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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的文字

(2007-11-12 00:38:30) 下一个
终于我也中暑了,头晕乏力,茶饭不思,于是又想起两天前因中暑而去世的小龙猫。然而我会好起来,它却只能无奈在笼子的一个小角落里静静辞世。
前天中午起来,照例拿了冰块去给我的小龙猫降温,没想到小家伙静静躺在笼子的角落里睡去了。一整天心神不宁,不停想起带它回家的情景。
那时很孤单,孤单到随时听见眼泪落到桌上的声响。于是爸爸带回它跟我作伴,他说:“你小时候最喜欢看小鱼儿,就叫它小鱼儿吧。”
跟他作伴以后,天天晚上都从老远的学校赶回家,甚至有一次,在熄灯前的最后一分钟冲出寝室回家。
那一年,好多个漆黑的夜里,我待在它的笼子旁,看它饶有兴致地自己给自己游戏。有人说,龙猫是最有个性的小动物,喜欢自己玩耍自己找乐,不会每天等着主人来娱乐它;也不是给它吃的就会跟你亲近。我那时想,多洒脱的孤独啊,它用最解脱的方式陪我流泪呢。
后来我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城市。每次回家的时候,母亲总说:“小鱼儿乖多了,都不像从前你在时候那样上串下跳。”我去笼边看它,它总在笼子角落呆呆地望我一眼,然后转身自己发呆去。甚至连最喜欢的葡萄干,也不能把它激动地引到我身边。那时我伤心地对它说:“对不起,你陪伴了我的孤单,我却离开你了。”
就这样,不短不长的3年,在一个异常平静的夏日异常平静地睡过去。可是我甚至没有陪伴它最后的孤独,哪怕奄奄一息的时刻,让我抱抱它也好。
在下葬小鱼儿的前两天,傍晚回家看到一只小兔子被扔在垃圾箱旁,突然强烈地心痛,竟想到了“他日葬侬知是谁”。长长地感叹,于是上楼拿了个铲子把它葬下。那时觉得,小说终究只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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