理解的“自由”,“为任便而行,毫无拘束之意。其类则肆意杀人亦可谓自由,恣意行淫亦可谓自由,欲抢掠亦可谓自由,凡出于吾心之所欲,必使偿之而后快皆可谓自由。”(《自由辨》,7月11日)总之,中国人历史上对自由的理解,含有随心所欲,自由放任之意,没有对法律负责这一层认知。近现代中国人仍有很多是这样理解自由的,这种理解对新闻自由的健康运行,产生极为负面的影响,因而总是出现很多超过新闻自由范围的非法的新闻活动。如果说,在清末进行那些不遵守法律的新闻活动,就是为了把国家搞乱,把封建王朝推翻,因而还具有合理性;那么在民国成立以后的建设新的共和政体的过程中,报纸动辄扬言杀总统、总理,“无日不与政府宣战”(梁启超语),这种“新闻自由”还具有合理性吗?在这种舆论环境中任何政府也治理不好国家。只是由于袁世凯最后上演过称帝丑剧,太臭名昭著,没有人去细分是非罢了。总之,那个时代从社会精英到国家掌权者,都没有搞清新闻自由的法定含义,按照中国传统文化中对自由的理解,来实施现代民主政治中的新闻自由,使新闻自由走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虽然与此同时,新闻媒体受到的戕害也很多。
共产党人从南昌起义开始,就走上武装反对当时政府的道路,同时以“新闻自由”为武器,与当局作斗争。实际上,新闻自由只能由执政党与在野党共享,不能由执政党与革命党共享,因为革命党所做的是推翻现政权和整个现存的法律体系。其报刊活动无法以新闻自由论之,只不过是借新闻自由之名罢了。因为那个年代毕竟是一个充满战争和动乱的年代。但是,许多共产党人却以为他们当年能以报刊从事革命宣传,是他们钻了国民党出版法的空子,其实当时《出版法》就有不得“意图颠覆国民政府或损害中华民国利益”等等一系列的规定,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国家混乱,政治腐败,政府不能完全控制局势,是很难有空子可钻的。
对新闻自由理解出现失误,也与中国人对自由主义的理解出现很大偏差有关。虽然19世纪言论出版自由思想就开始被介绍到中国,但中国人却未能把握自由主义的精髓。中国近现代史上,一方面是缺乏言论自由;另一方面也出现过绝对主义的言论自由思潮,很少有人谈到言论、出版自由要对法律负责。由于绝对主义的言论自由思潮对革命者利用报刊活动,假新闻自由之名,推翻旧政权,曾经起过很大作用,许多人便误以为,那就是新闻自由;而这种自由似乎又是与制定的出版法不可能很严密,总是有空子可钻有关。这种错误认识,至今在一部分人的头脑中根深蒂固,成为通过新闻立法规范新闻自由的重大障碍。
对自由主义的偏颇理解,甚至是错误的理解,与毛泽东1937年9月发表的《反对自由主义》一文对“自由主义”的解释有关。他写这篇文章是为了批判当时革命队伍的各种消极表现。“自由主义”在这篇文章中被解释为“不要组织纪律”,“命令不服从,个人意见第一”,“以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等“老子天下第一”的错误做法。出现这些坏现象当然应该批评,但不能把它们扣在自由主义的头上。不难看出,毛泽东是按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自由的含义来理解自由主义的。特别是这篇文章在1949年以后进入学生的语文课本,影响深远,结果自由主义成为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头脑中非常厌恶的东西。
在西方,自由主义包含以自由作为主要政治价值的一系列思想,历史上是一种进步的政治思想观。自由主义追求保护个人思想自由的社会,主张放宽及免除专制政权对个人的控制,自由主义主张个人活动和发展的完全自由,不违法不得禁止。自由主义是在与封建专制主义的斗争中兴起的平等的思潮,它讲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老子天下第一”,绝不是自由主义的本质特征,恰恰是封建专制主义的又一种表现。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当代中国仍有很多人,包括掌握很大权力的人,缺少“自由对法律负责”这一层认知,也缺少“自由主义讲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一层认知,他们的认识与普世价值拉开了很大距离,以为有了新闻自由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想发表什么就发表什么”,因而对于自由和自由主义充满疑虑、抵触甚至恐惧。这说明,对于自由和自由主义的理解,中国人恐怕需要很长时间来现代化、国际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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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康星和密歇根州的计票曲线,注意拜登票那条夜半垂直跳升
