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19)
2008 (178)
2009 (137)
2011 (88)
2012 (64)
2016 (3)
2017 (1)
2019 (4)
自小在偏僻的山区长大,对青山绿水有割不断的感情.在北京的时候,每次从圆明圆前那条流经北大和清华的黑色小河经过,都有些伤感.它让我认识到环境治理在中国的困难:第一,中国没有这个技术保护环境,因为北大清华应该聚集了全国最好的专家,他们每天面对这臭气熏天的河水没有办法;第二,中国没有能力保护环境;第三,中国不想保护环境;第四,中国不在乎环境的保护;第五,我不知道.
环境污染很难恢复,即使停止污染,恢复也不是数年,数十年的事.台湾在六七十年代,也经历了工业发展.他们有一个著名的电子工业区--桃圆工业区.在这个园区工作的很多人患了癌症.他们后来才知道,当时在园区内工作的外籍管理人员是不用园区的地下水的.这个园区至今仍被封闭,不能使用.不知有人看了文献片”China Rises”没有,其中一段,有一位海归,雄心勃勃地指着一片成都市郊区的农田,她正与海外合作,将之开发成电子产品生产基地.我不禁担心,她是否会象以前台湾桃圆工业区的外国主管一样,不用园区的地下水,蒋金钱留给自己,蒋癌症留给工人.
在这条线上潜水数年,看到很多有志同胞海归了. 我一直盼望有某人是给中国带去治理环境的技术.然而每次海归的原因都是可以从中国赚很多的金钱.我也很想海归,与家人,老朋友常常在一起.可是,我的本能却阻止我的行动.被人教授,主任的称呼着自然很受用,但每年秋冬季严重到失音的咽喉炎却也痛苦.加上,近年得知好几位与我同龄的好友亲朋相继被肝癌招走或正在被招走,我还是等一等,等有人带了先进的环境保护意识和治理技术海归了.我很自私,不过生命还是第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