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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房不过是女人的社交工具-----台湾政界名女人陈文茜谈乳房和胸罩

(2008-05-18 15:46:42) 下一个





陳文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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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茜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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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茜和李傲


     陈文茜被李敖称为“台湾最聪明的女人”,她的感情世界也是丰富多彩。陈文茜出生于1958年,1980年从台湾大学法律系毕业,与现任民进党“立委”林浊水展开一段恋情。两人虽然相差11岁,但爱得死去活来。林浊水先是为了陈文茜和妻子离婚,在两人分手后又企图自杀。为此,陈文茜当时在民进党内被批得很厉害。不久,陈文茜赴美工作,并且和民进党新潮流系的贺端藩结为连理,这也是陈文茜目前为止唯一的一段婚姻纪录。当再度以单身身份回到台湾时,她接下民进党文宣部主任一职,但外界的话题却总是围绕着她和许信良、施明德两位党主席的暧昧关系。20021月中旬,台湾某杂志刊登文章,称许信良连续两天“避人耳目”地进入陈文茜住所,每天密会4小时。目前,陈文茜已退出民进党,在台湾主持好几个政论节目,并加盟香港凤凰卫视,成为知名媒体人。

 

  飞短流长没有使陈文茜却步,48岁的她仍旧勇敢地追求爱情。她曾写道,爱情没有是非,愚蠢的人在爱情中堕落,聪明的人在爱情中成长,“尤其是年龄到了一定阶段,对爱情的渴望远超过少男少女”。


       台湾政界名女人陈文茜怀疑患上乳癌,很可能需要动手术切掉一边乳房。

        大概是看透了人生,陈文茜并不在意没有一个乳房后的日子怎么过。她说:乳房不过是社交工具。这句话有很深刻的含意,也有其道理,因为当一个女人长大后,身材与面貌就是她们在社会立足的其中一个不可或缺的条件,虽然不是每个女人都靠美色和身材取得社会地位,但如果有了这天赋的本钱,再加上智能或手段,可就更有发挥的余地。

乳房成"社交工具"

正因为乳房被认为是展示身材的一个重要部份,所以陈文茜将之形容为"社交的工具",实有双关的意思,如果不经她亲自说出这句话,相信很多女人都不敢讲出来,即使她们也承认离事实不远。倒是陈文茜够豪气干云,干脆讲了别人不敢讲的话。

有 人问她在切除乳房之前,是否想拍下性感裸照展示,"以资纪念"。她先是未一口拒绝,结果引致《花花公子》愿意付高价来把她的身体带入《花花公子》的画册 中。不过,还是被陈文茜婉拒了。由此可见,博出位的陈文茜认为尚不至于要靠《花花公子》来打响"知名度",毕竟她不是明星,也不是艺人,无需要为了花花绿 绿的钞票把一生的"名气"都卖掉。

到底陈文茜是何许人,为甚么她会引起《花花公子》的在意:原来此女并非池中物,虽然她不是美人一个,而且作风是粗线条的,但她能在台湾政界掀起的浪漪,也够多姿多彩了。

根据《文茜半生缘》的书中透露,陈文茜生于1958年。1980年台大法律系毕业,进入报界工作,也介入政治活动,主要协助候选人竞选。1986年赴美国深造,专攻历史社会学。1995年返台,出任民进党文宣部主任,曾一度辞职,后又再回民进党工作。

民进党(当时的反对党,现在是执政党)在陈文茜的大搞宣传下,几乎被改头换面,呈现活泼的生命力。人们终于看到陈文茜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她把女人的魅力散发 在政治圈内,教以男性为中心的政治,顿时沸腾起来。本来参加反对党一般上是吃力不讨好,搞不好可能要惹上官非,但陈文茜一反常态,周旋于政治人物和社会各 阶层之间,把自己扮变成一个"政治小龙女",天不怕地不怕地做她想做的事,也因此得罪许多人。

有一件事最使她耿耿于怀的是另一台湾才女李昂写了一本书《北岛香炉人人插》,影射陈文茜以"身体换取权力",引爆一场大论争。虽然小说没有指名道姓,但街坊都说是在写陈文茜。

陈文茜也不甘示弱,竟然对号入座,她尖锐地批评小说的作者李昂"根本是男性沙文主义下反动,保守的看法。"如果把女性的成功或获得权力的原因,都简化为美丽或身材,那么这根本是对女性的严重歧视。她更直截了当指李昂写这部小说,是因为李和施德明(前民进党主席)之间的感情生变,使她仇视被怀疑可能与施德明有关系的女人。

陈文茜在当文宣部主任时,施德明就是民进党主席,所以她的结论是李昂写这本书是带有"复仇"的心态。这两位女人的骂战,也为台湾的政坛和文坛增添许多有色的故事。

不过,到后来,陈文茜还是离开民进党,做回她的媒体人物。我行我素地做她想做的事。李敖这样形容陈文茜:"她在民进党做大员,却大而不圆。她拉我去民进党中央党部参观她的办公室,我去了。笑她如何能在这种气氛下活下去?"

"的确,陈文茜无法变成党棍。她只是一个有才华而不圆滑的女光棍(尚未结婚)。她虽然把政治人物耍得团团转,但她自己却不适合做政治人物。以陈文茜的慧黠与慧根,她从事文化活动,其实比政治更永恒,更有成就。"

果然在1998年后,陈文茜淡出政界,但继续做举手投足都让人注意的"名女人"。没想到癌症会对一位才华横溢的女的下半生投下阴影。但看她半生(现年43岁)的精彩人生,也许她对人生没有太大的遗憾。因此大方地公开"乳房有难"的宣言。

陈 文茜本来就是开放主义的女人,无所不谈,从政治到乳房,她都有一套人生观。例如在一篇文章中,陈文茜说:"当女性主义者面对胸罩时,她进入真正的难题。如 果她没穿,人们两眼瞪着她晃动的乳房,然后脑袋有性幻想。嘴巴说这女人满街勾引男人,令人鄙夷。如果她穿了胸罩,那显然证明新女性也跳不出传统的束缚。

奶罩代表着"体制"

奶罩像女人身上的戒严体制,有的人急忙想脱掉它,呼吸自由的空气;有的人却必须带着它,才显得"有新程序"。奶罩有如父权结构下的公权力,它渗透到每个女人的秘密生活里,代表着"体制",紧紧地绑住你的身体。

我年轻的时候,根深蒂固地抵制这个怪物。每一个胸罩都是女人的乳房所寄,而每一个乳房都在寻找自己可以归属的位置。在聂鲁达的诗词里,乳房是大地,也是革 命。它具备了温暖和情欲的双重性格。画家从不画戴胸罩的女人,摄影师痛恨那个立体锥物;而诗人们,更直接把他的手伸进胸罩内,描写乳房,全世界似乎只有女 性主义者为了胸罩,陷入深深地思考。

后记:我老了,进入体制后便穿起胸罩,不过我发誓:"我出生的时候没戴胸罩,死的时 候,更不会戴胸罩。"没想到叛逆的陈文茜,而且对乳房和胸罩另有一套哲学论的她竟然在生命"风华正茂"的时候,要失去一只乳房,以后不戴胸罩也不行了。不 过,也许陈文茜因拥有一只乳房而发出更耸人听闻的高论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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