政治只看胜负,资本没有记忆。现实主义视角的观察,老川翻盘可能性不大,我估计概率不到5%。川普团队可能会要求重新计票,甚至上诉到联邦最高法院,重演2000年戈尔诉小布什案。考究当年细节,虽然是由最高法院一裁定音,但实际上大法官们是极力避免赤膊下场,介入党派之间的政治纠纷的。法官本人都有鲜明的党派立场和价值理念,但法律共同体的共识是专业主义和司法独立,要想维护最高法院的权威性和公信力,就必须自我克制,不趟政治这滩浑水。也就是,选举的问题尽量由选举规则处理,由民意来决定,大法官不能为美国人民指定一位总统。(关于最高法院轶事,安利一书《九人:美国最高法院风云》,上海三联书店2010年版)
目前的美国最高法院,是川王最大的政治遗产,任内赶上三次提名机会(相当于中头彩),共和党保守派与民主党自由派的席位占比是6:3。但美国法官是终身制,不是谁提名就效忠谁,法官司法唯一服从的是宪法和法律。所以很多川粉期望在最高法院靠人数优势再次翻盘,不太可能。法律精英更注重的是司法的尊严和专业性,不愿意充当政治的工具,典型例子就是首席大法官罗伯茨,是当年共和党提名的保守派法官,但此前的一系列判决他的意见并不有利于川普。
川普就像堂吉诃德,一次次向风车发起冲锋。虽败犹荣,毕竟他努力过,风光过,奋斗到了最后一刻。从大选前后的态势不难看出,不是川普不给力,而是他的敌人太强大。他的对手不是一个拜登,而是拜登的身后:民主党+共和党内建制派+纽时华邮CNN几乎所有主流媒体+FAAMG几乎所有科技巨头+华尔街资本+东方神秘力量……
老川凭一己之力,挑战的是整个美国精英阶层和建制派,以及更深远的全球化浪潮,依靠美国中下层WASP(盎格鲁萨克逊白人新教徒)的充沛元气(本轮大选显示出一个积极信号,非裔拉美裔选民开始更多比例转投共和党,有色移民群体逐渐认同自我奋斗的美国价值观,而不是民主党的福利收买),打成平局,以这种疑窦丛生的方式才勉强落败。这已经是一个奇迹!
美国辞别堂吉诃德,我送给川王这句话: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从此以后,必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圣经.提摩太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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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党也不能算输,最大的输家是各大媒体和民调机构。民调几乎全部被打脸,这个行业的存在合理性都被动摇了,因为他们预测的是拜登躺赢,稳赢,大赢,结果是打成平手。事先大多数媒体预言的“蓝色大潮”根本没有出现,坚挺的红色州显示川普主义拥有坚实的选民基础,大选胶着的僵局意味着美国社会的深度分裂,无法弥合,一半人反对另一半人,道不同不相为谋。
美国之变,眼下看起来最可能的结局:共和党失去白宫但保住参议院,依旧维持微弱多数;众议院拿回几个席位,缩小差距,还是少数党;最高法院则保守派保持6:3的优势;总统大位归拜登,以略过270张选举人票的微弱多数险胜。
这注定拜登将是一名无所作为的总统。
不光是他的性格和能力相对弱势,大脑深受老年痴呆症的困扰,更重要的是形势使然,形势比人强。因为拜登面临的是一半美国人强烈反对他的局面,这种分裂程度使他出台任何重大政策都充满争议;参议院有在野党掣肘,最高法院也没控制在手,重大争议提交司法程序后有最终否决权,实质性的变革是举步维艰的。
拜登在党内和国内得以胜出的秘密武器,也许正是他的老年痴呆症。作为美国历史上最年迈的总统候选人,以垂暮之年被推上位,结合大选前后的种种异象,背后之力是若干无形巨手。这些推手看中的,不是拜登的能力,恰恰是拜登的平庸和无能。
有学者非常敏锐,老拜登只是台前的一具傀儡,分析者与其关注拜登,不如多琢磨琢磨拜登背后的牵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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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拜登的任务只能是做个裱糊匠。他四年恐怕做不出任何实质性的决策,缝缝补补,涂涂抹抹,糊弄四年然后下台养老(如果不因儿子丑闻被弹劾),就像他从政47年没有任何显赫政绩一样。
