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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始于1939年,最初名为“施氏家族的圆舞曲音乐会。”从1941年起,音乐会改在元旦上午举行。自1946年,维也纳爱乐乐团的新年演出正式命名为“新年音乐会”(“New Year's Day Concert”),曲目仍以施特劳斯家族——即老约翰·施特劳斯(1804~1849)和他的三个天才儿子:小约翰·施特劳斯(1825~1899)、约瑟夫·施特劳斯(1827~1870)及爱德华·施特劳斯(1835~1916)的圆舞曲和波尔卡为主。
1955年,威利·博斯科夫斯基(1909~1991)继克莱门斯·卡洛斯1893~1954)担任新年音乐会指挥。波斯科夫斯基继承了“圆舞曲之王”小约翰·施特劳斯当年任首席小提琴兼乐团指挥的演出形式。1979年,他辞去维也纳爱乐乐团一年一度的新年音乐会指挥之后,洛林·马泽尔于1980年起出任爱乐乐团的常任指挥,他在新年音乐会上亦经常兼任小提琴独奏。1987年,卡拉扬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指挥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此后,指挥不再固定,克劳迪奥·阿巴多、里卡尔多·穆蒂、祖宾·梅塔和卡洛斯·克莱伯先后多次轮流出任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指挥。今年是穆蒂继1993年和1997年之后第三次担任新年音乐会的指挥。
穆蒂以“施特劳斯家族与世界各地的联系”为主题,选择了一些曲目,涉及意大利(《大湖圆舞曲》,选自约翰·施特劳斯的轻歌剧《威尼斯之夜》)、希腊(《海伦波尔卡》,约翰·施特劳斯1858年为希腊国王奥托登基25周年的纪念大典而作)、英国(《阿尔比昂波尔卡》,是约翰·施特劳斯献给维多利亚女王的丈夫的作品)、匈牙利(《匈牙利舞曲》,选自约翰·施特劳斯的轻歌剧《骑士帕兹曼》)等多个施特劳斯父子生前访问过的国家。此外,还有约翰·施特劳斯的《爱之歌圆舞曲》、《美酒、女人和歌圆舞曲》、《波斯进行曲》、《诉讼过程快速波尔卡》和《高贵的匈牙利人,快速波尔卡》;爱德华·施特劳斯的《特快邮车快速波尔卡》和《向布拉格致意,法兰西波尔卡》;约瑟夫·施特劳斯的《蜻蜓玛祖卡波尔卡》、《艺术家的致意,法兰西波尔卡》和《圣母之声圆舞曲》。下半场演出的第一首作品是奥地利作曲家苏佩的轻歌剧序曲《维也纳的早中晚》,乐曲描绘了维也纳市民的日常生活景象。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每年都会选择一位非施特劳斯家族作曲家的作品,这也已经成为一种传统。
音乐会的返场曲目共有三首。今年返场的第一首曲目为《自多瑙河之滨,快速波尔卡》,是约翰·施特劳斯为纪念施特劳斯管弦乐团成立50周年而创作的。按照惯例,最后两首返场曲目是固定不变的,即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圆舞曲》和老约翰·施特劳斯的《拉德茨基进行曲》。
穆蒂在指挥《蓝色多瑙河圆舞曲》之前发表了新年祝辞。他说:“想到以后我们提到每一年的年份时将不再有‘19几几’年,而代之以‘20几几’年,大家也许有些不安。我自己就是这样——未来会是怎样的呢?在这样的时刻,就让音乐为我们传递信息,将全人类结合在一起。我要特别感谢维也纳爱乐乐团,感谢各位,请接受来自维也纳爱乐乐团的致意——新年快乐!”
穆蒂的祝辞为2000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赋予了前所未有的寓意。这比起他和维也纳爱乐乐团轻盈华美、热情奔放、技艺精湛的演出,给人们的印象似乎还要深刻,令人思考和回味。
穆蒂的祝辞,体现了一位正直的艺术家,对人类的命运充满人道主义的关注。正如中国人常说的:“居安思危”,这是一种忧患意识。因为,我们虽然已经迎来了新千年,但是人类在和平发展的进程中,仍然面临落后、黑暗、愚昧、饥饿,疾病、战争、生态和环保等诸多问题的困扰。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歌舞升平,对大多数上层社会的人士来说,无疑是一种体面的社交和休闲的享受;而她作为全世界和平、友谊与艺术的音乐盛会,要真正成为全人类共同享受的精神财富,还得经历一个相当漫长的历史时期。到那时——当人类进入大同时代之后,人们在回顾2000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时,可以骄傲地说——我们终于实观了这样的理想:“让音乐为我们传递信息,将全人类结合在一起。”