甚至由于身体和年龄原因,拜登可能无法行满任期,半路由贺锦丽接班。拜登曾是奥巴马的副手,延续的是奥巴马的治国路线,何锦丽的背后是奥巴马垂帘听政。这四年,是一条没有奥巴马的奥巴马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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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奥巴马的政治偶像是曼德拉。曼德拉是公认的一代圣人,白左向往的最高境界,但实事求是的说他不是合格的政治家,南非是冷战后唯一从发达国家降格为发展中国家的范本。正是奥巴马执政八年,全球化,产业外迁,扩大移民,派发福利,过度多元,造成美国今日的社会撕裂,变相催生出政坛的“川普现象”,在铁锈带工人、红脖子农民的狂热拥护下,老川一个政治素人成为黑马异军突起。
所以,拜登-贺锦丽的四年不会解决问题,只会加深分裂,四年之后,共和党保守派将会卷土重来,没有川普的川普主义,彭斯、彭破袄都可能是下一轮右翼革命的新旗手。那个时候,忍受了八年奥巴马+四年拜登的美国人民,还能对白左抱有期待?美国人民能容忍美利坚变成下一个欧洲,下一个南非?
总体来说,是险胜,是平手,是僵局,而不是一个川粉或白左期待的压倒性胜利。这就是美国社会深度分裂的体现,根源是人口结构已在改变,价值观潜移默化,而政治是社会的缩影,社会的分裂必然投射到政治之上。其实即便川普连任,他敢于面对问题,触及问题,但也很难真正解决美国的深层次问题。
对中国来说,拜登上台自然是一个战略机遇,A股强烈欢迎拜登。虽然拜登对华也不会友好,但遏制主要集中在人权和价值观方面,更强调国际联盟协作,而这方面新中国拥有几十年国际斗争经验,应对策略驾轻就熟。没了老川极限施压,经济方面的压力会大大减少,遭受挫折的全球化进程可能续命,加的关税会被取消,白左的新能源政策对标中国的产业优势如鱼得水,5G方面虽不可能全撤销华为禁令,但估计不会进一步加码……
中国新经济的很多条赛道有大机会,迎来一波“拜登红包”。
天佑中华,愿上帝也保佑美国!中国最大的危险就是不能重蹈欧美覆辙,人口问题乃一国之本,重中之重,万万大意不得。
这次疫情和美国大选的胡闹,你还没有醒悟,不可思议呀。自由是社会垃圾的自由,好人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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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应该感谢李斯建议秦始皇统一中国,实行部、省、县,和选派官员的行政机制。消除了贵族的危害。又建议分会民间政治类藏书,禁私校。后来,汉武帝采纳董仲舒的主张,罢掘百家,独尊儒术。才基本消除了战乱和社会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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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欧洲的历史,就是非人性的历史。就是自由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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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就是集权,战乱,新朝, 再集权, 再战乱,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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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应该感谢李斯建议秦始皇统一中国,实行部、省、县,和选派官员的行政机制。消除了贵族的危害。又建议分会民间政治类藏书,禁私校。后来,汉武帝采纳董仲舒的主张,罢掘百家,独尊儒术。才基本消除了战乱和社会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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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欧洲的历史,就是非人性的历史。就是自由的结果。
我们请来了赛先生,这德先生实在还是远方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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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赛先生,永远是少数人说了算,跟随德先生,永远是多数人说了算,两者不能共存。
可是中共国的现状是法律是摆设。动不动来了法律不是挡箭牌。政府和裆的律令大于法,谁能质责是否合法-且不说法律是不是被代表了中国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